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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曾經

我躲在陰影里,聽到阿楓的話。藏在記憶深處的痛苦回憶再次涌現。

那天,我被一個電話叫到他們聚會的包廂門口。

錢虎的手掌壓在我的肩膀上,他眼底閃爍著令人作嘔的光芒。酒氣混合著劣質香水的味道撲面而來,讓我忍不住想要后退。

“顧微晴,你說你是不是賤?”他湊近我耳邊,灼熱的呼吸噴在我的耳畔。

包廂里傳來一陣哄笑聲,那些或輕佻或下流的目光在我身上游走。

抬頭看向沈臨風,他正慵懶地靠在沙發(fā)上,手里把玩著酒杯。水晶燈的光芒灑在他完美的輪廓上,卻襯得那雙眼睛愈發(fā)冰冷。

“臨風......”我顫抖著喊出這個名字,聲音細若蚊蠅。

他微微抬眸,目光里滿是譏諷,“怎么,現在知道喊我了?不是你跟我媽說我睡了你嗎?”

“我沒有......”我急切地解釋,卻被他冷冷打斷。

“閉嘴!”沈臨風猛地站起來,酒杯重重砸在桌上,“為了嫁給我,你可真是什么都做得出來。”

錢虎的手在我身上游走,我拼命掙扎,卻被他死死鉗制。

那一刻,我終于明白,這是一個局。他們故意用沈臨風的手機騙我來,就是為了羞辱我。

錢虎的手還在不斷地往我身上游走,我拼命掙扎,喉嚨已經喊得嘶啞。衣服被撕扯得凌亂不堪,冰冷的空氣讓我瑟瑟發(fā)抖。

“夠了。”

沈臨風冰冷的聲音在包間里響起。他一腳踹開了錢虎,力道之大讓錢虎整個人撞在了墻上。

我蜷縮在角落,雙手緊緊拉扯著破碎的衣服。眼淚不受控制地往下掉,但我死死咬住嘴唇,不敢發(fā)出一點聲音。包間里回蕩著錢虎痛苦的呻吟聲,其他人面面相覷,不敢輕舉妄動。

沈臨風站在那里,居高臨下地看著我。他的眼神讓我不寒而栗,那里面充滿了厭惡和輕蔑,還有一絲難以察覺的瘋狂。他今天喝了很多酒,整個人散發(fā)著濃重的酒氣,白襯衫的領口凌亂地敞開著。

“滾。”他對著其他人說,聲音里帶著不容置疑的命令。

錢虎等人連滾帶爬地離開了房間,重重的關門聲讓我渾身一顫。

“聽說你今天去見孫巖了?”沈臨風突然開口,聲音里帶著一絲危險的意味。

我抱緊雙臂,不敢抬頭看他。地毯上還殘留著剛才打翻的紅酒,暗紅的液體像血跡一樣蔓延開來。

“賤不賤啊你?”他雙手用力扯住我的發(fā)絲,力道大得讓我疼得直抽氣,“是不是巴不得爬上他的床?”

我疼得倒吸一口冷氣,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掉。頭皮傳來的劇痛讓我忍不住發(fā)出一聲嗚咽。

“不是的...學長要出國了,我只是......”我試圖解釋,聲音卻因為恐懼而顫抖。

“閉嘴!”

沈臨風猛地將我推到墻上,酒氣噴在我臉上。他的手掐住我的脖子,我能感覺到他手指下的脈搏在瘋狂跳動。

“你以為我不知道他追了你多少年?”他的聲音里充滿了諷刺,“從大一開始,他就一直在你身邊打轉,是不是?”

