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穿越到棺材板里了
- 我在棺中養(yǎng)女魔頭
- 極品豆芽
- 4047字
- 2025-05-12 09:27:48
姜暮已經(jīng)在這副破棺材里,躺了足足有多半個時辰了。
身旁的新娘依舊以詭異的姿態(tài)側(cè)躺著。
乍一看,宛若午后暖陽下打盹的貓兒,說不出的慵懶與嫵媚。
可這……
分明就是一具死尸!
尤其她的雙眼與嘴巴都被針線嚴嚴實實地縫合,粗黑的線在慘白的肌膚上顯得格外可怖。
活脫脫像是從恐怖片里爬出來的。
如果忽略衣襟前那弧度夸張的兩顆大雷。
從最開始的茫然驚慌,再到到恐懼與絕望,姜暮倒是漸漸有些適應與這具女尸同棺共枕的氛圍了。
不適應也沒辦法。
反正現(xiàn)在的他不能動彈,更無法發(fā)出聲音。
僅有腦袋可以擺動。
除了等死,還能做什么?
只是姜暮想不明白,自己怎么就莫名其妙的來到了一副棺材里。
從模糊的記憶里,他只隱隱記得自己將那個落水的小女孩托舉上岸,然后腳上突然被什么給纏住……
然后發(fā)生什么了?
被水猴子給拖進水里淹死了?
見自己沒了心跳,村里人以為自己掛了,便尋了一副破舊的棺材,隨意扔在了亂墳崗?
甚至連土都沒給掩埋。
望著頭頂不再完整,蔓延著幾道猙獰裂縫的棺蓋,姜暮如此想著。
不過這樣也好。
反正他對生命也沒有了多少眷戀。
為了治療患病的親人,背負巨額高利貸,如今孑然一人,一死百了,反而輕松了不少。
至少能入土為安。
甚至臨死了,身邊還有個新娘子陪葬。
可惜的是,沒把那輛經(jīng)常去縣城用來跑外賣的破舊電驢給燒了。
這樣沒錢花了,至少還能在地府跑外賣賺錢。
人可以死,牛馬精神不能丟。
但話又說回來,為什么要把他和這新娘子葬在一起呢?
這新娘是誰?
從這身嫁衣來看,很有復古韻味。
姜暮思緒越來越亂。
大腦像是被壓了秤砣,擠壓著他的每一根神經(jīng),讓思考變成了一件遙不可及的事……
就在這時,胸口突然傳來一股灼熱之感。
緊接著,一道幽藍色的焰光霍然閃現(xiàn),將冰冷的棺材映照得忽明忽暗,分外詭譎。
姜暮一臉茫然。
焰光緩緩漂浮在他的眼前。
凝眸細看,竟是一個古舊斑駁的銅制羅盤。
盤面之上分層羅列,精細無比。
最外層是周天星辰之象,向內(nèi)一層則是天干地支之位,再往內(nèi)為陰陽太極之圖,陰魚與陽魚首尾相銜。
羅盤中心有一根磁針,細若發(fā)絲。
折射出冷冽的光。
整個羅盤周邊,還環(huán)繞著一圈細密的神秘符文。
仔細瞧來竟是十二生肖圖案。
這什么鬼玩意!?
姜暮呆呆看著,心中卻涌起一種莫名的熟悉感,總感覺自己好像在哪兒見過這個羅盤,但一時想不起來。
這時,羅盤中心的磁針突然飛速旋轉(zhuǎn),帶起絲絲縷縷的光影。
最終磁針停留在“兔”生肖圖案上。
下一刻,羅盤的陰陽太極也開始旋轉(zhuǎn),仿佛兩條魚兒糾纏在一起,逐漸形成了一個深邃無比的黑色漩渦。
沒等姜暮反應過來,他的視線突然變得模糊。
靈魂似被千百鋼鉤撕扯。
隨著視線中的最后一絲光亮消失,姜暮徹底失去了意識。
——
待姜暮睜開眼睛,出現(xiàn)在眼前的卻是一只腳。
一只女人的腳。
姣美的白凈小腳一晃一晃,纖圓足踝上系著的紅繩鈴鐺發(fā)出細微的叮當聲響。
旁邊是一根雕花桌腿。
而自己竟趴在一張軟柔的地毯上。
“鬼婆婆,這便是天樞閣當年遺失的那幅《寒江獨釣圖》?”
一道清冷悅耳的少女聲音傳來。
姜暮還未回過神,頓覺身子一輕,像是被一只大手給拎了起來。
緊接著,他便跌入了一片綿軟溫香之中。
透過桌上的古樸銅鏡,姜暮驚愕看到自己竟變成了一只雪團似的小兔子!
耳朵尖尖,皮毛雪白。
一眼母。
此刻,正被一位身著古裝的絕美少女抱在懷中。
姜暮徹底懵了。
這是啥?
