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以夫換糧食
- 雄競末日,我成了戰神團寵
- 勤勤又懇更
- 2267字
- 2025-05-15 11:24:07
砸門聲震得天花板簌簌落灰。沈映月剛拉開門栓,李金花肥碩的身軀就擠了進來,鑲金邊的作戰服繃出三層褶皺。她身后跟著的少年臉色慘白,脖頸上還帶著未消的指痕。
“沈賤人裝什么死?“李金花的聲音像鈍刀刮過鐵皮,“說好用榮瑾換的,現在想賴賬?“
走廊上瞬間聚攏看熱鬧的人群。
“又是她...“穿工裝褲的女人撇嘴,“上個月騙了老張半車罐頭,結果給的契約者高燒三天。“
說得是宋逸。
男人嗤笑:“這次連李扒皮都敢騙?誰不知道她家糧食摻三成鋸末?“
沈映月指尖掐進掌心。原主留下的爛攤子比想象中還糟。
“什么糧食?我怎么不知道。”
“哈!“李金花突然拽過少年扯開衣領,心口赫然烙著歪歪扭扭的“沈“字,“玩壞了就不想認賬?“
人群嘩然。
“真夠惡心的...“一個女孩捂住嘴。
沈映月太陽穴突突直跳。
“你怎么證明這個字是我干的?“她剛開口就被尖笑打斷。
“裝什么?“李金花唾沫星子飛濺,“你上個月把周然推進喪尸群的時候,還記得自己是個大好人嗎?“
沈映月突然一把拽過榮瑾的衣領,在眾人驚呼聲中,當眾咬破他的嘴唇。鮮血順著男人緊繃的下頜滑落,滴在她死死攥住李金花衣領的手上。
“看清楚,“她舔掉唇邊的血珠,“我的東西,從來不需要別人指手畫腳?!?
榮瑾的呼吸明顯粗重起來,眉骨傷疤泛著不正常的暗紅。他身后,宋逸的槍已經上膛,金屬撞擊聲清晰可聞。
李金花肥厚的臉皮開始抽搐:“你、你敢...“
“至于周然怎么死的,我一定會查個水落石出,還輪不到你來質疑?!吧蛴吃峦蝗粔旱吐曇簦挥凶罱鼛兹四苈犚?,“你這種渾身流油的母豬從哪里來的回哪里去?!?
這句話像刀捅進豬油。李金花尖叫著揚起巴掌,卻被伊哲一記手術刀釘住了袖口。少年歪著頭,天真無邪地笑著:“阿姨,你袖子里藏著什么呀?“
一條染著熒光綠的布條飄落——正是B區隔離墻上專用的警示布料。
人群瞬間炸開:“她去過隔離墻!“
“難怪最近喪尸總在附近轉悠...“
就在這時,城主府的黑色懸浮車碾過人群,輪胎精準地碾進積水坑,混著鐵銹的污水“嘩“地濺了李金花滿臉。她肥碩的身軀猛地一顫,鑲金邊的衣服頓時糊滿褐紅色污漬。
“啊——我的真絲!“李金花尖叫著抹臉,假睫毛掉下來黏在腮幫上。她狼狽后退時又踩到伊哲“不小心“丟在地上的小刀,整個人像座肉山轟然倒地,震得走廊照明燈忽明忽暗。
戴著銀面具的侍從跨過她抽搐的小腿,機械地宣布:“沈小姐,城主邀請您參加今晚的授勛宴?!八桃饪戳搜壅晃鬯莅l的李金花,“特別囑咐...要帶上您'完整'的契約者團隊。“
沈映月接過燙金請柬時,聽到侍從微不可聞的補充:“尤其是...榮隊長。“她余光瞥見李金花正試圖爬起來,肥短的手指卻打滑三次都沒夠到墻上的扶手。
榮瑾的肌肉瞬間繃緊。沈映月不動聲色地按住他的后腰。
“告訴市長,“她笑得甜美,“我們一個都不會少?!?
