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隨機氣死一個綠茶
- 惡雌種田不攻略,黑化獸夫急紅眼
- 啃月亮的魚
- 2292字
- 2025-05-12 09:01:00
云珩一聽這話,立刻挽住阿娘的胳膊,臉頰貼在她肩上蹭了蹭,拖長音調撒嬌道:“阿娘——哪有獸人比他們還好看啊?”
開玩笑。
要是真把他們休了,降低黑化值的難度怕不是要直接飆升到地獄級。
那幾個家伙現在看著還算收斂,可一旦沒了血契約束……
她脖子一涼,仿佛已經看到自己被那六個獸人切碎的畫面。
“你啊。”阿娘無奈地點了下她的額頭,指尖帶著淡淡的草藥香,“什么時候才能長大,接過我和你阿爹肩上的擔子?”
云珩眼珠一轉,故意岔開話題:“族里不是可以選拔優秀獸人繼任嗎?阿爹當年不也是這樣當上族長的?”
她邊說邊偷瞄街角賣東西的攤子,喉頭悄悄滾了滾。
游戲遠不如親眼看到的震撼。
“胡鬧。”
阿娘捏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臉扳回來,“我們和林家有血親,能一樣嗎?”
見她心不在焉,阿娘嘆了口氣,忽然壓低聲音。
“珩兒,近年獸夫弒主的事越來越多。你和其他雌性不同,沒有血契庇護,若受了委屈……”
云珩指尖一顫。
原來阿娘不知道早在大婚之前,他們就與她在荊棘森林的天靈圣殿結下了血契。
還是他們主動提出的。
她腦海里閃過那夜的記憶——六道身影跪在血色陣法中,折玉的狐尾纏上她的手腕,涂明疏笑著咬破她的指尖……
“雌主可要記住,這血契……是雙方自愿的。雌主千萬不要拒絕。”
游戲里這段劇情明明只是情趣play啊!
怎么現在越想越像死亡flag?!
云珩的腦子里浮現出昨晚遇到折玉和涂明疏的畫面。
她不自在地搓了搓胳膊。
女人的第六感告訴她,等血契解除的那一日,就是她見閻王的時候。
“知道了阿娘!”她趕緊打斷,生怕被看出端倪,“我這么惜命,怎么可能吃虧?”
拜別阿娘后,為了自己的小命,云珩回家拿了晶幣,然后按照游戲里的HE過程,去了集市上的服裝店。
看著店里宛如影視劇里的古裝衣服,云珩暗自慶幸,自己踩狗屎運穿進的獸世與小說描寫的不一樣。
雖然科技落后,也沒啥子吃的,甚至還吃生肉,但住的地方和穿的衣服是特別像人類的封建社會。
“喲,這不是云家那個廢物嗎?”尖利的女聲刺進耳膜。
云珩掏了掏耳洞,慢悠悠轉頭——
嚯,好一只毛茸茸的白狐貍!
那對雪白的狐耳正高高豎起,耳尖還帶著點粉,隨著主人傲慢的語氣一抖一抖的。
想rua。
云珩的爪子蠢蠢欲動,但理智及時拉住了她。
靈賦越強的獸人,獸化特征越少。
像這種連耳朵都收不回去的,多半是個戰五渣。
折玉的耳朵手感應該會非常好吧?
云珩的記憶中,在“她”出生時便沒有狐貍特征,前任大祭司揚言,是有狐部落百年難遇的靈賦天才。
可惜,這么久過去,什么靈賦都沒有,甚至三歲雌獸會的血契也不會。
昔日爭相道賀的天才終于泯然眾人。
又因為脾氣壞,經常胡作非為,“她”這個少主就是一個擺設。
只要阿爹阿娘不在,沒有獸人尊敬“她”。
「統子哥,既然你們能隨便在異世界增加一個人,為什么還按照游戲里的“惡毒”設定?給我安排一個聲名遠揚的少主多好。」
【你們人類常說,天將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
【越是艱難的開局,越能證明你的救世能力。】
【異世界的少女,好好加油哦o(≧v≦)o】
云珩:……
她都是二十四的社畜了,算哪門子的少女?
