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志強尿血
- 黑蓮花重生,我在婆家殺瘋了
- 沒啥的鯊魚
- 2536字
- 2025-05-08 18:03:16
接下來就是一輪又一輪的說教。什么要忍讓、要體諒、要顧全大局。字字句句都在暗示她該回到錢家,繼續扮演那個逆來順受的兒媳婦。
“你看看,這多大點事啊,何必鬧到這個地步?”張玉詠語重心長地說,“一家人哪有隔夜仇?”
“就是就是,”沈慧芬趕緊附和,“我們也知道錯了,以后一定好好對待小陳。”
陳蕊低著頭,一副乖巧的樣子。她能感覺到錢志強投來的怨毒目光,還有沈慧芬眼中藏不住的得意。
她心里冷笑,上輩子自己挨打時,這些人說的也是這些話。這輩子自己反擊了,怎么還是對自己說教?
“小陳啊,”李鐵珍清了清嗓子,“你也是個明事理的,這事鬧大對誰都不好。要不這樣,你寫個保證書,保證以后...”
“好啊。”陳蕊突然抬頭,臉上帶著溫順的笑容。
眾人一愣,沒想到她這么痛快就答應了。
陳蕊從錢輝的作業本上撕下一頁,龍飛鳳舞地寫下:保證今天不打你們。
張玉詠和李鐵珍見狀趕緊阻止,這和她們預想的和解可不一樣。
“算了算了,保證書就不用寫了。”張玉詠尷尬地打圓場,“大家都是一家人......”
“就是就是,”李鐵珍也站起身,“今天就到這吧,好好想想。”
送走張玉詠一行人后,陳蕊的變化讓沈慧芬有些不適應。往日里那個動輒打人罵人的媳婦,如今安靜得像換了個人似的,整天在家里忙前忙后,看起來倒真有幾分賢妻良母的模樣。
沈慧芬坐在堂屋的太師椅上,瞇著眼打量著正在收拾茶具的陳蕊。陽光從窗欞間漏進來,在她身上投下斑駁的光影。她低著頭,纖長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陰影,看起來溫順極了。
“這死丫頭,該不會是真的被說服了吧?”沈慧芬心里暗自琢磨。
陳蕊將茶具收拾妥當,轉身時不經意瞥見沈慧芬打量的目光,嘴角微微上揚。她倒是想動手,可惜這對母子最近規矩得很,連個由頭都找不著。再說了,張玉詠她們剛走,總得給點面子,讓她們的調解工作看起來有點效果。
“蕊啊。”沈慧芬清了清嗓子,試探著開口,“你去做頓飯吧。”
陳蕊擦拭茶具的手頓了頓,眼底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好。”
走進廚房,陳蕊系上圍裙,動作利落地擇菜、洗菜。一盤白菜,她倒了半瓶油,炒得油光發亮。鍋鏟翻炒的聲音在廚房里回響,油煙繚繞間,她的嘴角始終掛著若有若無的笑。
洗碗時,“啪嗒”一聲脆響,一個碗摔在地上。
“哎呀,手滑。”陳蕊語氣里帶著幾分無辜。
又是“啪嗒”一聲。
“不好意思,又滑了。”
沈慧芬站在廚房門口,看著地上的碎片,額頭青筋直跳。這死丫頭,絕對是故意的!可偏偏她那副無辜的樣子,讓人抓不到把柄。
從此以后,沈慧芬再也不敢讓陳蕊進廚房了。但陳蕊的戰場從廚房轉移到了餐桌。她吃飯的速度快得驚人,筷子翻飛間,菜就少了一大半。錢家兩大三小五口人,竟然沒有一個能搶過她的。
“咳咳。”沈慧芬看不下去了,“蕊啊,你去給大強守著熬藥吧。”
陳蕊放下筷子,擦了擦嘴,“好啊。”
趁著沈慧芬去醫院送飯的空檔,陳蕊從床頭柜里摸出了玉龍養氣丸。她打量著手中的藥丸,眼底閃過一絲狡黠,“補血的好東西啊。”說著,往藥里扔了三顆。
當晚,錢志強就覺得不對勁了。渾身燥熱,脫光了衣服還是難受,腦子里總是浮現出一些不該有的畫面。他翻來覆去睡不著,卻又說不出哪里不舒服。
第二天,陳蕊又往錢志強的藥里加了六顆玉龍養氣丸。她一邊給錢志強倒藥,一邊看著他充滿敵意的眼神,心里覺得好笑。這傻子,以為張玉詠說幾句好話,我就真的改邪歸正了?
