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突破三品
- 竟然能修仙了,絕對有陰謀
- 越塔滾刀肉
- 2300字
- 2025-05-15 19:55:41
是夜王騰等人就夜宿在了歡場(只是帶有償服務的酒店,來都來了,姑娘酒肉都消費了,含了住宿費了),只是王騰是一人一個房間,沒有留宿姑娘。
夜深人靜,王騰獨坐房中,在沈星淚那飲下的那盞茶,本以為不過是勾欄里待客的尋常物,此刻卻在他丹田處悄然蘇醒。
一股若有若無的暖意從腹中升起,像是春日里的暖陽。王騰正準備調息入睡,突然察覺到那股暖意中夾雜著一絲異樣。他凝神內視,驚覺丹田處的內力竟如沸湯般翻滾,原本渾濁的內力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清澈。
“這茶...竟有提升之效!”王騰心中狂喜,只是,王騰不知道的是,陰葵派的靈茶只能小幅度增加武者內力,而他不一樣,所以效果要稍微強烈一些,再加上本身王騰已經在四品巔峰了所以,他可以突破了。
王騰不敢有絲毫大意,趕忙盤坐運功。當他運轉心法時,異變陡生——那股暖意突然化作洪流,順著奇經八脈呼嘯而過,所到之處,經脈中沉積多年的雜質如腐土遇洪流,紛紛剝離。王騰只覺渾身麻癢,仿佛有成千上萬的螞蟻在體內亂爬,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落,將衣襟浸透。
更鼓聲聲,窗外月光漸斜。王騰的呼吸變得急促而沉重,每一次吐納都伴隨著骨骼的脆響。他能清晰地感覺到,內力在靈茶藥力的沖刷下,正發生著質的蛻變。原本如溪水般的內力,逐漸凝聚成涓涓細流,向著真氣的形態演化。
當子時三刻的鐘聲響起,王騰丹田處突然傳來一聲悶響,仿佛有層薄膜被沖破。一股溫潤如玉的氣息自丹田迸發,瞬間游走全身。他驚喜地發現,自己的內力竟已完全氣化,化作了絲絲真氣!這標志著他正式踏入了三品武者的行列。
王騰緩緩睜開雙眼,眼中閃過一抹清亮。他抬起手掌,輕輕一握,空氣中的靈氣便如飛蛾撲火般匯聚而來,在掌心凝成一個晶瑩的氣旋。這是只有真氣境武者才能做到的靈氣凝聚!他感受著體內翻天覆地的變化,嘴角終于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
窗外,啟明星悄然升起,新的一天即將來臨。王騰站起身,活動了一下筋骨,只覺渾身輕盈,仿佛脫胎換骨一般。這一夜的修煉,不僅讓他成功突破,更讓他對這個世界的武道體系有了更深的理解。他知道,前方的路還很長,但這小小的一步,無疑是他邁向巔峰的重要基石。
晨光熹微,王騰在歡場后院舞刀。開山刀帶起的勁風將落葉絞成碎末,刀鋒劃過青磚竟留下半寸深的溝壑。他收刀而立,感受著體內澎湃的力量,心中暗喜:這靈茶效果正好幫他提前晉升了。而且一晚上的修煉并沒有困意,或許以后,以修煉代替睡眠,應該也是個不錯的選擇,畢竟時間緊任務重啊。
準備啟程時,熊大熊二繪聲繪色地向趙樞講述昨日“英雄救美”的壯舉,添油加醋的說著那沈星淚有多嫵媚,王騰被歡場掌柜“一見傾心”帶走了,一晚上都沒回來什么的。趙樞聞言,折扇重重敲在掌心,墨色長衫揚起的弧度都帶著鄙夷:“哼,小心色令智昏,功力不存哦。”說罷,獨自策馬行至隊伍最前端。
王騰望著他孤傲的背影,心中暗罵:“你清高、你了不起、你是趙高,哼,怎么看我也不是那種人啊。”索性也不解釋,翻身上馬。鏢隊的車輪碾碎晨霧,朝著青州方向疾馳而去。
深秋的風裹挾著沙礫撲在臉上,王騰瞇起眼睛望著前方蜿蜒的官道。自離開棣州已過兩日,沿途村落雖算不上熱鬧,好歹能見著炊煙。可從晌午開始,草木愈發枯黃,連鳥雀的蹤跡都少了。
熊二突然勒住馬韁,他缺了半只耳朵的腦袋警惕地轉動:“王頭兒,這風聲聽著不對。”話音未落,一陣陰寒刺骨的風掠過,遠處山坳里露出半截斷墻——竟是座無人的村落。
村口的木門半掩著,發出“吱呀”的聲響。王騰翻身下馬,靴底踩過滿地枯葉,發出清脆的碎裂聲。曬谷場空蕩蕩的,石碾上纏滿枯藤,蛛網在殘破的屋檐下隨風搖晃。他推開一戶人家的院門,院里的水缸早已干涸,木桌上還擺著未收的農具,仿佛主人只是臨時離開,卻再也沒有回來。
“太安靜了。”趙樞的折扇輕輕敲打著掌心,目光掃過緊閉的門窗,“連雞鳴犬吠都沒有。”
布鷗突然低喝一聲,猩紅的瞳孔死死盯著村口老槐樹。三具稻草人歪斜地掛在枝椏上,褪色的布條在風中獵獵作響,本該是麻繩纏繞的脖頸處,滲出暗紅的痕跡。當又一陣風吹過,其中一具稻草人的頭突然“咯咯”轉動,空洞的眼眶正對著王騰,雖說沈星淚提前就說過會有這樣的情況出現,但真的碰到這種詭異的事情,冷氣還是從尾椎骨直沖腦門。
熊大握緊開山刀,喉嚨里發出干澀的吞咽聲:“王頭兒,咱...咱撤吧?”
王騰也不猶豫,猛地揮動手臂,刀鋒劃破凝滯的空氣:“撤!”,幾人快速與官道上的鏢隊匯合,遠離了這無人村落,繼續向萊州前行,此后的行程愈發詭異。他們沿著官道疾馳一日,途經的數個村落皆如鬼蜮。
有的院門大開,孩童的布偶孤零零地躺在地上的水塘中,基本上就是一副所有活物同時都消失了樣子,只是后來離萊州城近了,有的村子開始有了點人,不過這些人都是外鄉的流民,膽子也大,畢竟這些村子田里的麥子已經種下,有些地窖還有吃食,房舍也是現成的,對于流民來說到是天堂,總算,管道上也有了些許人氣,大家也就沒那么緊張了。
周阿彪縮在隊伍末尾,三角眼不住地打量四周:“莫不是遭了天譴?”,王騰看了他一眼,“別亂說!”一行人也是走了許久,暮色漸濃,終于遇見了個人比較多的村子。
打了招呼,一行人與貨物就在村子邊的空地上扎了營,王騰則進了村與村民們攀談,希望能探查點有用的信息,只是聊了下來發現,這些村民也不清楚,只是這附近的村子多少都沾親帶故的,都是說沒就沒的,他們也在擔驚受怕,想著說不定自己村子也說沒就沒了,但是這事情好像就沒有再發生,那些沒人的村子都開始有流民去住了,事情也沒有再發生,只是村子里多少悲傷的氣息還是有些重的,畢竟誰都有個親戚在附近的村子里,人都這么沒了,是人都會難過的。
入夜王騰抓緊修煉,感覺這世道越來越奇怪,也許實力強大了才能更加有把握,不然總感覺有種危險的感覺在身邊徘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