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撒嬌?鬼才撒嬌!
- 靠彈幕茍成反派白月光
- 五行缺土但能茍
- 2390字
- 2025-05-17 08:00:00
楚清瑤抬起淚眼,柔弱地搖頭:“剛剛情況緊急...沒事就好。”說話間,她的指尖不自覺地顫抖著。
沈澤洲正準備發難,卻感覺袖口傳來輕微的拉扯。
低頭看見楚清瑤受傷的手指正輕輕拽住他的袖口,那纖細的指尖上還沾著泥土和血跡。
“阿澤...”她氣若游絲地喚道,蒼白的唇瓣開合間帶著令人心碎的克制。
一滴冷汗順著她光潔的額頭滑下,“不關晚卿的事,是我自己...”
“到底怎么回事?兩匹馬怎么會突然……”這時楚清清和幾個工作人員匆匆趕到,打斷了沈澤洲的問話。
趙明德看見這一幕,額頭上的冷汗瞬間就下來了,心里叫苦不迭,千萬別把屎盆子扣他頭上啊。
“姐姐,你看你的手腕都被擦傷了?!背迩寤炭值亻_口,像是十分擔心。
眾人下意識看向楚清瑤的手腕,手腕還被沈澤洲包裹在手掌心。
但從側面可以看到,一道猙獰的血痕正順著掌心蜿蜒而下,像是攀附在手腕處的血花。
他轉頭看向黎晚卿的眼神宛如冰刃,“如果瑤瑤有事——”
“我會負責到底?!崩柰砬浯驍嗨吧蚩?,”她直視著男人猩紅的眼眸,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弧度,“這次確實多虧楚小姐?!?
“黎小姐也受傷了?!背瀣庉p輕的說了句。
黎晚卿這才發現自己的虎口早已磨破,血跡混著塵土凝成暗紅,這個角度只有楚清瑤能看見。
“阿澤,你剛剛也看到了不是嗎?”楚清瑤虛弱地開口,眼神卻若有似無地掃過黎晚卿的傷口,眼底閃過一絲難以察覺的復雜。
她知道沈澤洲是在氣她把自己弄受傷。沈澤洲的臉色陰沉得可怕,楚清瑤太了解他了。
這個男人從來不說愛,卻默默地陪她兩世。
沈澤洲皺眉看向黎晚卿:“黎小姐受驚了,還是先去休息吧?!闭Z氣中的疏遠顯而易見。
黎晚卿還想說什么,陸棲遲已經不動聲色地擋在她面前:“確實該告辭了。”他聲音冷淡,“趙總,改日再談。”
回程的車上,黎晚卿靠在真皮座椅里,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虎口處已經處理好的傷口。
車窗外飛速倒退的樹影在她眼中模糊成一片,思緒卻始終停留在那個驚心動魄的瞬間。
“楚清瑤是故意的。”陸棲遲突然開口,低沉的聲音打破了車內的沉寂。
黎晚卿微微怔住,轉頭看向身旁的男人。
“她想讓我出丑,或者...更糟?!崩柰砬涞吐曊f,“但最后救我的也是她。這太矛盾了。”
“我也覺得?!?
他好像在說廢話……
車內再次陷入沉默。
黎晚卿望著窗外漸濃的夜色,忽然想起什么:“原來陸總也有想不明白的時候?!彼旖枪雌鹨荒\笑,“倒是楚清清今天出現得太巧了。”
“我姑姑一向喜歡多管閑事。”陸棲遲的聲音里帶著幾分無奈,車速卻絲毫未減。
黎晚卿挑眉:“你不生氣?”
“生氣有用嗎?”陸棲遲反問道,后視鏡里他的眼神銳利如刀,“商場如戰場,見招拆招就是了?!?
