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一陣嘩然,眾人的目光好像最高強度探照燈,上上下下無死角掃射著盧映棠。
傅一珩對貼上來的漂亮女人,大部分來者不拒,但他的口味什么時候變了?
這個女人不能說丑,但卻沒女人味。
她一身老處女的刻板樣,讓人看著就沒胃口。
傅總的胃口,大家不懂,他自己心里若明鏡一般。
這女人眼前這小綿羊模樣,八成是偽裝。她私底下有多火熱,他親口品嘗過。
曲白斂被傅一珩意外的要求震了一下,轉(zhuǎn)而大喜過望,眉開眼笑。
“還愣著干什么!”他拉過盧映棠,一把將她摁在傅一珩的腿上。
這才反應(yīng)過來發(fā)生了什么的盧映棠,臉上火辣辣燒起來,紅的好像要滴血。
掙扎著想要站起來,一雙如鐵一樣牢固的大掌,將她嚴密固定在大腿上。
手的主人鷹隼般的眼睛,玩味的看著盧映棠。
這個女人,真會演。
越是這樣,她眼下和那夜的反差,越是讓傅一珩提勁兒。
“曲白斂,你不能這樣。”盧映棠頭一陣發(fā)昏,羞臊的不知怎么辦才好。
方才明明是他,在眾人面前大刺刺承認,她是他的未婚妻,一轉(zhuǎn)臉,把自己“未婚妻”親手送進別的男人懷抱。
曲白斂不要臉,她還要臉呢。
懷里的女人在他腿上、胸前不老實的蠕動廝磨,傅一珩不出意料有了反應(yīng)。
他壞心的顛動大腿,大腿上傳來的彈翹觸感,讓他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氣。
“我的大腿坐起來的確舒服,我不介意你遲點道歉。”傅一珩湊到盧映棠耳畔,低啞著聲音,呼出一口熱氣。
“不……不是的!你放開我!”
盧映棠的眼睛亮的好像含著水一樣,眼眶微微發(fā)紅。
周圍的人都看著她,好像在看猴戲一樣。
這輩子,她從來沒陷入到過這種境地里。
如果現(xiàn)在是在做噩夢就好了,一覺醒來,什么也沒發(fā)生過。
下一刻,她沒有忍住,兩行眼淚爭前恐后垂落。
“掉什么眼淚!”曲白斂湊過來,呵斥過盧映棠,又巴結(jié)的對傅一珩道:“傅總,她這是喜極而泣。”
“你對你未婚妻倒是了解。你們何時結(jié)婚,我給你們做證婚人。”
傅一珩挑眉說著,目光隱晦的打量懷里女子的神情。
聽到傅一珩說要做證婚人,盧映棠的面色從羞憤的紅,瞬間變得蒼白如紙。
嫁給曲白斂?不可能的。可如果連傅一珩這種人物都愿意做證婚人,曲家更不可能放過她的。
“我們的婚禮準備在……”
“曲白斂!我不會跟你結(jié)婚的,死也不會!”盧映棠打斷了曲白斂的話。
她渾身都在顫抖,說不清楚是生氣還是害怕。
飛快的看了一眼眼前的傅一珩,盧映棠道:“傅總,既然你看上我了,帶我走好了。只要不嫁給曲白斂,你讓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話說出口,盧映棠的心上好像少了一塊什么東西。
她原本的計劃中,是要利用傅一珩擺脫曲家,但絕對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毫無尊嚴。
可是此時此刻,她還能怎么樣。
本來禁錮住她手腕跟腰肢的大掌,驟然一松,是傅一珩放開了她,盧映棠趁機快速站起來。
傅一珩臉上淡淡的笑容消失的無影無蹤。
他看著盧映棠,緩緩點頭,有些冷硬的說道:“好,你去外面車子上等我。”
這個女人,原來不過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