奪舍?
還是黃泉路上錯投了畜生道?
他環(huán)顧四周,發(fā)現(xiàn)這是一座古色古韻的書房。
四壁皆是書架,擺滿了古籍卷軸。
盡管變成兔子,但視線卻很清晰,沒有兔子特有的視覺特征。
書房內(nèi),站著一位黑衣老嫗。
老嫗身子微微佝僂,右臉皮肉虬結(jié),好似被火燒過,枯槁五指攥著一根玄鐵杖。
顯然這老嫗就是少女口中的鬼婆婆。
門口還站著一位年輕少女。
面容清秀。
從衣飾氣質(zhì)來看,估計是婢女。
“回稟左使,這幅《寒江獨釣圖》是老身從東洲首富張三千那里取來的,絕對是真的。”
鬼婆婆聲音沙啞。
被稱作左使的少女指尖漫不經(jīng)心梳理著兔絨,目光掠過案上泛著霉斑的古畫,問道:
“徐右使有沒有過問。”
“徐右使過問了。”
鬼婆婆輕輕點頭,“老身如實相告,說此物原是教主備給玉鼎齋主百歲賀儀的舊禮。”
話到這里,鬼婆婆神情有些猶豫,終是啞聲道:
“教主因為那場春秋山之戰(zhàn)而重傷,至今還在昏迷,如今教中有傳言說……以教主目前的狀況,怕是熬不過太久。”
魚洛纓梳毛的指尖驀地頓住。
“還有什么傳言?”
鬼婆喉頭滾動,繼續(xù)說道:
“作為教主妹妹的您,又身中千絲蠱,沒有教主幫忙壓制,很可能會功力盡失……教內(nèi)的人都希望,讓徐右使擔任下一任教主之位。”
“鬼婆婆,你是怎么想的?”
少女抬起清冷的眸子,直勾勾盯著眼前這位跟隨了魚家十來年的奴仆。
“老身這條命是夫人當年撿回來的。若真有那天……”
鬼婆望著少女與故主幾分相似的眉眼,鐵杖尾端在青磚上碾出淺痕,沉聲道,“老身便是拼著這副殘軀,也會護您離開!”
“離開?”
魚洛纓忽然低笑,“所以連婆婆也覺得……我鎮(zhèn)不住那些老狐貍?”
鬼婆婆沉默不言。
自春秋山一役,神教折了近半精銳。
原本效死命的四大護法,兩位折在春秋山,玄武護法上月起便稱病不出。
如今還愿聽命左使的,唯剩她這個毀了容的朱雀護法鬼婆。
若教主還在,自然能壓得住這些教內(nèi)的老人。
可眼下教主重傷,幾乎再無清醒可能。除非眼前這位,還能撐著宗師境的修為……
但問題是,中了千絲蠱,隨時可能功力盡失。
這種情況下,沒人愿意在她身上押注
——包括她自己。
鬼婆很確定,一旦教主死去,便是徐右使上位之時。
回想起昨夜徐右使給出的條件,鬼婆暗嘆了口氣。
丫頭啊,莫怪老身現(xiàn)實。
身在江湖,有些時候總是身不由己的。
老身只能盡量護住你的安危,也算是報了夫人當年的救命之恩。
“千絲蠱入髓的滋味確實不好受啊。”
魚洛纓將白兔舉到面前,盯著小兔子那對猩紅眼珠,幽幽說道,“每次發(fā)作,要耗本座三成功力才能壓下寒毒。”
什么!?
鬼婆猛然抬頭。
沒有教主幫忙,左使竟可以自己壓制千絲寒毒!?
莫非,左使已經(jīng)摸到了問道境的門檻?
若真是如此,千絲蠱哪怕無法根除,也難對她造成威脅。
鬼婆頓時汗流浹背。
貌似自己押注,是不是有點押早了?
但,這丫頭說的是實情嗎?
“退下吧。”
少女將精致的俏臉埋進兔毛,聲音悶在雪絮般的絨毛里。
鬼婆婆欲言又止,最終帶著疑心退出了書房。
待鐵杖聲消失在廊外,魚洛纓抬起頭,轉(zhuǎn)向書房內(nèi)的清秀婢女:“夏桃,你說鬼婆婆會不會背叛我?”
“奴婢不敢妄言。”夏桃低下頭。
“那你呢?”
魚洛纓忽然問道。
夏桃嚇了一跳,連忙跪在地上:“奴婢對二小姐忠心耿耿……”
還未說完,魚洛纓疲憊揮了揮手:
“行了,你先出去吧,我一個人靜一靜。”
“二小姐……”
“出去。”
夏桃咬了咬嘴唇,紅著眼眶離開了屋子。
聽著腳步聲遠去,魚洛纓對著銅鏡勾起冷笑:“姐姐說得沒錯,這世上……就沒有能靠得住的人,唯有自己!”
