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狗雜種
- 綜武:拜師劍宗,岳不群還我華山
- 溫皇的輪椅
- 2323字
- 2025-05-27 07:31:00
玉女峰上。
四五座粉墻大屋依著山坡或高或低的構(gòu)筑。
周圍山勢險峻,樹木清幽,鳥鳴嚶嚶,流水淙淙。
“弟子恭迎師父。”
守門的兩名弟子見岳不群抱著個人上來,急忙上前迎接,而后其中一名弟子返回山門,去通報消息。
岳不群步入庭中,迎面遇上了聞訊而來寧中則等人。
“爹,這是您新收的徒弟嗎?他也太懶了,居然還要你抱。”岳靈珊睜著一雙黑白分明,宛如寶石般的大眼睛,滿臉好奇的看著岳不群懷中的少年。
寧中則略顯詫異:“珊兒,別瞎說,這孩子是受傷了吧?”
岳不群點點頭:“嗯,先讓德諾給他安頓好,我再跟你細(xì)說。”
“師父,交給徒兒吧。”勞德諾恭敬的從他手中接過少年,送入了華山弟子的住所。
“弟子拜見師父。”令狐沖躬身行禮。
“又喝酒了?”岳不群看著他腰間的酒葫蘆,臉色微沉。
令狐沖訕訕道:“就一點兒,沒多喝。”
“哼,你就是這么給師弟做表率的?”岳不群訓(xùn)斥道:“年紀(jì)也不小了,還是這般的不正經(jīng),真是朽木不可雕也!”言罷,他拂袖而去。
岳靈珊疑惑道:“大師哥,你又闖禍了?”
令狐沖一臉茫然的搖了搖頭,他也不明白自己好端端的怎么就挨了頓罵。
他愛喝酒這事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岳不群往日也曾嚴(yán)厲教導(dǎo),卻從未如此重責(zé)。
“許是你師父遇到了什么煩心事,心情不好。”寧中則語重心長道:“不過沖兒,你身為大師兄,確實也該學(xué)著穩(wěn)重些。
這樣你師父才好放心把華山派交給你。”
令狐沖慚愧不已:“師父師娘教訓(xùn)的是,弟子知錯了。”
隨后,眾人來到少年的床邊。
岳不群道:“師妹留下,沖兒帶你師弟師妹先出去。”
令狐沖等人不敢有違,離開了房間。
岳不群將少年的來歷告知了寧中則。
“師兄,你有何打算?”
“這孩子命在旦夕,唯有紫霞神功能救,可為兄的功力不夠,只能靠他自己修煉。”
“這、這怎么行?紫霞神功乃掌門秘傳,這樣一來,你不但要收他為徒,還要讓他繼承華山派,那沖兒怎么辦?”
“人命關(guān)天,好好的一個孩子,難道要眼睜睜看著他去死不成?”
“……唉~咱們連他是誰都不知道,就貿(mào)然傳授他鎮(zhèn)派神功,太草率了。”
“那就先救醒再說,紫霞神功有調(diào)和真氣之效,即便治不好他,也能把他的傷勢暫時壓制一二。”
“你可別傷了自己。”
“我會小心的。”
岳不群說完,扶著少年盤膝坐好,他運起紫霞神功,將內(nèi)力從其背后的‘靈臺穴’緩緩送入少年體內(nèi)。
氤氳紫氣在岳不群臉上漫開,小心翼翼的引導(dǎo)著少年的真氣,過程中若稍有差池,不但少年性命不保,他也要遭池魚之殃。
漸漸地,岳不群額頭布滿了細(xì)密的汗珠,頭頂更有絲絲縷縷的白氣蒸騰而起。
約莫一柱香過去,他長長舒了口氣,撤掌收功。
寧中則連忙上前,拿出手帕給他擦汗:“師兄,你還好吧?”
“無礙,只是耗損了不少功力。”岳不群發(fā)現(xiàn)少年體內(nèi)積蓄的真氣之深厚,遠(yuǎn)遠(yuǎn)超出了他的預(yù)料,不由心中暗喜。
這人無論如何也要收攏到華山派中。
“唔~”少年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瞧著陌生的環(huán)境和陌生的人,想要起身卻全然使不上勁,有氣無力的問道:“你們是誰啊?”