猝死門嗎?
白芷見她不搭理,故意抖開一匹流光溢彩的鮫紗,流光溢彩的料子“不小心”掃過云珩的臉。
“靈賦沒有,血契也不會。你以為少主的身份能強迫大祭司多久?”
四周頓時一片吸氣聲。
云珩瞇起眼,“唰”的一聲打開玉骨扇。
“反正比你久。”
她挑眉輕笑,扇面恰好擋住半邊臉,只露出一雙似笑非笑的眼睛。
白芷的耳尖氣得瞬間充血:“你——”
“我什么我?”
云珩突然一把扯過那匹鮫紗,力道大得差點把白芷拽個趔趄。
“聽說你三天前半夜‘偶遇’折玉,結果被風掀進了臭水溝?”
她的目光落在對方耳垂上搖搖欲墜的珍珠,“哎呀,這珠子怎么像從溝里撈的?白姑娘,獸人貴在自知。”
玉骨扇“啪”地合攏,輕挑起白芷下巴:“追求不愛自己的雄獸,是病。”
扇尖緩緩下移,抵住她心口。
“要不要我幫你聯系涂明疏?以毒攻毒,療效最佳哦~”
白芷的臉色由白到青,捂著胸口搖搖欲墜。
忽然。
她死死盯住云珩手中的骨扇,聲音陡然拔高:“你怎么拿著大祭司的玉骨扇?”
“廢話。”
云珩“啪”地合攏扇子,“當然是我要,他給的。”
“你、你胡說,大祭司怎么可能把從不離身的……”
眼看對方眼眶開始發紅,云珩突然湊近她耳畔,壓低聲音:“那要不……我再給你講講昨晚他是怎么把我嘴唇咬破的?”
白芷一口血嗆在喉頭,尾巴“嘭”地炸成蒲公英。
在眾獸人驚呼聲中,她跺腳尖叫:“云珩你這個不知廉的惡毒雌性!”
咚!
白眼一翻,直挺挺栽進了綢緞堆里。
云珩順手撈起那匹鮫紗,輕飄飄蓋在她身上。
“天熱,別著涼。”
轉身時,她敏銳地捕捉到幾道打量的目光。
有探究,有畏懼,還有......
嫉妒。
“彩姐,這件我要了。”
云珩拿起一件鮫綃衣服,遞給看戲的雌鹿老板。
“喲,成家了就是不一樣。”
雌鹿老板靈巧地疊著衣服,琥珀色的眼睛閃著揶揄的光,“以前可都是喊我‘老鹿精’的。”
云珩眨眨眼:“那......彩姨?”
“去你的!”
一顆葡萄砸過來。
“我跟你阿娘姐妹相稱,你本來就該這么喊......不過還是叫姐吧,聽著年輕。”
“一百二十晶幣,看在你不搗亂的份上。”
“太貴了!”
云珩一把按住衣服,眼珠轉了轉,突然勾勾手指。
待對方湊近,她壓低聲音道:“彩姐,這可是要送給折玉的。”
雌鹿老板的耳朵瞬間豎了起來。
“你想想,要是大祭司穿著你家的衣服……”云珩意有所指地瞥了眼還沒醒的白芷,“那些癡雌還不得把你這兒搬空了?”
“九十晶幣,不能再少了!”
手指摩挲著下巴,彩姐忽然嘆了口氣,“不過云珩,到現在我都不敢相信,你竟然會成為他的雌主。”
“聽說還是大祭司主動向族長稟告的,我一直以為是月歌那孩子。欸,你到底用了什么手段?”
云珩付完晶幣,拿衣服離開時微微一笑:“秘密。”
游戲是因為愛。
真實世界嘛……
肯定是為了某種不可告人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