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調料
- 穿成貓后,我成了墨紫尋妹向導
- 兩儀星辰滅
- 1960字
- 2025-05-11 21:02:04
“身宗規矩復雜,也不知這么做會不會違反律令,以防萬一,還是先問一下。”青林自言自語道。
他可不想被罰款,就他這三瓜兩棗一次罰款都不夠交的。
“大人留步。”青林看到一個穿著官服身旁還有兩名侍女連忙說道。
月澹臺的腳步微微一頓,眼眸中也充滿了疑惑,轉頭望去發現并無人影,隨后向下看去發現是一名5歲左右的少年,少年戴的面具顯然是京劇貓。
“這位小朋友,不知找本官所為何事?”月澹臺略微皺眉,但其語氣還是頗為和善。
青林想要借這些船夫的船來補些海貨吃食的事情跟月澹臺說明了一下。
“抱歉,小朋友,每一條船只出海在人數上都有明文規定的想要出海,必須要提前2日過來報備,如果是自己一個人靠韻力出海捕魚,這倒是沒什么問題。”月澹臺搖了搖頭回答道。
青林雖然顯得有些失落,不過并沒有糾纏,而是打算轉身離去,想些其他法子。
“等一下,小朋友。”一名少女的聲音在其身后響起。
青林疑惑的轉身望去,發現是剛剛那位大人身旁的一名女子,此女子身穿著官服,顯然并非侍女,但是什么官職青林還真不太清楚。
“不知這位大人找小子所為何事?”青林有些疑惑的問道。
“這是月大人把自己的午飯分了一部分給你,并且告知你,在你這個年紀要好好吃飯,休息,莫要為金錢操心。”那名少女將飯盒遞給了青林。
青林感謝之后,少女離去。青林打開飯盒,這飯盒分有4個區,其中一層裝著米飯,一層裝著蔬菜,一層裝著魚丸,還有一層是用三枚銅幣。
“月大人,月澹臺嗎?或許風花雪月確實是個好官,可惜了,已經淪落為他人的傀儡,可悲可嘆。”青林蓋上飯盒,望著少女遠去的背影,不禁感嘆出聲。
“大人,已經送過去了。”少女回到了月澹臺身旁。
“嗯,墨邪大人曾言,不可以用官威來欺壓普通貓民,若是普通貓民遇到困難,能幫也得幫一幫,我希望爾等也要切記此事莫要因為身上的官服而沾沾自喜。”月澹臺語氣雖然柔和,但話語中的威脅卻讓其余兩只貓心中內心一顫。
月澹臺身邊這兩位是剛調來不久,他必須要好好敲打敲打,以免玷污了身宗名聲。
青林走進外門,將其面具摘下,放于上身口袋當中,在思考過后,還是打算先買些調料品,畢竟沒有調料,那食物都難吃的要命,還不如不吃。
“老板,您這半瓶調料賣不賣?”青林來到一家店鋪問道。
雖然意外獲得了幾個銅幣,能省的省,要能用少許的銅幣買到調料,那不是意外之喜嗎?
“客官說笑了,在哪家店鋪賣半瓶調料的,這不是想要我的腦袋嗎?”店家笑了搖了搖頭。
要腦袋?難道賣半瓶調料在這里亦是違法的?青林想到這里無奈只能買下了一瓶調料。
“還有兩個銅幣,這飯留著晚上吃,明天再買一頓魚,唉。”青林回到房屋當中嘆氣一聲。
“墨紫會在海邊曬月光來緩解其頭痛,或許要不賭一下?”青林思考片刻搖了搖頭。
墨紫在月光好像是幾年之后的事情,而且聽那個護衛說過,晚上太晚城門就關了,也不好進來。
再者說,宮主曬的月光能與他們一樣,肯定守衛森嚴,別說想要拐,就連靠近都是困難無比。
青林不再多想,開始修煉。
到了晚上,青林睜開了雙眼,那青色的眸子當中閃爍幽藍色的光芒。
青林將放于桌子上的盒飯吃完后,用清水洗了洗,畢竟是別人的東西,用完之后,本就該歸還。
青林也開始休息,而在身宗墨紫的閨房當中。
突然墨紫抱著頭痛苦不已,而身旁的侍女早已去找了絨嬤嬤。
絨嬤嬤聽完后,也是面露擔憂,讓廚房趕快做一碗定神安心的物品,而自己也擅自來到了墨紫閨房當中。
只見此時的墨紫雙手抱著頭,額頭上浮現出密密麻麻的虛汗,而在其地上灑有無數的胭脂薯粉。
“阿紫。”絨嬤嬤只是輕喚一聲,墨紫身旁就爆發出一股恐怖的韻力,韻力之強悍就連絨嬤嬤都后退了半步。
絨嬤嬤身上散發出淡藍色的光芒,在其眼角處也有浮現出韻文。
只見她身形優雅,兩步來到了墨紫身旁,絨嬤嬤很快就控制住了墨紫狀況讓其狀態好轉了許多。
隨后墨紫的丫鬟端著一碗參湯走著進來,絨嬤嬤讓其出去,隨后開始喂起了墨紫,在其眼中有千言萬語只是根本無法言出。
墨紫在服用完湯后,便沉沉睡了過去。
“唉,都怪老朽沒用,讓墨紫宮主如此痛苦,水無相已經開始有走火入魔的征兆了嗎?”絨嬤嬤輕撫著墨紫秀發,在這房間當中只有墨紫和絨嬤嬤兩人也正因如此才如此發言。
絨嬤嬤離開了墨紫的閨房,在臨走時還囑咐墨紫身旁的侍女好好照顧墨紫。
隨后,絨嬤嬤獨自一人來到了鸞鳴閣在里邊待了一柱香時間左右并又離開了無人知道她和里邊的人交談了什么,只知道她臨走時帶著失望,帶著擔憂。
絨嬤嬤又來到廚房拿走三個飯盒后,前往水牢送往夜宵,在其夜宵當中也摻雜了不少信息。
絨嬤嬤走進水牢,發現看守者是風浮生,風浮生在例行檢查之后發現沒有問題,便將食物送了進去。
而絨嬤嬤也接過晚上的飯盒離去,絨嬤嬤又檢查了一些事情后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當中。
“老宗主,我該如何做呢?身宗上上下下都被墨邪打入了混沌,想要解救宗主更是難上加難。”絨嬤嬤望著窗邊的月亮,眼眸深處充滿了擔憂,她對今后的迷茫,更對宗主墨蘭的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