趁著無人注意,她把家里的新皮鞋、皮帶和新被子都搬去了永興街。那是她早就收拾好的地方,專門用來藏東西。第三天,陶瓷盆、暖水壺和小煤爐也跟著“搬家”了。
這天晚上,錢志強終于發現不對勁了。他驚恐地發現,自己的胸部竟然隆起了,而且還隱隱作痛。他躲在被窩里,用手反復觸摸那個部位,冷汗直冒。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他在心里不斷否認這個事實。
第二天一大早,錢志強就抱著藥包沖進了醫院。他的臉色蒼白,眼下掛著濃重的黑眼圈。
“盧醫生!”他沖進診室,把藥往桌上一放,聲音都在發抖,“這藥有問題嗎?”
盧醫生推了推眼鏡,仔細檢查了一遍,“沒問題啊,都是我開的。”
錢志強咬咬牙,左右看了看,確定診室里沒有其他人,這才解開衣服。“我...我長奶了...”他的聲音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
盧醫生拿著聽診器檢查了半天,又用放大鏡仔細觀察。“這是正常現象,可能是內分泌失調...”
“我是男的!”錢志強崩潰地大吼。
回到家,錢志強把藥袋子摔在陳蕊臉上。“死哪去了?趕緊給老子熬藥!”
陳蕊默默撿起藥包,眼底閃過一絲陰冷。藥包里的藥材散落一地,她一邊收拾,一邊在心里想,玉龍養氣丸用完了,但她在柜子里找到了幾袋紅花草。
“這不是治療閉經的嗎?” 陳蕊輕聲自語,嘴角勾起一抹微笑,“真是瞌睡來了送枕頭。”
幾天后,錢志強尿血了。
那天早上,他如往常一樣去上廁所,卻發現馬桶里一片殷紅。他嚇得魂不附體,連夜又住進了醫院。
醫生們做了各種檢查,卻始終找不到病因。錢志強整個人都瘦了一圈,眼窩深陷,臉色蠟黃。沈慧芬看著兒子憔悴的樣子,心都碎了。
而陳蕊,則在一旁默默地看著這一切,嘴角掛著若有若無的笑意。她每天按時給錢志強送藥,動作輕柔地扶他起來喝藥,看起來無微不至。
錢志強被送進醫院的那一刻,陳蕊終于松了一口氣。
家里安靜得能聽見時鐘的滴答聲,她慵懶地靠在沙發上,手里捧著一本書,目光卻飄向窗外。
這個家,總算清靜了。
陳蕊翻了一頁書,眼睛卻沒有聚焦在文字上。她想起昨天錢志強又一次發酒瘋,摔碎了家里的餐具,還差點傷到錢輝錢皓。要不是鄰居及時報警,后果不堪設想。
“這樣也好,”她輕聲自語,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書頁邊緣,“讓他在醫院好好反省反省。”
正當她沉浸在難得的寧靜中時,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打破了這份平靜。
“咚咚咚——”
陳蕊皺了皺眉,不情不愿地套上拖鞋。木地板發出細微的吱呀聲,她拖著步子走向門口,心里暗自嘀咕著會是誰在這個時候上門。
門外站著一個年輕壯實的女人,一身得體的職業裝,臉上掛著公式化的微笑。那雙眼睛透著一股居高臨下的審視意味,讓陳蕊瞬間警惕起來。
“請問這是錢輝錢皓的家嗎?”女人開口問道。
陳蕊的笑容在看清對方的瞬間凝固了。這張臉,她太熟悉了——韓悅,錢輝錢皓的班主任,一個自以為是的圣母。
往事如潮水般涌來:辦公室里的當眾教育,被貼上“后媽”標簽的屈辱,那些明明是孩子的錯卻要她背鍋的時刻。陳蕊的指尖微微發涼,她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保持鎮定。
“是的,我是他們的家長。”她側身讓韓悅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