魚洛纓起身從書架深處取出一只樟木盒。
匣面落滿積灰。
打開木盒,里面是一只黑色瓷瓶。
少女小心擰開瓶塞,將瓶口放置于那幅寒江獨釣圖上方,緩緩傾倒。
一縷縷暗紅色的液體滴落在圖上。
畫中,寒江寂寂,孤舟橫陳。
一位蓑笠老翁靜執(zhí)釣竿,凝眸鉤餌。
但隨著紅色液體滴落,這幅《寒江獨釣圖》霎時騰起青煙,原本蒼茫江面忽現(xiàn)漣漪,萬千小魚兒躍波而出。
細看,竟是密密麻麻的蠅頭小楷。
墨色蓑衣老叟身側(cè),漸漸顯出一幅經(jīng)脈周天人體圖。
姜暮看得目瞪口呆。
乖乖,這是什么神仙戲法?
“蝕骨血果真能破這畫中玄機……”
少女眸光閃爍,又拿出一些神秘的金色粉末,對著圖紙吹了一口氣。
粉末沾染到人體經(jīng)絡圖后,那些墨線竟如活蛇游走,在宣紙上蜿蜒出陰陽兩儀之象。
“姐姐,這就是你之前一直在找的,天下四大神功之一的‘紫府參同契’嗎?”
指尖撫過躍動的金線,魚洛纓聲音發(fā)顫。
根據(jù)傳聞,此功法修至至臻境,可化解世間一切蠱毒。
并且能讓一個毫無修為之人,哪怕天賦根骨極為平庸,在短時間內(nèi)成為高手。
當初她身中千絲蠱,姐姐便一直想辦法解決。
最終尋到了這個方案。
方才她對鬼婆的那番話其實半真半假。
她確實摸到了問道境的門框。
但千絲蠱的毒性超出了她的想象,哪怕是問道境,也無法將其徹底壓制。
她的功力依舊在緩慢潰散,只能盡量不去運轉(zhuǎn)。
好在如今有了底牌。
這時,魚洛纓忽然注意到經(jīng)絡圖旁邊有幾行小小的朱砂批注。
“大道同參,陰陽合契……”
魚洛纓俏臉一變。
雙修!?
從旁注得知,這竟然是一本雙修功法,需要男女同步參悟修行。
一旦開始修行,彼此體內(nèi)便會種下情蠱。
永世無法分離。
尤其修行到了第七重天關(guān),陰陽二氣須如膠似漆,夜夜交頸方能繼續(xù),否則必然走火入魔。
“姐姐為何沒告訴我?”
魚洛纓眉尖蹙起幾分厭色。
自幼見慣母親被薄情郎辜負,最恨這等肌膚相親的腌臜功法。
少女并指如刀,嗤啦一聲將批注盡數(shù)削去。
什么狗屁雙修!
碎屑紛飛間,魚洛纓眼底泛起血色。
她就要一個人練!
哪怕真走火入魔,她也不在乎!
反正已經(jīng)走到了絕境,橫豎都是一個死。
若修行成功,到時候別說鎮(zhèn)住徐右使那些老古董,便是殺光那些所謂的名門正派給姐姐報仇,重振神教,也絕非天方夜譚。
再說,她體質(zhì)特殊,修行這門神功的條件規(guī)則不一定能束縛住她。
少女攥緊粉拳,眼神里帶著一抹倔強。
被放置在一旁的兔子姜暮,此刻完全被這本秘笈圖給吸引,也沒注意到什么批注。
聽這丫頭的話語,這似乎是神功秘笈?
真的假的?
懵懵然的姜暮好奇觀看。
畫中氣息游動,姜暮只覺無數(shù)氣脈圖譜在識海中翻涌,那些蝌蚪似的文字仿佛有了生命,順著視線烙進了魂魄。
任督二脈的走勢圖在腦海中清晰得可怕。
正看著入迷,忽被拎著耳朵提起。
“小東西看得這般入神,”
少女朱唇貼上兔耳,溫熱氣息呵得姜暮三瓣嘴直顫,打趣道,“莫非想和主子一起修行?可惜啊,你這小兔子修不得這玄功。”
說著自己先嗤笑出聲,隨手將白兔往榻上一拋,準備修行。
姜暮在錦衾間滾作一團,鼻尖沁香縈繞。
下一刻,他忽覺天旋地轉(zhuǎn),眼前的一切景象如萬花鏡開始破碎。
再睜眼時,腐木氣息鉆入鼻腔。
光線穿過棺蓋裂縫,映著嫁衣女子似泣似笑的美艷臉頰。
他竟又躺回了那具棺材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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