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熵看著被自己壓在身下的許商,掙扎著想要站起來,害怕壓著許商。
但任憑許熵怎么努力想支撐起身體,都會因為嚴重的傷而根本起不來。
沒辦法,許熵只有焦急道:“臭小子,趕緊把老子推開!”
然而許商搖了搖頭,道:“叔……你覺得我會推開嗎?”
許熵沉默了。過了一會兒,許商扶起許熵,將許熵放在沙發(fā)上,道:“叔,躺著吧……我去給你找醫(yī)療箱。”
就在許商。起身要去找醫(yī)療箱的時候,許熵拉住了許商的手:“對不起……叔叔任務(wù)失敗了……驚喜給不了你了……”
許商看見許熵哭了,眼神中滿是對他的愧疚。
許商嘆了口氣,道:“叔,驚喜什么的我都不想要,只要你好好的就好了,別想這么多,我去給你找醫(yī)療箱。”
“可……可是……!”
“沒有可是!”
看著拉住他的那只手,輕輕甩了甩,示意放開。
許熵見許商如此強勢,只好緩緩放開了手。
許商看許熵放開了他的手,便立即去旁邊的雜物間找醫(yī)療箱。
只留下許熵一個人躺在沙發(fā)上,許熵看著許商的背影,苦笑著低聲道:“可是……那是你覺醒武魂的唯一機會……”
過了一會兒,許商拿著醫(yī)療箱出了雜物間,許商扶起躺在沙發(fā)上的許熵,道:“叔,小心點,別壓著傷口?!?
等許熵坐好,許商便脫下表面的風衣,許熵里面的白色襯衣全部被鮮血染紅,許商拿藥膏的手緊了緊……
“叔……我們請治療魂師吧……”
許熵聽到許商的話,直接搶過許商手中的藥膏,往直接身上抹,邊抹邊說:“叔傷的不重,你忘了嗎?金魂幣不能拿來請治療魂師,只能存下來……”
許商不明白,為什么他們家的金魂幣要存下來?明明有很多金魂幣的……
但許商也明白,許熵這次是不可能請治療魂師的了。
許商就一直沉默的看著許熵抹著藥膏,一直到許熵抹好了,才伸手拿過藥膏,整理好醫(yī)療箱又放回了雜物間。
等到許商放好醫(yī)療箱回來坐到沙發(fā)上的時候,許熵對他說道:“許商,在我的床頭柜下有一個小盒子,你去拿過來?!?
許熵一般很少叫許商的名字,許商聽到他叫自己名字,也是明白這件事的重要性,便立刻跑去拿。
許商將一個滿是灰塵的上著一把金鎖的破木盒拿了出來,將它放在許熵伸出的手上。
許熵將手輕輕的放在木盒上敲了兩下,隨后像變魔術(shù)一般,木盒側(cè)方露出了一個凹槽,許熵從其中拿出一把金鑰匙。
將鑰匙插進金鎖孔,輕輕一轉(zhuǎn),鎖便開了。
打開木盒,里面有一封信,還有一條掛著你沒銅幣的項鏈。
“這是……?”許商疑惑的問道。
許熵將這封信遞給許商。
“看看吧,這是你爸留給你的,還死活不讓我看,咳咳……!”
許商拿著信封,慌忙的拍著許熵的背:“叔……!”
“咳咳……!沒事沒事,趕快看!”
許商見許熵真的沒什么大事,便也打開信封。
許商:???
許商疑惑的問道:“叔……?怎么啥也沒有?”
許熵:?
“怎么可能?。窟@些年也沒人動??!”許熵搶過信封,看著里面空白的內(nèi)容震驚道。
許商想拿過信封:“再讓我看看……”
卻不想,一個沒拿穩(wěn),信封直接飄在了地上。
“信!”
“糟了,信封!”
許商馬上蹲下身子,去撿信,卻驚訝的發(fā)現(xiàn),信在在許熵留下血液的地上慢慢被染紅,并且上面黑色的字體開始顯現(xiàn)出來。
許熵與許商對視一眼,默默等待信封完全染紅。
過了一會兒,許商將地上的信封撿了起來,看著全是血的信封,沉默了一瞬,便看起了信中的內(nèi)容:
臭小子!我是你老爸,看到這封信的時候,你肯定遇到困難了吧?
放心吧,老爸給你留了一個項鏈,我跟你說那項鏈可厲害了,當年幫了你老爸我不少忙。
行了,當你戴上這項鏈的時候,你就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了,臭小子,可別想念你老爸我哦!哦,還有你媽,要是實在是想念,記得每年清明多燒點紙!
愛你的老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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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劇場:
許熵:為啥你當時拿到血信的時候要沉默???
許商:因為我覺得我老爸有中二病
許熵:……
許嵩(許商父親):……哪里中二了?不是說現(xiàn)在很流行這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