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免費(fèi)勞動力
- 流放傻妃殺瘋了:空間在手仇家跪著求
- 清歡歡
- 2295字
- 2025-06-22 00:13:28
沈長菱神秘兮兮地湊近了些,壓低聲音說,“師父,我有個朋友要運(yùn)貨去寒陵,正愁找不到合適的護(hù)衛(wèi)呢。找功夫好的,要價(jià)太高;找功夫差的,又不放心。”
她指了指地上昏迷的黑衣人,眼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這些人的功夫雖然不算頂尖,但是護(hù)送個鏢還是綽綽有余的。最重要的是...不用給錢!”
孟西北聞言,眼中閃過一絲贊許。這丫頭雖然看起來冒冒失失的,但心思卻很細(xì)膩。能想到把這些人變廢為寶,確實(shí)是個不錯的主意。
“想法不錯,不過得好好管教一番才能用。”他沉吟道,目光在那些昏迷的黑衣人身上掃過。
“那是自然!”沈長菱笑得更歡了,眼睛彎成了月牙,“師父,您看這事兒...”
“兩天后來取人。”孟西北打斷她的話,語氣不容置疑。
沈長菱眼睛一亮,心思已經(jīng)開始活絡(luò)起來,“那要不要用點(diǎn)毒藥控制他們?我認(rèn)識個人,或許能搞到一些。”
“普通的毒藥對這些人沒用,”孟西北搖了搖頭,“得用些特別的。”
“那我去問問。”沈長菱心想,張老既然是丹心閣的人,應(yīng)該能幫上忙。她已經(jīng)開始在腦海中盤算該如何說服張老了。
“天色不早了,你先回去吧。”孟西北看了看天色,月亮已經(jīng)西斜。
沈長菱看著師父那張寫滿嫌棄的臉,笑嘻嘻地說,“師父放心,以后我一定好好孝敬您,給您養(yǎng)老送終!”
孟西北的臉?biāo)查g僵住了,他沒想到這丫頭竟然能說出這么肉麻的話。
“之前還不太情愿的,現(xiàn)在倒是叫得挺順口。”他故作嫌棄地說道。
“嘿嘿,我這人就是臉皮厚!”沈長菱絲毫不以為意,反而笑得更開心了。
“既然這么有精神,”孟西北指著雜物房,“把這些人都捆了送進(jìn)去。”
沈長菱立刻動手,將十二個昏迷的黑衣人一個個搜身捆綁。她的動作很麻利,顯然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
她把這些人身上的武器、金銀、銳器都收了起來,連鞋底都沒放過。每搜出一件值錢的東西,她的眼睛就亮一分。
“咦?”沈長菱突然發(fā)現(xiàn)這些人身上竟然有兩百兩銀子,她的眼睛瞬間亮得像星星。
“師父!”她懊惱地大喊,“早知道之前來的那些人身上也有錢,我就該幫您打他們的!”
孟西北走到門外,語氣中帶著幾分意外,“這些人身上還挺有錢的?”
