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北霸槍慕容垂
- 奪我兵權,還想讓我抗擊外敵?
- 好吃的甜不辣
- 2007字
- 2025-05-18 00:01:00
陰山城以北。
匈奴大軍軍營。
一名黑色鎧甲著身的將軍手握長槍,身形挺拔如山,僅僅只是站在那里就充滿了攝人的氣勢。
在他對面,正是匈奴大軍的元帥的思漢飛。
兩人目光對峙。
下一刻。
在極靜到極動的轉化中,槍矛交織在一起,迸射出萬點星火。
使用槍者霸道絕倫,每一擊都仿佛開山裂石。
而用矛的人則是在靈動與沉穩之間急速轉換,令人防不勝防。
在戰圈之外,則是幾名看得目不轉睛的大將。
每當他們的目光落在那名用槍的將軍身上時,都會多上一些畏懼之心。
這一戰持續了整個兩個時辰。
竟是不分高下。
“痛快!”
“幾年不見,燕王的修為更上一層樓,佩服!”
兩人相視而笑,都覺得這一戰是棋逢對手。
這名用槍者不是別人,正是燕王慕容垂。
他以一手北霸槍名震塞外。
匈奴之前曾分為東西兩支。
雙方經年交戰,慕容垂以強橫無比的實力和神出鬼沒的戰術,打得另一方無數戰將和元帥膽戰心驚。
這也是匈奴軍營中,這些大將畏懼慕容垂的原因。
若非魔師龐斑親自出手將他收復,只怕現在仍然是他們的頭號大敵。
今次南下。
是聽說好友耶律楚材被楚霄打敗,所以前來悼念一番。
沒想到,到了軍營之中,發現身為元帥的思漢飛竟是傷勢不輕。
于是他以一身精純無比的先天真氣,助其恢復傷勢,令后者很快生龍活虎。
思漢飛傷好之后。
雙方便帶著討論武學的目的,連日大戰不休。
由于都沒有拼到最后一步,使出壓箱底的能力,因此倒也不會像思漢飛和楚霄那樣拼得兩敗俱傷。
兩人之間的戰斗,讓他們對武道的感悟又深了一層。
而一眾大將,能夠連日得觀如此級別的戰斗,也是受益匪淺。
“燕王,不若到陰山城走一趟,如何?”
思漢飛邀請。
“正有此意。”
慕容垂哈哈大笑,欣然同意。
慕容垂的名聲實在是太盛了,匈奴無人不知。
因此聽到是慕容垂領兵去攻打陰山城,將士們無不歡欣鼓舞。
都想著這次一定能夠一雪前恥。
當兩名元帥級強者領著匈奴鐵騎,再次出現在陰山城下時,北軍立即如臨大敵。
楚霄和劉裕等人第一時間趕到城墻之上。
“慕容垂!”
當看到慕容垂的身影時,楚霄瞳孔猛縮,隨即又露出玩味的笑容。
他沒想到會在此時此地見到這個家伙。
不過這并不是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換過是匈奴其他這個級別的人物來到這里,他必然會感覺到壓力山大。
慕容垂則是不然。
這位也曾領兵來攻打過陰山城,給人的感覺確實很勇猛。
但雙方卻心照不宣地始終沒有死命廝殺。
這次應該也是一樣。
“楚帥,別來無恙!”
慕容垂提韁跨馬地走出戰陣,高昂的聲音先一步傳了上來。
“燕王,我這里正缺人,要不來我們北軍。”
楚霄面帶微笑,拋出了橄欖枝。
“楚帥說笑了。”
思漢飛也走出陣列,強勢插入兩人的對話之中:“燕王可是我大匈奴的無敵統帥,哪里都不會去。”
楚霄想挖人的行為,讓思漢飛下意識覺得不舒服。
對于慕容垂,別看在軍營相處得很好。
但其實他根本看不透這個人。
自從歸順之后,慕容垂并沒有做任何出格的事。
相反每件事都完成得讓人沒有話說。
但他就是覺得有點不安心。
“思元帥,今日可還要一戰?”
楚霄眉頭一挑,揚聲喝問。
上次匈奴大軍的潰敗,就是因為雙雙重傷之后,他楚霄還敢賭命相拼。
他這么問,無疑是想激起對方的心魔。
“今日楚帥有燕王相陪,本帥就不打擾了。”
思漢飛哈哈一笑。
他目光落在楚霄身邊的劉裕身上,出乎所有人預料地邀戰:
“劉裕將軍神武不凡,曾擊傷好友耶律楚材,本帥想討教一二!”
城墻上下一片寂靜。
“好!”
劉裕聲音沉穩地應下了這一戰。
楚霄并沒有因為他的自作主張而覺得不快。
他比誰都明白。
無論江湖還是戰場。
點名之戰,不容推辭!
否則必定英名掃地,極難恢復。
“劉裕,我們下去。”
楚霄當先從城墻躍下,劉裕連忙相隨。
另一邊。
慕容垂和思漢飛同時踏步前來。
彼此眼中只有各自的目標。
雖然看似只有四人的對決,卻漸漸生出了凝重若千軍萬馬的氣場。
沒有過多廢話。
四人腳步沒有半分遲疑地逼近,接著就是短兵相接。
楚霄和慕容垂都是槍術大家。
雙方一交手,都是眉頭一揚。
“楚帥的修為進境令人驚訝!”
慕容垂明顯有點吃驚。
幾年前雙方交手的時候,楚霄還不是他的對手。
現在竟然大有與他不相上下之勢。
“彼此彼此。”
楚霄哈哈一笑,手中盤龍槍龍吟微發,打出了震動天地的一擊。
“九霄帝龍功?”
慕容垂眼神大亮。
他已經聽說了耶律楚材正是敗在此等神功之下,今日正是想一試虛實。
幾乎在同一時間。
北霸槍也起了變化。
慕容垂身上瞬間燃起無匹的霸道意志。
手中的北霸槍仿佛活過來了一般,成為了他手臂的延伸,帶著破滅一切的殺意,迎向盤龍槍。
槍尖交擊之前,無數混亂的氣流已席卷四方。
眾人只看到滿天地塵埃揚起。
接著是一聲幾乎震破鼓膜的金鐵交擊之音。
兩道身影幾乎不分先后地滑退而出,隔著十多丈的距離遙視對方。
“這家伙,將來必成匈奴可汗的心腹大患!”
楚霄看著穩立如山的慕容垂,心中又一次升起了這種感覺。
當年戰場對決時。
這家伙明明比自己實力更為強大,卻以吝惜自己受傷為名,從不和自己進行性命相搏。
從那一刻起。
他就知道這家伙雖然被迫屈服于匈奴可汗,但其本身的雄心卻一直未滅。
他一直在默默等待一個機會。
等到那個機會來臨,就是匈奴易主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