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小友”
- 重生1979,這個文豪是卷王
- 老字牛
- 2193字
- 2025-06-18 22:00:00
關(guān)于打架這事兒,北方漢子和香江古惑仔理念完全不同。
香江古惑仔是為了利益,用好勇斗狠震懾和擊敗對手以獲得最大利益。
北方那些漢子,是單純的業(yè)余愛好,或者說是地域風(fēng)氣使然。
他們打架啥也不因為,就為了散發(fā)荷爾蒙,為了爽。
相比而言,蘇文天這個北方人文明得很,這一世年輕的身體里帶著上一世老成。
再加上,老丈人傳授專業(yè)技能的額外加持。
南北碰撞,體現(xiàn)在蘇文天身上,就是你們打得呲牙咧嘴,我打得開心快樂。
當(dāng)花臂想要“以臉還臉”伸手去打趙亞芝臉的時候,他的手在半路上就被人抓住了。
蘇文天抓住花臂,只是輕輕一抖,那胳膊就被卸下來,無力地垂著。
召鎮(zhèn)強和辰喬英也不是慫貨,他們雖然不敢也不會打人,但是他們也勇敢地用自己身體攔住了進攻的兩個小弟。
剩下一個小弟成功突圍,沖到蘇文天面前。
剛舉起手中的酒瓶,嘴里一句罵人話還沒出口,腮幫子上就重重地挨了一掌,昏倒在地。
另兩個正在打召、辰二人的小弟,看到前面小弟暈倒,渾不怕死地沖著蘇文天沖過來。
而此時的花臂,還以為胳膊被卸掉是個意外,就用另一只手快速摸出一把片片。
俗話說,功夫再高也怕菜片片。
徒手奪白刃這種事,蘇文天還真沒玩過。
那怎么辦?當(dāng)然是先下手為強,后下手遭殃。
街頭斗毆不是攔路搶劫,掏出片片來主要是震懾對方,實在鎮(zhèn)不住才扎人的。
花臂的片片在手里上下翻飛,剛秀一半,蘇文天的大腳就到了。
練過和沒練過最大的區(qū)別是什么?就是時機的把握。
毫無準備的花臂,片片尖兒正對著自己大腿的瞬間,蘇文天45碼的大腳到了。
那把折射著霓虹的片片,實實在在的扎入了主人大腿。
花臂一聲慘嚎,跪倒在地。
另一個小弟正沖到蘇文天眼前,看到花臂倒地想收身,但是來不及了。
蘇文天抬起膝蓋去頂那個小弟襠部,小弟趕緊收臀護襠,鼻尖兒就碰到了蘇文天的鼻尖兒。
蘇文天向后一躲,再向前一低頭,額頭撞到鼻梁,“咔嚓”一聲。
最后面的小弟,聰明地收住了腳,低頭去扶花臂:“山哥,你沒事吧?”
花臂山哥很生氣,大吼著:“去找豪哥!快去找豪哥!”
那名小弟飛快地跑了,去找豪哥。
剩下一個暈倒,一個傷鼻,一個胳膊腿皆傷。
蘇文天打的有點兒不過癮,不過打這些“不帶把兒”的玩意,也沒啥快樂感。
回頭看看召、辰二人,都沒什么傷,再看趙亞芝。
這女人全身都在篩糠,手里卻還拿著一個空酒瓶。
不過那神態(tài),依然保持著優(yōu)雅和溫柔:“阿天,咱們快走吧。”
“好,咱們走。”
“嗚哇~嗚哇——”
警笛大作。
看來走不成了。
蘇文天被“請”上警車的時候,看到馬路對面風(fēng)風(fēng)火火跑來一個二十七八歲的男子,朝著自己豎起中指。
蘇文天做夢都想不到,自己來一趟七十年代的香江,還得進局子。
訊問的過程很簡單,事情本來也不復(fù)雜。
只是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有人證沒物證,阿瑟兒也很難定案。
花臂山哥說自己只是想搭訕一下,馬子就扇他耳光,是對方先動手打人。
召、辰和趙亞芝說對方侮辱女士、言語挑釁在先。
有一點不太妙的是,從未跟阿瑟兒打過交道的趙亞芝,竟承認自己先打?qū)Ψ揭话驼啤?
