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又是當差的一天,后面我才知道有差事時,因為我沒辦法控制自己的身體,所以每次都是當有異常靈魂出現的時候,我會自動感應出現在那些異常靈魂的附近。
這次我出現的地方并不是一個很黑很恐怖的地方,而是在一個亭子里而且是在白天,這應該是那靈魂,變換出來的空間。
“我想請你們幫助我”有一個聲音從柱子后面傳出來,那個靈魂躲在柱子后面。
這個時候森林也突然閃現在亭子邊上,看了一眼他,此時我心里想著怎么又是他。
森林拿出一份合同說“簽了他,我可以滿足你的任何一個條件。”
那個靈魂慢慢的從柱子后面走出來,探出頭整個臉已經被火燒的面目全非,血肉模糊,加上他那矮小已經潰爛的皮膚已經不能用恐怖來形容了,但是他卻仿佛感受到我的害怕,又躲了起來說“對不起,嚇到你了。”
他的禮貌和自卑感讓人看到了心疼。
“說吧,你有什么愿望,我都可以答應你。”我拍著胸脯保證的和他說。
“真的嗎?我想回到一年前,回到剛出獄進入校園的時候,我想你們幫我幫我完成我最后的心愿。”
“好,但是我們必須看看你經歷了什么。”森林打了響指,我們便出現在一個簡陋狹小的房子里,地上凌亂不堪,此時一個男孩正渾身是傷的蜷縮在角落里,雖然那個男孩已經被燒的面目全非,但是他的體態讓我確定就是他,客廳里一個男人喝醉正拿著酒瓶砸向地上奄奄一息的女人,那個女人衣衫不整,血漬透過衣服顯漏出來,砸在女人身上的酒瓶破碎了一地,血液流淌的更加明顯了,男人似乎打累了,發泄累了,靠著旁邊的沙發坐下嘴里還不停的念叨“賤人,賤種,老子供你們吃,供你們喝,還不知好歹”一邊說著還一邊朝女人吐口水。然后閉上眼睛似乎是消遣累了,睡著了。
女人盯著那個摔破的瓶子一直盯著那瓶子上尖尖的地方仿佛把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那上面,然后似乎是想到什么,輕輕的撿起瓶子慢慢爬起來,使出了渾身的力氣,刺向了男人的脖頸,男人被疼醒,齜牙咧嘴的一腳踹飛女人,血液不停的噴涌而出,男人的生命永遠的停留在那里。
最后男孩代替了母親承擔了所有的罪責,因為屬于正當防衛又是未成年,所以處3年有期徒刑,時間一晃3年后,男孩出獄了,他滿懷期待的等著母親來接他出獄,結果卻不如人意,他按照之前記憶一路不停的詢問,從白天走到晚上,終于走到了家樓下,此時的他身無分文,我們跟著他來到了他家樓下,走到他家門口看到那個女子,她的母親正濃妝艷抹的靠在在一個50多歲的老頭身上準備送走他,抬頭便與男孩四目相對,畫面又一轉回到了學校,男孩由于在服役期間表現良好,是可以重新上學,但是進入了學校,殊不知才是噩夢的開始,學校里所有人厭惡他,討厭他,嫌棄她,甚至霸凌他,把他頭按進馬桶,每天往他的盒飯里面吐口水,讓他吃下去,似乎霸凌他成為了一中習慣,他也不懂的反抗,順勢成為他們的玩物,無聊時的消遣,但是他的人生也不完全暗淡無光,有一個女孩子,會經常幫助她,似乎是他生命里的一束光,但是被霸凌的人知道了,他們把女孩捆綁起來,威脅男孩說,如果男孩不過來他們就要把女孩子大卸八塊,男孩來到他們約定的ktv包房,他看到女孩被他們綁了起來,準備沖上前去,但是被幾個大漢攔住了,在大漢面前,他那矮小臃腫的身體,顯的微弱不堪。
“呦,呦,呦,我們的勞改犯發火了呦。”旁邊的一個男人隨聲附和著“你們最好也小心點,他連自己的老頭都敢捅,小心一點啊!等下把你們也捅死了。哈哈哈哈”
所有人看著他哄堂大笑起來,把他當成小丑一樣肆意玩弄。
“來來來,跪下,慢慢的爬過來把我的鞋子舔干凈,我就放了你們。”所有人看著依舊一直不停的嘲笑他們,其中一個貌似很有錢的人坐在沙發中間,見男孩半天沒動靜,那個人命令其他人,往女孩身上潑汽油,撒酒精。
男孩嚇的連忙跪在地上哭著爬過去說“求求你們放過她。”男孩已經爬到了那個人面前,頭已經慢慢的湊近了,幾乎快舔到他的鞋。
靠近女孩旁邊的一個男人,點燃的煙頭,煙火不小心彈到了女孩的身上,女孩身體瞬間著火,導致整個房間都充斥著火光以及女孩痛苦的嚎叫著,火勢很大所有人都逃離了包房,整個包房里只剩下女孩和男孩,包房里設備爆炸,她們也被淹沒在火海中。
我的眼淚滴落在手上,淚眼朦朧視線已經模糊不清,一轉眼便來到了教室里,我擦干淚水,才看清楚這是男孩的教室。
此時男孩剛走進教室,所有人都用一種嫌棄,厭惡,可怕的眼神看著他,只有少數的人會用同情憐憫的眼神去看待他。
“這是啊豪!今天開始轉到我們班了。”班主任也用一種隨意,嫌棄的態度說著“你就坐到那邊最后一排去吧!”
啊豪仿佛看到了我,笑著坐到了我的旁邊。
“你看的到我?”我疑惑的問著。
“對呀,我很感謝你們給了我一次重生的機會。”
“重生”我驚奇的待在了原地,后面我才知道他們是可以改寫人類的故事,可以隨意加入人物,故事,情節,以至于為什么有的人需要簽訂合同,重新簽訂人生故事,他們用一種欺騙和誘惑的手段讓一些看不清楚自己身份的靈魂去續寫他們的下一部故事,那他們和那些霸凌的人又有什么不同呢?但是他們不是書里編輯出來的,他們是活生生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