這句話像是說給她聽,又像是自言自語。
回到房間,黎晚卿將自己扔進柔軟的大床。吊燈在她眼中漸漸模糊,腦海中不斷回放楚清瑤救她時驚人的眼神
手機突然震動,她點開一看,竟是楚清瑤發來的好友申請。
頭像是一張逆光的側臉,柔美得近乎做作。
通過驗證后,黎晚卿鬼使神差地點進對方朋友圈,隨即愣住,滿屏都是沈澤洲。
沈澤洲開會時的側影,沈澤洲喝咖啡的瞬間,甚至還有沈澤洲西裝袖扣的特寫。
配文不是“阿澤今天好辛苦”就是“偷偷拍到的驚喜。”
最新一條是十分鐘前發的,照片里沈澤洲正小心翼翼地為她包扎手腕,配文只有一個心形符號。
黎晚卿盯著手機屏幕,忽然覺得搞笑。這哪里是楚清瑤的朋友圈,分明是沈澤洲的專屬追蹤日記。
而且日期是在她退婚的一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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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好累??!”
黎晚卿癱在辦公椅上,仰天長嘆。
就因為在馬場隨口說了一句“最近熬夜工作,靠咖啡提神”,陸棲遲這個魔鬼上司就給她瘋狂加工作量,仿佛要把她榨干似的。
她咬著筆帽,憤憤地想:這人哪來這么大的怨氣?難不成他自己工作太累,所以想拉她一起受苦?
變態!
想明白這一點后,黎晚卿覺得陸棲遲更變態了!
她剛改完一份報表,整個人累得靈魂出竅,干脆把臉貼在冰涼的辦公桌上降溫,像只蔫巴巴的小貓一樣來回滾動著腦袋。
她今天穿了件鵝黃色的針織衫,柔軟的面料襯得她皮膚格外白皙,發絲散落在桌面上,看起來又可憐又可愛。
“下班了。”
一道冷淡的男聲從辦公室門口傳來。
黎晚卿立刻直起腰,轉頭瞪向聲音來源陸棲遲單手插兜站在那兒,西裝筆挺,神色淡漠,仿佛壓榨她的人不是他一樣。
“你倒是準時準點!”她忍不住小聲嘀咕。
陸棲遲挑了挑眉:“公司規定五點下班,現在五點零五分,黎副總監是在質疑勞動法?”
“人家忙著改報表嘛!”黎晚卿眨巴著水汪汪的大眼睛,“你看手指都敲紅了呢~”
她伸出白皙的雙手,指尖確實泛著淡淡的粉色。
陸棲遲的目光在她指尖停留了一秒,隨即輕嗤一聲:“嬌氣。”
黎晚卿:“……”
可惡!
【孺子可教也,吼吼吼】
【這個女配只要不作妖,她就可以在我的心尖蹦迪】
【曖昧讓人上頭,但這兩個人的腦子什么時候能同頻??!】
陸棲遲單手插在西褲口袋里,另一只手松了松領帶,露出一截好看的鎖骨。
他居高臨下地看著黎晚卿,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黎副總監,你是二十三歲還是三歲?”
“二十三歲零四個月!”黎晚卿立刻像只炸毛的貓一樣跳起來,連帶著耳邊的碎發都跟著顫了顫,“怎么?年紀大就不能喊累了?陸總這是年齡歧視!”
陸棲遲垂眸看了眼腕表,鉑金表盤在燈光下泛著冷光:“真的不走?”
“不走?!崩柰砬渥テ鹨粋€文件夾作勢要扔過去,卻在半空中停住,最終還是舍不得真砸壞他那張俊臉,“資本家都沒你這么剝削員工的!”
“需要我幫忙嗎?”陸棲遲懶洋洋地靠在她的辦公桌邊緣,修長的雙腿隨意交疊,西裝褲勾勒出完美的腿部線條。
“不需要!”黎晚卿哼了一聲,故意把鍵盤敲得噼里啪啦響,像是在發泄不滿。
“真的不需要?”陸棲遲邁著長腿走過來,锃亮的皮鞋在地毯上幾乎沒有發出聲音。
他修長的手指在她辦公桌上輕輕叩了兩下,“聽說某人昨天對著復印機哭了半小時?”
知道她苦,他還來嘲諷。
撒嬌?鬼才撒嬌!
“那是因為眼睛不舒服!”她梗著脖子反駁,她才不會認,雖然真的有點丟臉。
陸棲遲冷不防傾身逼近,清冽的雪松氣息瞬間籠罩下來。
黎晚卿脊背緊貼真皮座椅,耳尖染上薄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