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腰背委中求,面口合谷收
- 兵王重生:高冷校花雨夜上門求助
- 潘彪
- 2130字
- 2025-05-11 16:36:48
一股冰涼的感覺從手背側一直傳向大腦皮層!
“很疼嗎?”
“沒……沒有。”
聲音依舊很輕微,帶著幾分羞澀。
“扎的是合谷穴,止痛要穴。”
“我聽過一個口訣,叫面口合谷收。”
“雖然不是面口的病,我尋思應該也能緩解點疼痛。”
“之前沒扎過針灸吧,感覺好點了嗎?”
魏蕤不語,只是微微點了點頭。
這套說法是當年戰地醫院那個號稱中醫世家八代單傳的男軍醫告訴他的,潘彪只是活學活用。
“腰背委中求。”
“你先緩一下,平復一下心情,剛才你有點過于激動了。”
“哪有……”魏蕤把臉從枕頭上抬起來,移向了與潘彪的反方向,粉面如桃花。
“委中穴在膝后區的位置。”
“那……膝后區是哪里?”
“就是膝蓋后面,要扎嗎?”
魏蕤遲疑了下,她側轉了下身體,卻驚訝地發現腰上的疼痛已經沒有剛才那么明顯了。
只是扎了一針。
就真的可以有這么好的效果嘛?
雖然手背留針的地方,還很疼。
但腰上的疼痛,似乎確實是好一些了。
至少能翻身了。
“好。”
“那你趴下,我把褲腿掀起來。”
比起腰痛,似乎這些都不算什么,況且潘彪他,似乎也沒有惡意的說。
魏蕤乖乖地趴在了床上。
由于當時從包裹里拿出來的,是全套的黑色緊身衣,不是練舞蹈,就是瑜伽用的。
好在和老媽一米六八身高差不多的魏蕤,身材比自己老媽苗條,穿上這件緊身衣,還多少有些活動的空間。
將右腿的褲腿拉到膝蓋的位置。
“委中穴,在膝后區,腘橫紋中點位置。”
潘彪一邊拿粘碘伏的棉簽擦著,一邊跟魏蕤解釋著。
對于人體常規的十二經絡,以及奇經八脈的定位,潘彪已經做到了了如指掌。
這足太陽膀胱經上的委中穴,又名“血郗”,為氣血氣化之所,能祛瘀活血,是治療急性腰扭傷,腰痛的要穴之一。
潘彪右手拇食中三指握住0.5mm的針灸針的針柄,緩慢向下直刺。
委中穴附近血管,神經密布,若是進針過快,恐有損傷。
一直向下刺了1寸,魏蕤依舊趴在那里,沒有做聲。
“沒有酸麻的感覺嗎?”
“有一點點。”
“涼嗎?”
“不像剛才那么涼,感覺還有些溫熱。”
這就是扎準了穴位,沒有扎到神經,如果扎到了神經,那就是物理麻醉了。
“啊,你在干嘛?”
忽然,魏蕤就覺得剛才被扎的委中穴附近,變得更熱了,那種酸麻脹痛的感覺,似乎在向心放射,整個人像是觸電一般。
“我在施用捻轉提插的手法。”
“針灸講究一個補瀉手法。”
“穴位得氣之后,順時針捻轉為補,逆時針為瀉。”
“重插輕提為補,輕插重提為瀉。”
“剛才扎準了穴位,我尋思你這體質應該是虛寒,便捏著針柄,施用了步伐補法。”
“怎么樣,感覺好些了嗎?”
再看趴在床上的魏蕤,即便將臉埋進了枕頭里,那兩只紅的發燙的耳朵,是遮擋不住的。
初次行針,不敢施術過度,看桌上鬧鐘秒針轉了五圈,潘彪便將針快速拔出。
之后又將合谷穴上的針拔了下來。
“活動下,看看腰痛緩解了些沒有?”
“嗯。”
就在剛才的五分鐘,魏蕤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舒適,全身微微發熱,從膝后區傳來的能量,仿佛夏日暖陽,驅散著身上因為淋雨而產生的僵硬感。
不敢轉動腰,魏蕤就兩膝用力,雙手輕輕撐住床面,緩緩地跪坐起來。
“真的好了許多。”
腰上的劇痛感消失了,只是還有一些隱隱作痛,但并不妨礙她起身。
然而,腳和地面接觸的一瞬間,腰上又傳來了一絲痛感。
“這樣,你反坐在椅子上,對,把下巴拄在椅背上,我從后面,給你扎腰上的腎俞,腰陽關和阿是穴。”
“好。”
魏蕤像溫順的小貓一般,趴在了椅背上。
纖細的腰肢如四月的柳條。
潘彪取出五根針,左手握拳,夾在手指之間。
“是不是這兒疼?”
潘彪用拇指按向魏蕤腰窩的位置。
“啊!疼!疼!”
這一按,險些將魏蕤疼得抽搐過去,人坐在椅子上,十根手指都張開了,抽動了好一會兒,才平靜下來。
還沒等魏蕤說“是這里疼。”
一股冰涼的針感就傳了過來!
“啊!”
“這里是阿是穴,俗稱哪疼扎哪,取別的穴位都是疏通經絡,這阿是穴是最直接,最管用的。”
阿是穴,可以不循經取穴,以患者反應痛苦的位置附近進針便是穴。
往往表現為患者回答“啊!是這疼!就這兒!”
故名“阿是穴”。
又點按了其他幾處,取了兩個魏蕤肢體反應最強烈的地方,分別進針。
最后按照經脈循行,扎了“腎俞穴”和“腰陽關”兩個治腰痛的要穴。
五根針扎進去,魏蕤只感覺整個腰部完全失去了知覺,不光痛覺消失了,連冷熱的感覺都不見了!
偶爾會有如螞蟻爬行的酸麻感傳來。
身后的潘彪坐在床上,正對五根銀針的針柄分別施展“捻轉提插”的手法。
酸麻的感覺幾次讓魏蕤忍不住想要去衛生間,從穴位處傳來的熱量讓她有一種在蒸桑拿的感覺。
這便是得氣,潘彪作為殺神,體內的正氣自然是較常人多出數倍不止,通過針灸針,源源不斷地向魏蕤體內運輸。
等潘彪將五根針取出,魏蕤趴在椅子上,渾身癱軟如泥,那是自前兩個月被車刮蹭傷到腰以來,從沒有體會過的輕松感覺。
“起來活動下呢?”
直到潘彪從后面拍了魏蕤一下,她才滿臉羞紅地意識到治療早已結束。
緩緩地起身,將腿從凳子上邁過去。
這腰真的一點也不疼了,魏蕤又繞著凳子走了幾圈,感覺自己身輕如燕。
還是年輕人體質好,本就是一點瘀傷,只是瘀傷日久,沒有得到及時的治療,再加上今晚感受了暴雨的寒濕之邪。
施以活血化瘀通絡之法,再用自己的正氣通過針灸針傳導到魏蕤體內,驅除寒濕。
自然就好了。
“謝謝你,潘彪。”
魏蕤坐回座位上,低頭看著腳尖,手不自覺地撩撥了下耳角的發梢。
“沒事,都小事,話說……”
還沒等潘彪把話說完……
“小虎哥,你在家嗎?”
門外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