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上回,就在我們準備進一步觀察時,突然聽到身后傳來一聲厲喝:“你們是什么人?在這里干什么?”我們心中暗叫不好,被發現了。
我瞬間頭皮發麻,心臟仿佛被一只無形的手狠狠揪住。身旁的他眼神瞬間變得銳利而警惕,低聲對我說:“別慌,按計劃裝作路人。”可我的雙腿像是被釘住了一般,一時間竟難以挪動。
只見一個身形魁梧的男人從陰影中走了出來,手里還握著一根鐵棍,在月光下泛著冰冷的光。他眼神兇狠地打量著我們,一步步逼近。“說!你們到底是什么人?鬼鬼祟祟的,是不是來搗亂的?”男人揮舞了下鐵棍,發出呼呼的風聲。
他上前一步,臉上擠出一絲鎮定的笑容:“大哥,誤會誤會,我們就是附近的居民,晚上出來散散步,迷了路不小心走到這兒了。”我也趕忙附和:“是啊是啊,大哥,這地方荒郊野嶺的,我們也是沒辦法。”
男人并沒有輕易相信我們的話,依舊緊盯著我們,眼神中滿是懷疑:“散步能散到這廢棄工廠來?少給我裝蒜!”說著,他舉起鐵棍作勢要打。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遠處突然傳來一陣嘈雜的人聲和狗叫聲。男人愣了一下,轉頭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他趁機拉著我,低聲說:“快跑!”我們轉身拼命地往黑暗中跑去,身后男人的叫罵聲和逐漸逼近的嘈雜聲交織在一起,仿佛惡魔的追魂曲。
不知跑了多久,我們終于甩掉了追趕的人。躲在一條昏暗小巷的角落里,我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心臟跳得仿佛要沖破胸膛。四周彌漫著陳舊而潮濕的氣息,墻壁上爬滿了斑駁的青苔,在微弱的月光下散發著詭異的光澤。
“現在怎么辦?”我驚魂未定地問,聲音還帶著一絲顫抖。
他皺著眉頭,思索片刻后說:“看來他們的防備比我們想象的還要嚴密。但我們不能就此放棄,好不容易找到了這么重要的線索。”
“可他們肯定加強戒備了,我們怎么再進去?”我有些擔憂地說。
他沉默了一會兒,目光堅定地看著我說:“我們先回去,從長計議。我認識一個朋友,他對這類事情很有經驗,也許能幫我們想辦法。”
于是,我們趁著夜色回到了各自的住所。回到家后,我整個人疲憊不堪,癱倒在床上。但腦海中卻不斷浮現出今晚的驚險畫面,那個揮舞著鐵棍的男人、廢棄工廠里神秘的黑影、還有那些讓人摸不著頭腦的對話……這一切就像一團亂麻,纏繞在我的心頭。
第二天清晨,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在臉上,我從不安的睡夢中醒來。簡單洗漱后,按照約定和他來到了他朋友的住所。那是一個位于老城區的破舊公寓,樓道里彌漫著一股發霉的味道,燈光昏暗而閃爍,仿佛隨時都會熄滅。
敲開房門,一個頭發凌亂、戴著黑框眼鏡的男人出現在我們面前。他看起來有些邋遢,穿著一件皺巴巴的睡衣,睡眼惺忪地看著我們:“這么早找我啥事?”
他把昨晚的遭遇詳細地跟他朋友說了一遍。朋友聽后,眉頭緊鎖,沉思了許久。“這個事情聽起來很棘手啊。那廢棄工廠肯定是他們的重要據點,現在你們暴露了,他們肯定會更加小心。”說著,他走到堆滿雜物的書桌前,翻找出一張地圖,在上面比劃起來。
“從你們的描述來看,這工廠周圍應該有不少暗哨。正面進去肯定是不行了,得另想辦法。”朋友一邊說著,一邊用鉛筆在地圖上圈出幾個點。“這里,工廠的背面有一條下水道,也許可以從那里進去。但下水道環境復雜,說不定也有他們設下的陷阱。”
我看著地圖上那條彎彎曲曲的下水道標記,心中一陣發怵。“這太危險了吧,萬一在里面遇到危險,連逃跑的方向都找不到。”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說:“我知道危險,但這是目前唯一可行的辦法了。我們小心一點,應該沒問題。而且,只有進去找到確鑿的證據,才能揭開真相。”
看著他堅定的眼神,我咬了咬牙,點了點頭。“好吧,那就從下水道進去。但我們得準備充分一些。”
于是,我們開始著手準備進入下水道所需的裝備。強光手電筒、防水服、急救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