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孤兒院的縱火陰謀
- 重生之我在大清搞工業革命
- 大雪之下
- 2023字
- 2025-06-10 00:11:41
里面竟然全是炸藥!
“這些是去年新來的倉庫主人放進來的。”德蘭說,“平時這里都是鎖著的,今天卻開著...”
瑾周信心中一凜。這不是意外,是蓄意縱火!有人故意放火燒孤兒院,還提前打開了炸藥庫的門,就是想要制造更大的爆炸。
就在這時,身后傳來破空聲。一個黑影舉著鐵锨向他劈來。
“小心!”德蘭大喊一聲,用力推了瑾周信一把。
瑾周信側身一滾,躲過偷襲。順勢一記鞭腿,正中偷襲者面門。
“砰!”
那人慘叫著撞在墻上,手中鐵锨當啷落地。瑾周信沖上去就是一頓暴打,每一拳都帶著怒火。
“為什么縱火?說!”他厲聲喝問。
那人支支吾吾說了幾句外語。
“他講一口流利的法語,”德蘭翻譯道,“他是法國人...”
突然,頭頂傳來轟隆巨響。火紅的炭塊從臺階上滾落下來,情況危急。
“糟了!”瑾周信沖過去關上木門,用鐵锨頂住。他抓起一把炸藥揣進懷里,拔出靴中匕首架在縱火犯脖子上。
“走,帶我們回去!”
一手拉著德蘭,一手挾持縱火犯,瑾周信帶著孩子們向孤兒院的地窖趕去。時間緊迫,他們必須盡快找到出路,否則所有人都會葬身火海。
三百新軍的戰士們聚集在火場外,一個個面色焦急,眼睛死死盯著熊熊燃燒的建筑群。
“再清點一遍!”諸葛林的聲音沙啞而急促,“一定要確認!”
苗烈擦了把額頭的汗水,快速掃視著面前的隊伍:“第一排,報數!”
“一!”
“二!”
“三!”
...
清點完第三遍,結果依然讓人心如刀絞——只少了瑾周信一人。
“媽的!”諸葛林一拳砸在身旁的磚墻上,指節瞬間滲出血來,他卻渾然不覺,“我們解救了孩子,卻把自己的指揮官給弄丟了!”
野平太的眼眶通紅,聲音顫抖:“瑾大哥...他最后是往哪個方向去的?誰看見了?”
“我看見了!”一個戰士急切地沖上前,“長官是往西邊那棟樓跑的,說聽見有孩子的哭聲!”
“該死的!”另一個戰士插話道,“那邊的火勢最大,現在整個都塌了!”
野平太像瘋了一般搶過一條浸濕的毛毯,就要往火場沖。苗烈眼疾手快,一把拽住他:“你他娘的冷靜點!這火勢,進去就是送死!”
“我不管!”野平太拼命掙扎,淚水不受控制地流下,“就算只剩骨灰,也得把瑾大哥帶回去!”
“都給老子站住!”諸葛林暴喝一聲,聲音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瑾周信不在,我就是臨時指揮官!都給我退后,別忘了咱們來歐洲的任務!”
艾倫姆見狀趕緊用德語安撫周圍的市民,讓他們幫忙攔住這些情緒失控的東方士兵。
遠處傳來一陣急促的警鈴聲,一輛接一輛的馬拉水車疾馳而來,車輪碾過石板路發出沉悶的轟鳴。
消防隊很快就把火場團團圍住。這些原始的救火車雖然簡陋,但總算能控制火勢不再蔓延。消防隊員們扛著皮管,開始往火場噴水。
一個身材魁梧的消防隊長走上前來,用生硬的英語說道:“諸位英雄,你們已經救出了那么多孤兒,是我們不萊梅的恩人。現在請讓我們來處理后續...”
“放屁!”一個年輕的戰士怒罵著打斷他,“我們的長官還在里面!你們這些懦夫,只會在外面撒尿,連進去救人的膽子都沒有!”
轟隆一聲巨響,東側倉庫的屋頂轟然坍塌,火星四濺。消防隊長臉色一沉:“抱歉,為了活著的人,我必須采取措施了。”
他一揮手,早已待命的警察立刻組成人墻,把新軍戰士們隔離在外。就在這劍拔弩張之際,一輛豪華馬車疾馳而來,車輪在地上擦出火星。
車窗探出一個蓄著大胡子的中年男人,用德語大喊:“讓開!這地兒歸我管!是我最重要的倉庫!”
兩名戰士對視一眼,默契地沖上前去。一個直接一拳打在馬眼上,馬匹吃痛倒地。另一個揪住大胡子的衣領:“你這個罪魁禍首!火就是從你這起的!”
“住手!”諸葛林厲聲制止,“這是警察的事,不關我們的事!敢動手打人,我就開除你們!”
那名大胡子顧不上計較,直奔警長而去:“別救火了!地下室有三噸軍用炸藥!這是軍方秘密儲存點!”
“上帝!”警長臉色大變,“你是誰?為什么...”
“我是阿爾弗萊德.伯納德.諾貝姆,昌安炸藥廠的老板。現在立刻疏散,我會負責所有賠償!”
諸葛林一聽這名字,瞳孔猛地收縮:“諾貝姆先生?就是那個瑞典炸藥專家?”
得到肯定答復后,他激動地說:“太好了!我們一直在找您!請告訴我您的地址...”
諾貝姆卻充耳不聞,繼續和警長商議疏散事宜。很快,整個街區都開始大規模撤離。人群涌向東面的葡萄園,那里有足夠大的空地安置這么多人。
新軍的戰士們垂頭喪氣地撤離,每走一步都像是在撕裂心臟。一個獲救的金發小女孩突然沖出來抱住諸葛林的腿:“謝謝你們!我們會永遠記得你們的恩情!”
諸葛林看著孩子純真的眼神,淚水不受控制地流下。他蹲下身,輕輕抱住小女孩:“對不起...對不起...”
而此時此刻,在地下。
瑾周信正在昏暗的地窖里奮筆疾書,借著微弱的火光勾畫著地形圖。汗水順著他的額頭滑落,在紙上洇開一片水漬。
“這里是孤兒院主樓,呈長方形...這邊是三個相連的倉庫地窖...還有那些酒桶,應該是葡萄酒工坊...”他一邊畫一邊喃喃自語。
“對,先生!”一個瘦小的男孩用蹩腳的英語補充,“西南角還有面包房和肉鋪,那里也能通到地面!”
其他孩子們也七嘴八舌地說著,有的用德語,有的用法語,還有的干脆比劃著手勢。瑾周信一邊聽一邊在圖紙上標注,臉色卻越來越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