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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無法言說的苦悶

圣別,是滅卻師傳說中的王,友哈巴赫在四年后發動的一場特殊的儀式,其真正的作用,是為了讓友哈巴赫奪取那些他認為不需要的滅卻師的力量恢復自己力量的手段,而四年后,友哈巴赫判定為不需要的滅卻師的力量,就是現世的全部混血滅卻師的力量。

石田雨龍正是清楚地知道這一點,才會迫不及待地掌握力量,在他意識到自己將會在9歲就會被友哈巴赫的圣別奪取力量,母親會為了救自己而陷入昏迷以后,雨龍就一直在思考解決圣別的方法。

因為圣別針對的是整個現世的混血滅卻師,所以石田雨龍知道,只要自己還在現世,就不可能躲開圣別。

雖然石田雨龍也可以選擇就這么慢慢地等著,等圣別到來,反正只要按照原本的世界發展,石田雨龍都不會有事,但是代價呢?代價卻是母親石田葉繪會使用不知名的手段拯救自己,然后昏迷不醒直至死亡。

這是石田雨龍無法允許的事情。

雖然石田雨龍尚且不知道母親石田葉繪在原本的世界里到底用了些什么手段使得原本應該昏迷甚至可能死亡的雨龍恢復了過來,但是石田雨龍知道一點,那就是只要自己沒有受到圣別的影響,那么母親就有更大的可能性活下來。

通過反復回想圣別發動的細節之后,石田雨龍想出了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那就是前往虛圈或者尸魂界,逃開圣別的影響。

如果是前往尸魂界的話,在現世唯一可能幫助石田雨龍做到這一點的就只有浦原喜助,因為人類的身體是不能直接進入尸魂界的,必須通過靈子轉換機才可以將器子轉換成靈子,而在現世能制造靈子轉換機的,只有浦原喜助。

但姑且不論浦原喜助會不會相信自己,光是藍染這座巨山壓在浦原喜助頭上,他都不可能會因為一個小孩子子虛烏有的情報而冒著可能被藍染發現的風險暴露自己。

雖然藍染早就知道了浦原喜助藏身在空座町,但是浦原喜助自認為還是隱藏的很好的,不可能因為自己是石田龍弦的兒子就相信自己愿意幫忙,因為這有可能會讓浦原喜助認為自己的行蹤會被藍染知悉。

所以,前往虛圈躲避圣別這一場儀式,就成為了石田雨龍唯一的選擇。

這也是他一直拼命鍛煉自己,一直瘋狂尋找滅卻師和虛的信息的原因,一方面是石田雨龍希望盡快掌握力量,另外一方面石田雨龍需要尋找前往虛圈的方法。

在石田雨龍的記憶中,可以自由地往返虛圈與現世的方法,就是通過破面制造的黑腔,然后經過斷界往返兩地。但是黑腔亦是有著強弱之分,十刃可以制作自由往返現世和虛圈虛夜宮的黑腔通道,其他弱小的破面甚至是更加弱小的虛也是可以通過黑腔來到現世。

就比如原本的第十十刃牙密·里亞爾戈就曾經說過,當他還戴著假面的時候就來到過現世,還有殺死黑崎真咲的grand fisher也自由地往返過現世和虛圈,這些都說明,打開黑腔并非是破面專屬的技能。

而石田雨龍帶著這個猜測,開始尋找相關的信息,終于是在這本書上找到了黑腔形成的原因。

只要發現了野生的黑腔的話,石田雨龍也可以憑借滅卻師的專屬步法飛廉腳的力量,在斷界中行走,抵達虛圈。

但是讓一個九歲左右的孩子前往虛圈,就算是只待一天,也會有著極大的危險,這才是石田雨龍迫不及待地掌握力量的真正原因,為此他做了各種準備,就是為了搏一搏那份前往虛圈之后在虛圈存活返回現世的可能性。

石田雨龍一邊翻看著這幾本書籍,一邊思索著接下來的行動,就這樣時間慢慢流逝。

就在石田雨龍在腦內瘋狂思索著的時候,母親石田葉繪的聲音從上方門口處傳來了:“雨龍,你父親已經回來了哦!”

聽到母親的呼喚,石田雨龍瞬間回過神來,才發現時間已經過去了這么久了,于是他對著上方大喊:“我知道了,我馬上過去。”

石田葉繪因為對石田雨龍保證過不再去地下圖書館,以免受寒,不過今天的她倒是有些奇怪。

“明明之前學習滅卻師的能力一直是很積極的,在龍弦臨近下班就在門口等他了,這次是怎么了?難道這孩子又看書上癮了?”石田葉繪不由無奈地想道。

石田雨龍在下方輕輕合上了書籍,找到了在另外一邊坐著的石田宗弦。

“時間到了啊,先去和你的父親學習滅卻師的能力吧。”石田宗弦轉過頭笑呵呵地和石田雨龍說道。

不過石田雨龍沒有馬上離開,認真地看向石田宗弦:“爺爺,父親的滅卻師能力也是和你學的吧?”

“是沒錯,怎么了嗎?”石田宗弦疑惑地問道。

“那么我以后也可以和你學習滅卻師的能力嗎?如果和你再學習的話,我想我的滅卻師能力一定會更快地變強吧。”

石田宗弦卻是沒有立刻回答他,而是保持了沉默。因為他的內心再度掙扎了起來,石田雨龍的話語讓他的心中再度升起了一絲希望,如果讓石田雨龍這個滅卻師天賦更勝一籌的人學會了他的全部本事,石田宗弦認為石田雨龍甚至可以做到他在帝國那件未完成的事情。

這樣子的話,他自己,加上石田龍弦和石田雨龍兩人,他們一家就有了足夠的實力,來預防那個可能出現的絕望的未來。

但是和兒子石田龍弦約定好的事情又在反復提醒他,不能再把孫子也牽連進去了,他更應該專注自己目前在做的事情,那就是積極地和死神合作,和死神一方對抗那未來可能會出現的威脅。

“這件事,讓我考慮一下吧雨龍。你先去找你父親吧。”石田宗弦嘆了一口氣,沒有立刻答應石田雨龍。

石田雨龍則是露出了失望的表情,點了點頭,離開了這里,前去家門口和石田龍弦匯合。

石田宗弦望著石田雨龍離去的背影,不由再度嘆了一口氣。

滅卻師,死神,三界,帝國,圣帝贊歌……這些事情就好像一座大山,壓得石田宗弦喘不過氣,作為唯一一個知道滅卻師所有真相,被滅卻師的帝國流放的純血滅卻師,石田宗弦不由感到了苦悶,知道太多真的不是一件好事。

而唯一那個能理解他的妻子,也因為流放時遭受的火焰的折磨,在前幾年去世了。

‘龍弦,雨龍,我該如何選擇呢……’

PS:雨龍的母親不受圣別影響應該是真的,我個人猜測98應該是想豐富一下雨龍那邊的故事線,因為當初漫畫就匆匆忙忙根本沒講清楚雨龍為什么不受圣別影響,動畫明顯是想補上的。

血戰第三季最后一集,圣別的雨下來,先是幫雨龍媽撐傘的女仆倒下了,然后雨龍倒下了,最后只剩下個雨龍他媽沐浴在圣別的雨滴之下在檢查影響雨龍的情況,總不可能說是雨龍他媽沒有淋到第一批雨就沒事吧h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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