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寧風致的另一面
- 斗羅:我靠偷聽心聲讓大佬們真香
- 呆頭鵝陛下
- 2030字
- 2025-05-27 00:04:00
是了,寧風致作為七寶琉璃宗的宗主,不可能沒有半點心眼子的。
在某些手段上,他和武魂殿真的很像。
遇到不愿加入自己宗門勢力的魂師,寧風致也會玩暗殺那套。
畢竟誰也不愿意留下一個日后或許對自己有威脅的人。
“宗主,唐三他……沒有宗門。”
白憶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決定不扒唐三的馬甲。
寧榮榮都不知道的事,她白憶知道了,是個人都會懷疑吧?
“沒有?”
寧風致同樣思索片刻。
【沒有宗門,或許可以試探他的態度,看看他愿不愿意加入七寶琉璃宗。】
他道:“白憶,多留意唐三,等到時機合適,把他帶過來我親自看看。”
“是。”
白憶早就猜到了寧風致的想法。
作為一只“老謀深算”的老狐貍,寧風致在這片大陸能穩固萬年基業,以他的眼光,又怎么可能會放過唐三這個天才。
“什么大人物,還輪得到宗主出馬了?”骨斗羅道:“我現在就可以去看那小子怎么樣,順便還能看望我的小公主。”
寧風致無奈地勸住他,“骨叔……不要沖動,榮榮現在還沒完全適應學院生活,你一去,那丫頭指不定又要鬧出什么事來。”
“哼!”
“對了,白憶,”寧風致將目光放回到白憶身上,“三天之后,你讓榮榮去天斗皇宮參加雪清河太子的生日宴,你也一并過去吧。”
白憶沉寂的眸光閃了閃。
現在的雪清河……是千仞雪吧?
白憶知道雪清河是寧風致的弟子,這些年,雪清河和寧榮榮關系也不錯,來七寶琉璃宗總是會給她帶很多禮物。
不過,因為白憶身份卑微,再加上雪清河每次過來的多數時間都在和寧風致相處,她還從來沒有親眼見到過這位“太子”。
沒想到這么快就能看到雪清河了。
其實也不一定……
白憶想了想,天斗帝國貴族那么多,到時候烏煙瘴氣的,她一個侍女也不一定能見到雪清河吧。
雖然白憶對雪清河是挺好奇的,不過……這事還是得靠運氣。
離開七寶琉璃宗的時候,已經是三更半夜了,白憶并沒有回到史萊克學院,而是去了一片無人的荒地。
她的手在蝴蝶魂導器上一抹,一支含沙射影便出現在眼前。
不過,和唐三制作的含沙射影不同,這暗器被白憶改良之后,已經達到可以連續射出五次毒針的效果,速度甚至更快。
開玩笑,真當白憶是老老實實去給唐三打白工的?
白憶無比相信“青出于藍而勝于藍”這句話,因為在她自己心里,她就是那抹青色,至于唐三嘛,他那顏色本來就是藍的。
所以唐三注定會被白憶當做踏板。
命運就是如此巧妙。
除了含沙射影,白憶還偷學到了諸葛神弩和飛天神爪,全都無一例外被她升級,且自用。
什么唐門暗器,那些明明也是出現在藍星歷史上的物件,只不過被糖加四勺改編了一下而已,白憶都不知道什么時候成了唐門的專利。
“主人,你之前在做的那個暗器叫什么啊?”
風寶圍著白憶手里的含沙射影轉了轉,想起來她曾經在給唐三買暗器制作材料的時候買了其他的東西,不禁很是好奇。
“哦,那個啊……”
白憶將含沙射影放回魂導器,神色淡淡:“血滴子。”
風寶:“!”
聽名字就很嚇人。
“親愛的主人~”風寶眨了眨它的卡姿蘭大眼睛,“需要風寶將你傳送回史萊克學院嗎?”
白憶瞇起眼睛,似笑非笑地看著它,“急什么,我還想讓你幫我試試血滴子的威力呢。”
“……!”
風寶顫巍巍地用手捂住眼睛,“主人,就算風寶沒有實質,也禁不住你這么折騰呀!求放過啦!”
白憶不為所動,“轉過去吧,痛是正常的。”
風寶:(???o?????? o???????)
白憶輕翻手腕,血滴子如離弦之箭破空而出。
風寶無形的身軀被割裂出一道白痕,血滴子吐出的鐵籠在半空驟然綻放,十二道寒光轟隆墜地,掀起塵土飛揚,在地面砸出深坑。
然而這還沒完,白憶旋地半周,血滴子逆著軌跡倒飛而回,鐵鏈如活蛇纏放,身旁枯樹尚未震顫,便被絞得木屑紛飛,斷口處可見細密森然的切痕。
更別提活人遇此物的下場。
毋庸置疑,血滴子不管是遠攻還是近防,都十分完美。
風寶將自己被切割成幾瓣的身體拼湊回來,眼里滿是對白憶的欽佩之光。
“主人好厲害!風寶誓死追隨主人!”
“收起你的彩虹屁。”
白憶將血滴子存進魂導器,悠哉悠哉地朝史萊克學院的方向走去。
她絲毫不擔心寧榮榮和骨斗羅在使用魂導器的時候會將血滴子那些暗器一并帶出來。
因為白憶早已在它們的表面施加了一層封印。
一個只能被她自己破解的封印。
三天后,天斗皇宮。
絢爛的光芒照耀整座宮殿,空氣中彌漫著酒液的醇香,仿佛再嗅久些,便會迷失在這一地紙醉金迷中。
寧榮榮和劍斗羅去了別處,留下白憶在此等候,幾位少爺捧著四皇子雪崩大咧咧經過,她刻意離遠了些。
在貴族們觥籌交錯的碰撞聲中,白憶抬頭望向斑斕窗外的夜色。
宮殿內喧嘩的酣笑織成一簾潺潺雨幕,漸漸模糊了她的視線。
白憶仿佛看見,皇宮之外,那細細的水霧扯著夜風下墜,像一張寒冷的網,輕輕落在小巷暗角無家可歸的孩童身上。
高座之上,雪清河眉眼帶笑,玉面俊秀的臉上帶著溫和笑意,他柔和目光掃過眾人,眼神夾雜著一絲興味。
【最遲十年之后,這里會是我的天下。】
白憶眉目淡立,與周圍人格格不入。
雪清河應付完阿諛奉承者,稍稍側眸,便注意到角落中那抹疏離的青色。
白憶似有所感,緩緩抬眸。
雪清河搭在高座的手微微一顫,對上她碧綠的眼眸。
那雙眼,深若古井,不見悲,不見喜,金色暖光映照之下,靜得出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