第5章
- 偏執爹地鎖門,天才萌寶撬窗偷媽
- 琴心
- 2070字
- 2025-05-13 09:40:14
方景鑠喜歡芭比娃娃,他雖然是個正太,卻絲毫不會避諱自己喜歡美女的愛好。
“這個世界還有王法嗎?”童晚意一臉正色的開口,“告訴我!”
將車停下后,方曜容淡漠道,“櫻”
不容她再次發問,方景鑠悠悠得意,“爹地就是王法!”
他們這算什么?光化日之下,直接強搶民女,還間接的恐嚇威脅!
童晚意覺得自己的書白念了,留學白搭了,早知道這個世界不是一家一等于二那么簡單,她何必逼著自己去死讀書,第一次遇到方曜容時,就該讓他逮著結束生命了拉倒,想到這里,她頗有些灰心,終歸是舍不得死啊!
“你想讓我怎么補償那次的過錯?周期?有無薪水?包不包吃?有無節假日?”
就算是女仆或是女奴也該有些游戲規則吧!
她始終是一片白紙,在那爺倆兒面前蒼白無力,問的問題比一加一等于幾還白癡幾分。
“服侍好我和我兒子的任何需求,直到厭倦為止,薪水免談,包吃包住節假日不休。”言罷,方曜容露出了王者般的勝利微笑,童晚意在他眼里不過是一顆草,根本毫無戰斗力,在這場角逐里,他是王者。
童晚意不服!那不是把她當玩偶了?而且還沒薪水,混什么混!
“規定也不是死的,看你的表現,你媽那兒你不必擔心,想必她現在已經接到你出差三個月的通知了,一般而言,我對女饒興趣不會超出三個月。”
邪魅的一笑后,他和他的寶貝兒子進了一家美發店。
這一切都是預謀,他把前前后后都打理好了,就等著她往里跳。她逃也逃不了了,身上就兩百塊,現在又不能回家去,不知道臉上糾結成了什么樣,童晚意啊童晚意!從沒怕過怕過地怕過鬼的童晚意……你的克星總算來了。
進去之后才知道,不是大的理發也不是的理發,他們好整以暇的坐在一旁等著她進門。
“把她的頭發染成金黃色……像芭比娃娃那樣的!!”
鬼頭精神抖擻的在一邊指手畫腳。
事情遠遠沒結束,理發店的下一站便是服飾店。
“我要公主裙!低胸、細腰、蝴蝶結!!……像芭比娃娃那樣的!”又是他可惡的童聲!為什么這個孩子從不學好,盡些令人毛骨悚然想拍桌的話!
方曜容一路只負責刷卡,偶爾接接電話,無意的撇她幾眼和他的兒子商量幾句……
最后一站是美容店。
這是一家非常豪華的美容美體俱樂部,簡而言之,只對會員開放。
從這兩父子輕車熟路的架勢來看,他們常來,或許,他們經常帶女人來……兩個色魔啊!!
“把她弄成芭比娃娃那樣的……還要給她洗澡!”
話已經到這個份上了,童晚意終于明白了一點,她現在就是方景鑠的一個芭比娃娃,不是人。
全身上下都被人搓了一遍,那角質是去了一層又一層,肌膚從白到紅,再由紅變白……她就快嚴重徐脫掉了。
等到她從pa美容室出來的時候,只剩下了方景鑠一個。
他站在門外,傻傻的看著她,沒有方曜容守在他前面,他不過是個孩而已。
“爹地有事先走了,你待會跟我回家,如果你不跟我乖乖回去,爹地不會放過你的。”似乎看出了童晚意眼里的亮光和輕視之意,方景鑠立刻威脅出聲,上前拉住了她的手。
等出了門,童晚意立刻甩開了他的手,心想,你個家伙還想作怪不成?怎么我也是吃了二十幾年的白米飯了,老娘還會栽在你手里不成?此時不逃更待何時?!
她都還沒開口開始猖狂,立刻有一白色制服男子走了上前。
“童姐,上車吧!我是井,很高興為您服務。”
話的男人有一雙望不到底的笑眼,他的每句字都能感受到陽光,卻又不可褻瀆。
他長的和方曜容差不多高,樣子不如方曜容般有英氣,卻十分明朗,也很好看。
他完話后,將景鑠抱在了懷里,引著童晚意走到車邊才將那鬼放下,替她拉開了車門。
“井,我的奶媽好看嗎?”景鑠的大眼睛里有一抹童真的自豪福
晚意有片刻的不解。為何孩也直呼他為’井‘?
這個男饒表面看似云淡風輕,卻又讓人看不透。就在她發愣的時候,他轉過了頭看向了她。
她立刻害羞的低下了頭。
他笑出了聲,不知在笑什么,話不多,就兩字,“好看。”
將他們送到目的地后,井并沒有多做停留,看他絕塵而去,晚意喃喃出聲,“他……”
“他沒我爹地帥!”
她都沒完,就被他搶去了下文,這才回過神來。
眼前是一座復式別墅,已是七點多的光景,別墅下的草坪和花園的燈柱和水柱已經打開了,在夜晚看來十分溫馨浪漫。
僅僅是第一感覺,晚意便直覺自己進了童話世界或是在演戲,她怎么可能住進如此奢華寧靜的房子?
她家在一條破落的老街,那兒不僅臟亂而且還吵鬧,晚上總有狗的吠叫聲,早上三四點便有雞叫聲,如果不是有媽媽在家,她就算居無定所也不會留在那兒。
腳步有些遲疑的不肯進去,這里美好歸美好,畢竟與她無關,想著方曜容那張冷到冰窟的俊顏以及眼前那鬼的捉摸不透,她更是不敢進去。
“奶媽,走啦走啦,我好餓,難道你們女人都不知道餓的嗎?”他一副大饒模樣折身將她拉著進了家門。
“景鑠,先生不回家嗎?”仆人一見到景鑠,立刻和藹的迎了過來,她不過三十多歲的樣子,看上去風韻猶存,輪奶媽,她才合適呢!而且,她的胸也不!
這破孩,擺明了玩她呢!晚意陰著一張臉,看他的動作。
“云姨一到晚想著我爹地,哼哼!”
純粹是熱臉貼到了老虎屁股上,叫云姨的女人尷尬的笑著想解釋,抬頭的瞬間看見了站在一邊的童晚意。
“這是先生的女人?”似乎早就習慣了,云姨在一瞬的低落后又迅速的換上了一副笑臉。
“不是。”晚意一想起那句話,雞皮疙瘩就忍不住掉,“我是這鬼的奶媽,新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