我看著他布滿血絲的眼睛,心里一陣發(fā)涼。他現在的樣子讓我感到陌生,仿佛面前站著的是一個完全不認識的人。

孫巖確實追求過我,但他從未做過任何越界的事。今天見面,他只是告訴我他幫我申請了國外的學校,希望我能好好考慮。

“臨風,我和學長真的沒什么......”我試圖讓聲音聽起來平靜一些,但顫抖的尾音還是暴露了我的恐懼。

“他碰你了嗎?”沈臨風的手掐住我的下巴,力道大得讓我疼痛難忍。

我拼命搖頭,淚水模糊了視線。我臉上留下了深深的印記,那里火辣辣地疼。

“那你為什么要去見他?”他一把推開我,猛地揚手奪過桌邊的酒瓶。玻璃瓶在燈光下閃著冰冷的光。

冰涼的液體從頭頂澆下來,我渾身發(fā)抖。酒水順著頭發(fā)往下流,打濕了已經凌亂的衣服。刺鼻的酒精味道讓我想吐。

“臟死了。”他冷冷地說,眼神里滿是嫌惡。

我閉上眼睛,任由酒水混著淚水流下來。耳邊響起酒瓶被重重放在桌上的聲音,玻璃相撞發(fā)出刺耳的響聲。

他突然扯過我,粗暴地吻了上來。帶著酒氣的吻充滿了懲罰的意味,我能嘗到血腥的味道。我想推開他,卻被他死死按住。他的力道大得讓我感到疼痛,但更疼的是心里那個地方。

包間的門突然被推開,服務員驚慌失措地站在門口。刺眼的走廊燈光照進來,將我們的身影投射在墻上,像一幅扭曲的畫。

我羞恥得想死,渾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

“滾!”沈臨風怒吼,聲音里帶著暴戾。

服務員慌忙關上門,黑暗重新籠罩了房間,但那一瞬間的恥辱感卻揮之不去。

“為什么......”我抬手給了他一巴掌,聲音里帶著哭腔,“為什么要這樣對我?”

清脆的巴掌聲在房間里回蕩,他的臉偏向一邊,臉頰上浮現出一個清晰的掌印。

“為什么?”他冷笑,聲音里帶著諷刺,“瑤瑤還在醫(yī)院里躺著,你說為什么?”

“我真的沒有推她,沈臨風,你為什么不相信我......”我的聲音帶著哭腔,指甲深深掐進掌心,“林瑤說是你推她的,就是你。”他的語氣冰冷刺骨,一字一句仿佛淬了毒。

我心如刀絞。在他心里,林瑤的一句話就能定我的罪。而我,連辯解的機會都沒有。這半年來,只要是林瑤說的,他就全盤接受,從不過問。

“顧微晴,你真該死。”

這句話,他對我說過無數次。

“你知道這里的陪酒女多少錢一晚嗎?”他冷笑著問我,嘴角勾起一抹譏諷的弧度。

我不敢說話,只是搖頭。喉嚨像是被什么堵住了,連呼吸都變得困難。

“八百。”他一字一頓地說,“和她們比,你連個屁都算不上。”

“剛才那些人想要你,我是不是該成全他們?”他的聲音里帶著醉意,卻字字清晰地傳進我的耳朵。

我拼命搖頭,想要掙脫,卻被他死死按在沙發(fā)上。皮質沙發(fā)發(fā)出刺耳的摩擦聲,我的后背撞在扶手上,疼得幾乎喘不過氣。

衣服被撕碎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我渾身發(fā)冷。昂貴的真絲襯衫變成碎布,露出里面的肌膚。我像案板上的魚,徒勞地掙扎著。

“沈臨風,求你放過我......”我哭著求饒,聲音沙啞得不成樣子。

他沒有理會我的哭求,像是要把所有的怒火都發(fā)泄在我身上。酒精的味道噴在我臉上,刺鼻的氣味讓我想吐。

不知過了多久,他終于停下。我看著他厭惡地整理衣服,連看都不愿看我一眼。他的襯衫皺巴巴的,領帶歪在一邊,卻依然掩飾不住他與生俱來的貴氣。

“沈臨風,別走......”我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來。

回應我的是“砰”的一聲關門聲,震得我耳膜生疼。

我蜷縮在地上,像一塊被人丟棄的破布。冰冷的地板貼著我的皮膚,卻感覺不到寒意。玻璃碎片劃破了我的腳,鮮血順著腳踝流下,在地板上留下一道道暗紅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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