“您該不會從來沒搜過吧?”沈長菱難以置信地看著他。
“...沒有。”孟西北承認(rèn)得很干脆。
兩人面面相覷,都露出了肉痛的表情。想到之前那些人身上可能帶著的銀兩,他們就覺得心里空落落的。
沈長菱安慰自己,“不虧不虧,至少這次抓到了一群免費(fèi)勞力。”她努力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輕松一些。
她正要離開,孟西北伸手?jǐn)r住她,“一半。”
沈長菱心疼地掏出兩張五十兩的銀票,“給您。”她的動作很慢,像是在和自己的心愛之物告別。
孟西北滿意地收起銀票,“下次要是有這種好事,我再叫你。”
“說不定下次就沒人敢來了哦。”沈長菱縮了縮脖子,語氣中帶著幾分擔(dān)憂。
“不會的。”孟西北語氣篤定,仿佛已經(jīng)看到了未來會發(fā)生的事。
沈長菱打了個寒戰(zhàn),趕緊告辭回家。她總覺得師父這話里有話,但又說不上來哪里不對勁。
夜風(fēng)微涼,月光如水,沈長菱走在回家的路上,腦子里不停地回想著今晚發(fā)生的事。她不知道自己這一聲“師父”會帶來什么樣的改變,但心里卻莫名地期待起來。
第二天醒來,她看到玉猿正抱著那塊金子呼呼大睡。
她把金子從玉猿懷里拿出來,正打算出門。
“你這丫頭,飯都不吃就要往外跑?”孟氏端著冒著熱氣的飯碗從灶房里探出頭來,語氣里帶著幾分責(zé)備,又摻雜著心疼,“昨晚折騰到那么晚,總該墊墊肚子。”
沈長菱抬頭看了眼灶房飄出的炊煙,鼻尖縈繞著粥香,卻沒有絲毫食欲。“回來再吃!”她一邊應(yīng)著,一邊將散落的青絲隨意地挽了個髻。轉(zhuǎn)身時(shí)裙擺帶起一陣風(fēng),腳步輕快地往麥場的方向跑去。
“這孩子,就是不讓人省心。”孟氏望著她遠(yuǎn)去的背影,無奈地?fù)u了搖頭,轉(zhuǎn)身回了灶房。
麥場上,張老正支著一張簡陋的木桌給人看診。自從柳含雪身體抱恙,他就一直跟著青鸞軍在這里安營扎寨。時(shí)不時(shí)還會上山采些藥材,在麥場邊晾曬。木桌上擺著幾個瓷瓶,里面裝著各色藥粉,一股濃郁的藥香飄散在空氣中。
“頭發(fā)稀疏,頭皮屑多,心煩多夢...”張老捋著胡須,瞇著眼睛打量著面前的病人,“血分郁熱,得先清熱...”他一邊說著,一邊在紙上寫寫畫畫,筆尖在粗糙的紙面上發(fā)出沙沙的響聲。
沈長菱站在不遠(yuǎn)處,看著那位病人千恩萬謝地付了診金離開。她的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懷中的金子,眼神閃爍不定。
“呦,太陽從西邊升起來了?”張老抬眼看見是她,渾濁的眼中閃過一絲精光,語氣里帶著幾分調(diào)侃,“我這老頭子何德何能,讓大小姐親自來訪?”
“張老,您這話說的,誰跟您關(guān)系比我好啊?”沈長菱大大咧咧地在他對面坐下,臉上掛著討好的笑。木凳發(fā)出吱呀一聲響,她順手拿起桌上的茶壺,給張老倒了杯茶。
“少來這套,有事說事。”張老接過茶杯,輕輕抿了一口,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心思,“你這丫頭什么性子我還不知道?沒事絕不會這么殷勤。”
沈長菱訕訕一笑,從懷里掏出那塊金子,將最近玉猿的異常行為說了一遍,“它總是抱著這玩意不撒手,還老往臉上蹭,怪得很。平日里那么通人性的一條狗,這兩天跟著了魔似的。”
張老接過金子仔細(xì)查看,渾濁的眼睛突然變得銳利起來。他將金子舉到陽光下細(xì)細(xì)打量,又湊近聞了聞,“能讓畜生上癮的藥物倒是有幾種,不過無色無味的倒是少見。”他皺著眉頭思索片刻,“這樣,你先把東西放我這,我好好研究研究。”
“那行。”沈長菱點(diǎn)點(diǎn)頭,隨即壓低聲音,身子往前傾了傾,“不過我還有件事想請教您...就是那個...您有沒有什么特別厲害的毒藥?”
“又想干什么壞事?”張老挑眉,眼中閃過一絲警惕。
“哪能啊!”沈長菱立刻反駁,手在胸前擺了擺,“我什么時(shí)候做過壞事了?我可都是替天行道!”她四下張望了一下,確定沒人注意這邊,這才壓低聲音將昨晚的事情簡單說了,“就是想讓那些人老實(shí)點(diǎn),聽話點(diǎn)。您也知道,有些人不吃點(diǎn)苦頭,是不會開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