當(dāng)然,香江無線不是泥捏的,影響力不容置疑。
兩名律師跑一趟局子,阿瑟兒就乖乖答應(yīng)可以放人。
不過,他們從蘇文天的身份資料里發(fā)現(xiàn),這小伙子的身份竟然是來自燕大的“訪問學(xué)者”。
更麻煩的是他要訪問的對象是黃立松。
黃立松正是岱老口中的“小友”。
岱老幫蘇文天開的介紹信是訪問學(xué)者去做學(xué)術(shù)交流,訪問對象就是黃立松。
另外,他還寫了一封親筆信。
岱老不知道的是,當(dāng)年的“小友”,如今是香江大學(xué)校長。
這就有點兒麻煩了。
抓了如此高端的訪問學(xué)者,誰敢保準不上升到香江和燕京兩地關(guān)系問題?
另外,此事涉及到黃校長,若不及時告知人家,會有什么后果?
畢竟黃校長跟燕京和香江的決策層都有親密接觸。
那封燕大訪問學(xué)者介紹信和岱老寫給“小友”的親筆信,以最快速度送到了黃校長手中。
這已經(jīng)不是幾個小藝人和幾個小混混街頭打架那么簡單了。
很快,召、辰、趙三人交了保釋金被香江無線的律師接出來。
而蘇文天,根本沒交什么保釋金,直接人請上了帶著小金人兒的勞斯萊斯。
三人看著蘇文天的背影,從頭到腳都在懵逼。
守在局子門口的“油麻地豪哥”,看著蘇文天出來,上去就是一頓嘴炮輸出,類似“這事兒沒完”“老子弄死你”之類。
然后,“豪哥”就被阿瑟兒“請”進去“喝茶”了。
……
香江大學(xué)校長辦公室。
校長辦公桌上,規(guī)規(guī)矩矩放著岱老的親筆信。
年僅六旬溫文爾雅的黃校長,笑臉盈盈看著蘇文天。
“我雖然不是學(xué)經(jīng)濟的,但沒有岱老當(dāng)年的幫助和舉薦,我沒有今天,老教授教誨至今不敢忘懷。”
“岱老還是獨自一人嗎?岱老還在教書嗎?岱老最近有著書立說嗎?”
得到準確答復(fù)后,黃校長嘆口氣:
“看到岱老信中對你的期望,就想起當(dāng)年對我的教誨,我無法在他身旁,還得蘇老師多多照顧他老人家啊。”
黃校長看看表:“我們恐怕只有5分鐘的時間了,你簡要說說岱老和你的研究方向,以及所需資料。”
蘇文天開講。
“我們這個課題,是從純經(jīng)濟學(xué)理論中走出來,向理論與實踐相結(jié)合的方向邁出一步……”
“這就是我們需要的數(shù)據(jù),涉及到香江以及整個地區(qū)、國家,甚至是世界經(jīng)濟的未來,請您幫助我們。”
“我代表岱老,代表東大經(jīng)濟學(xué)界感謝您!”
蘇文天站起身,深深鞠躬。
時間5分鐘,剛剛好。
黃教授起身回禮,口中連說:“不敢當(dāng),不敢當(dāng)。能為國家和人民做點事,我三生有幸。”
“沒想到,岱老如此年紀還要從單純理論走向?qū)嵺`,敬佩之至。”
“你們的課題,意義重大,關(guān)乎世界經(jīng)濟未來與格局,黃某絕不敢怠慢。”
“5分鐘,少了。”
“你與我共同去見一個朋友,我們路上接著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