地下城C區到中央大廳的通道像一節生銹的消化道,沈映月的登山鞋踩在滲水的金屬網格上,每一步都濺起帶著鐵腥味的水珠。榮瑾走在她左前方半步,作戰服肩甲反射著應急燈的冷光。
“別碰扶手?!案抵竞阃蝗怀雎?,“三分鐘前剛噴灑過消毒劑?!八讣饴舆^銹蝕的欄桿,最近的消毒力度比之前大了很多。
但是傅志恒知道,消毒水也所剩無幾,同時也是杯水車薪。
他們跟隨侍從走進中央大廳,水晶吊燈折射出的碎光在鎏金穹頂下流淌,侍者們端著鍍銀餐盤穿梭其間,盤中盛著地下城罕見的鮮紅草莓——每顆都帶著人工培育的完美光澤,與宴會廳外銹跡斑斑的管道形成荒誕對比。
迎面就看到林媚,實際上她在這等候沈映月多時,她踩著十厘米的高跟鞋走來,改良過的制服緊裹著窈窕曲線,V領處別著一枚不起眼的銀色胸針。她指尖夾著的雞尾酒杯里,淡藍色液體正微微泛著熒光。
“妹妹最愛的人造檸檬味?!彼σ庥瑢⒕票f向沈映月,眼底卻閃過一絲冰冷的算計。
傅志恒想要提醒沈映月,可是沈映月怎么會看不出這么拙劣的演技。
她不動聲色,指尖輕撫杯沿,假裝猶豫:“姐姐今天怎么這么熱情?”
她突然“腳下一滑”,酒杯脫手,酒液全潑在林媚胸口!
林媚驚叫一聲,酒液瞬間滲入她的制服,皮膚接觸后立刻泛起不自然的紅疹。
沈映月故作驚慌:“姐姐,你的酒……怎么會讓你過敏?”
周圍賓客嘩然,有人驚呼:“林部長的皮膚在變色!”
林媚慌亂辯解:“胡說!這明明是普通雞尾酒!”
市長林巧此時恰好走來,看到騷動,皺眉問道:“怎么回事?”
沈映月微笑:“沒什么,只是林部長不小心……打翻了酒。”
林媚咬牙瞪著她,卻不敢多說一個字,只好狼狽得去處理酒精。
“你來得正好,沈映月?!笆虚L林巧唇角勾起一抹完美的弧度,指尖輕輕敲擊著水晶高腳杯邊緣,“這是專門為你準備的晚宴。“
侍從躬身呈上黑絲絨托盤,中央的藍色晶核在燈光下流轉著幽光。沈映月注意到托盤邊緣有一道幾乎不可見的劃痕——這是傅志恒掉包時留下的標記。真正的晶核早已兌換成她體內流淌的治愈能量,而眼前這顆不過是抽干了晶液的軀殼。
宴會廳內觥籌交錯,無人察覺異常。藍色晶核太過稀有,在場賓客都只是遠遠觀望,沒人敢湊近細看。
除了一個人。老黑那只機械義眼瞳孔驟縮,發出細微的“咔嗒“聲。
角落里,一個佝僂的身影突然僵住。
“活見鬼...“老黑暗罵一聲,喉結滾動著咽下一口唾沫。他借著舉杯的動作遮掩,腳步已經開始往側門挪動。
但已經晚了。
傅志恒修長的身影穿過人群,軍靴踏在大理石地面上的聲響讓老黑后頸的寒毛都豎了起來。工程師金絲眼鏡下的目光似笑非笑,右手狀似隨意地插在口袋里——老黑太清楚那里面藏著什么了。
“好久不見啊,老黑。“傅志恒的聲音溫和得令人毛骨悚然。
老黑的機械義眼瘋狂調整著焦距,額角滲出冷汗。
“傅、傅工...“老黑干笑著后退,后腰卻撞上了餐臺。銀質餐具發出清脆的碰撞聲,引得附近幾位賓客側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