“我叫岳不群,華山派的掌門,她是我妻子寧中則。”
“華山派掌門……這是什么東西?”少年眼中透著清澈而茫然的目光。
夫妻倆四目相對,都感覺這少年似乎有些不太正常。
寧中則柔聲問道:“孩子,你叫什么名字?”
少年看著眼前的美貌夫人,親切感油然而生:“我叫狗雜種。”
寧中則愕然失聲:“狗雜種?誰給你起的?”
岳不群也驚訝不已,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我娘。”狗雜種理所當(dāng)然的說道:“她從小就這么叫我。”
“這……”寧中則問道:“那你爹呢?”
狗雜種搖頭道:“我沒有爹。”
寧中則心疼的看著他:“可憐的孩子!沒了爹,娘也不愛,孩子,你還記得家在哪里嗎?”
“我忘了。”狗雜種神情一黯:“我娘不要我了。”
岳不群問道:“那你這一身內(nèi)功是誰教你的?”
“是謝老伯伯教的。”
“謝老伯伯?”岳不群眉頭微皺,飛快回憶著武林中姓謝的高手,很快若有所思道:“是不是摩天居士謝煙客?”
狗雜種認(rèn)真想了想,回道:“好像是這個名字,我記得別人這么叫過他。”
“你是怎么認(rèn)識謝煙客的?”
“八歲那年我娘突然不見了,等好久她都沒回來,我就出去找她,結(jié)果迷了路,連家也回不去了。
后來我四處流浪,在一個燒餅鋪外,看到好多人在殺人。
燒餅鋪的老板死了,燒餅撒的滿地都是。
我當(dāng)時餓的不行,就撿了一個吃,沒想到燒餅里藏著鐵片,差點把我牙崩掉。”
夫妻倆異口同聲道:“玄鐵令?!”
江湖傳言,得到玄鐵令的人,可以讓摩天居士謝煙客無條件答應(yīng)一個要求,便是讓他自斷一臂,甚至自盡也毫無問題。
岳不群沒想到,這少年居然是玄鐵令的得主,忍不住開始心跳加速。
“就是那個東西。”狗雜種點頭道:“之后又來了一群用刀的和一群穿白衣服的劍客。
他們都想要玄鐵令,再然后老伯伯就來了,把他們?nèi)o打跑了。
老伯伯說讓我求他一件事,可我娘教過我,別人要是愿意給你的東西,就不用你求,要是不愿意給,你求也沒用。
所以她從來不許我求人,小時候我求她,她就打我。
我也沒求謝伯伯,他就我?guī)狭艘蛔鶓已隆?
不知道為什么,前些日子謝伯伯也走了。
我的身體總是疼,馬上就要死了,臨死前我想試試能不能找到我娘,回家再看看,就順著鐵鏈爬下了崖。
結(jié)果路上內(nèi)傷發(fā)作,再睜眼就是現(xiàn)在了。”
“孩子,別擔(dān)心。”寧中則安慰道:“你這傷還有得治,不會死的。”
這孩子太苦了,她實在不忍心見死不救。
“真的嗎?”狗雜種精神一振,面露喜色。
“當(dāng)然是真的。”岳不群笑道:“只不過救你需要我華山派的鎮(zhèn)派神功。
你若想學(xué),就得拜我為師。”
狗雜種為了活命,立刻點頭道:“好,從今以后,你就是我?guī)煾噶恕!?
岳不群知道他從小沒人教導(dǎo),不懂禮數(shù),對他言語間的無禮絲毫不以為忤,呵呵一笑:“拜師要磕頭,不過你有傷在身,等你恢復(fù)以后,再行禮也不遲。”
寧中則笑道:“恭喜師兄又收了個好徒弟,不過狗雜種這名字不好聽,得改。”
岳不群問道:“徒弟,你師娘要給你改名字,你可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