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不跑就會被套牢
- 靠彈幕茍成反派白月光
- 五行缺土但能茍
- 2406字
- 2025-05-20 08:00:00
話音未落,高特助的電話打了進來:“陸總,楚氏三個在建項目突然被抽貸,楚董正在四處求人。”
陸棲遲神色未變,從容的倒了杯熱牛奶,落地窗外,暮色漸深。
兩人簡單的交談了幾句,黎晚卿就趴在沙發上,靜靜地觀望。
“小心燙。”陸棲遲將玻璃杯遞過去時,溫熱的水珠順著杯壁滑落,沾濕了他骨節分明的指尖:“開心了?”
黎晚卿立刻盤腿坐正,規規矩矩的接過杯子:“這樣會不會把楚家逼急?”
男人垂眸勾起一抹笑:“這才到哪。”
這句話說的沒毛病,這個角度看他還挺嬌羞的,是怎么回事?
感受到目光,他抬眸發現黎晚卿正目不轉睛地盯著自己。
“陸總現在的樣子...”黎晚卿突然攀上他的肩膀,在緊抿的薄唇上輕啄一下,“好帥。”
“楚家不會倒,”陸棲遲忽然開口,聲音低沉,“但他們得學會低頭。”
“陸總生氣了?”黎晚卿眨著無辜的大眼睛,注意到他的神色又冷了幾分。
陸棲遲狀似隨意道:“擔心我的投資打水漂。”他轉身時唇角微揚,卻被她逮個正著。
“哦——”她拖著長音退回沙發,“原來陸總不是替我出氣,是怕虧錢啊?”
“投資當然要追求回報。”陸棲遲準備拿起平板的手又放下:“既然有人主動投懷送抱,這筆買賣倒也不算虧。”
她赤著腳踩在地毯上,一步步逼近:“那陸總要不要考慮...再多投資一點?”
陸棲遲回眸,目光定格在那雙含笑的眼眸上:“利息怎么算?”
“這個嘛...”黎晚卿纖指勾住他的衣角,“就看陸總想要短線操作...還是...長期持有了。”
感受到對方驟然加快的心跳,她得逞般輕笑:“不過我不太會,陸老師...”指尖順著睡衣下滑,“也教教我投資,好不好?”
陸棲遲突然扣住她的腰身:“陸老師可以教你投資...”他低頭湊近她耳畔,“不過學費很貴。”
黎晚卿趁他俯身的瞬間,靈巧地從他臂彎里滑了出去,赤著腳輕盈地退開兩步,歪頭沖他笑。
“那算了,陸老師的課太貴,我上不起。”
陸棲遲眸色一沉,伸手去抓她,她卻早有防備一個旋身躲開,順手撈起茶幾上的牛奶杯,慢悠悠啜了一口。
“陸總,投資有風險,入市需謹慎啊。”
他盯著她,忽然低笑一聲:“跑得挺快。”
“不跑等著被套牢嗎?”她眨眨眼,故意晃了晃杯子,“我可不想當綠油油的韭菜。”
咔嗒一聲脆響,門鎖嚴絲合縫地扣緊,還隱約傳來反鎖的聲音。
他站在原地,半晌,低笑出聲:“……行,黎晚卿,你等著。”
【撩完就跑真刺激】
【陸總:我刀呢?】
【吃癟警告】
楚家老宅燈火通明,楚清清縮在母親懷里,妝容被眼淚暈成可怖的色塊
“爸!那段視頻是合成的!”她歇斯底里地尖叫,指甲深深掐進掌心,“一定是黎晚卿那個賤人——”
“啪!”
一記耳光狠狠甩在她臉上,楚父面色鐵青,指節因用力而泛白:“蠢貨!公關都替你解決了,你要是在惹事誰都保不你!”
楚清清捂著臉,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你打我?!”
“媽,我爸他打我!”
沈素猛地將女兒護在身后,尖聲怒斥:“楚明遠!你瘋了嗎?!現在不想著解決問題,反倒拿女兒撒氣?!”
楚父冷笑一聲,抓起茶杯狠狠砸在地上,瓷片飛濺,楚清清被嚇得跌坐在地。
“解決問題?你問問你的好女兒干出什么蠢事!陸氏已經凍結了我們三個項目的資金流!銀行現在全在催債!”
楚清瑤輕撫父親后背,聲音溫婉似水:“爸,這也不能怪妹妹,只是她太喜歡陸總了,才做了錯事,只是澤州這次......確實動了怒。“
“那你還不快去解釋!”楚父劇烈咳嗽起來,西裝袖口沾著茶漬微微發抖。
“可是......”楚清瑤欲言又止地絞著手指。
“他說我們楚家的女兒要是這種人,聯姻也就沒有必要了,我……我也不知道怎么辦。”
她恰到好處地咬住下唇,手機在掌心微微震動。
屏幕亮起,沈澤洲的簡訊映入眼簾:【我相信你】。
“清瑤,現在全家的希望都在你身上了。”楚父頹然跌坐在真皮沙發里,仿佛瞬間老了十歲。
“我這就去聯系。”她優雅起身,走過這個所謂的妹妹身邊時,唇角微勾,眼底閃過一絲譏誚。
落地窗映出她挺直的背影,而妹妹跪坐在地的狼狽身影,恰好碎在她高跟鞋踩過的一片瓷渣上。
“爸,澤州剛才來電話了。”她緩步上前,高跟鞋踩過碎瓷片,發出清脆的聲響,“他說……”
楚父猛地轉頭,渾濁的眼里迸出希冀:“他說什么?”
楚清瑤輕輕晃了晃手機,屏幕上赫然是沈澤洲剛發布的聲明:【沈氏與楚氏合作照常進行,個別人員行為不代表企業立場】。
“只要我明天去簽補充協議,沈氏可以注資一億應急。”
楚父緊繃的肩膀驟然松懈,臉上堆起討好的笑:“好!好!清瑤啊,你真是我們楚家的福星!”
他急切地抓住長女的手,仿佛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你一定要牢牢抓住沈澤洲,楚家的未來就靠你了!”
楚清瑤微笑,眼底卻一片冰冷:“我一定會的。”
會把整個楚氏,都拿過來。
后半句話無聲地碾碎在唇齒間。
沈素摟著瑟瑟發抖的楚清清,突然尖聲打斷:“楚明遠!你少在這里裝模作樣!清清出事的時候你在哪?現在倒知道擺父親的譜了?!”
她惡狠狠地瞪向楚清瑤:“還有你!別以為攀上沈家就能踩在我們頭上!”
楚清瑤輕笑,看起來十分禮貌:“阿姨,您說笑了。”
但每個字都刺得人生疼。
“你裝什么,你也就是個賤人。”女人歇斯底里地尖叫,揚起的手腕上翡翠鐲子叮當作響,“你跟你那個短命的媽一樣下賤!”
巴掌帶著風聲襲來時,楚清瑤往后退了一步,她是弱,但這并不代表她會隱忍。
“我這張臉現在很金貴。”她抬眼,目光如刀,“畢竟……”
“楚家現在,還需要我這張臉去求人呢。”
三個女人一個狼狽不堪,一個張牙舞爪如困獸,一個優雅從容得像在欣賞一場鬧劇。
還有一個他是觀眾,也是這場戲劇的締造者。
房間內
“嘩啦——”
梳妝臺上的瓶瓶罐罐被狠狠掃落在地,香水瓶炸開,濃烈的玫瑰香混著粉底液在羊絨地毯上洇開一片污漬。
楚清清胸口劇烈起伏,盯著鏡中自己扭曲的臉,精心打理的發絲散亂,眼線暈成兩道黑痕,活像個歇斯底里的瘋婦。
“賤人!”她抓起剪刀,發狠地朝照片上那張笑靨如花的臉戳去,“你也配?!”
剪刀的寒光一下又一下地劃爛照片,紙屑紛飛,仿佛這樣就能將那個搶走陸棲遲的女人碎尸萬段。
這個男人本該是她的!
她都能忍受他毒舌,為什么還不能是她?
剪刀“當啷”一聲掉在地上。楚清清癱坐在滿地狼藉中,指甲深深掐進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