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章 我是替身
- 滿級玄學大佬靠算命轟動世界
- 早起有點難
- 2040字
- 2025-05-25 00:04:30
林月川這才想起自己忘記戴口罩,暗叫一聲糟糕。眼看粉絲群涌而來,他一個翻身躍過欄桿,動作敏捷得連自己都吃驚:“認錯人了,我不是林月川!我是他的替身!”
保安們及時趕到維持秩序,現場亂成一鍋粥。尖叫聲、喊叫聲此起彼伏,還夾雜著此起彼伏的快門聲。
林月川拉低帽子,彎腰在人群中穿梭。忽然一陣眩暈襲來,眼前的景象開始重疊,腦子里嗡嗡作響。他扶著墻,冷汗順著額角滑落。
完了,要暈倒了......
一只溫暖的手搭在他肩上:“二徒弟?”
林月川勉強抬頭,看到幾個重影在眼前晃動:“師父......”
話音未落,他已經失去意識,整個人向前栽去。
柳煙眼疾手快地扶住他,探了探脈搏。一晚未眠,空腹奔波,還被嚇得不輕,這小子體力透支暈過去了。她能感覺到林月川的體溫略高,顯然是昨晚的事情對他的身體造成了不小的負擔。
“師父,二師兄額頭都是汗。”容祈擔憂地說,伸手摸了摸林月川的額頭,“好像有點發燒。”
“去醫院。”柳煙正要扛起林月川,卻被容祈攔住。
“師父,讓我來背吧。”容祈輕聲說,“這地方人擠人,您這樣...不太合適。”
柳煙想了想,點頭同意。以林月川的體型,她背著確實不太方便,而且容易引人注目。
容祈輕松地背起林月川,跟著柳煙離開機場。林月川的呼吸有些急促,溫熱的氣息噴在容祈的后頸上,讓他不由得加快了腳步。
醫院病房里,消毒水的氣味刺鼻。林月川悠悠轉醒,渾身像被碾壓過一般疼痛。陽光透過百葉窗灑在病床上,在白色的床單上投下斑駁的光影。
“嘶......”他睜開眼,發現左手吊著點滴,右臂纏著繃帶,身上青一塊紫一塊。昨晚的打斗場景在腦海中回放。
“醒了?”柳煙的聲音傳來,她正坐在病床邊的椅子上,手里拿著一本古籍。
“師父,我這是......”林月川一動,牽動傷處,疼得倒吸一口涼氣,“我怎么傷成這樣了?”
“你之前打架時用了靈玦里的靈氣,可你身子骨太虛了,承受不住那股力量的反噬。”柳煙合上書,取出一張符貼在他額頭上,“化痛符,忍著點。”
符紙貼上的瞬間,一股清涼的感覺流遍全身,疼痛感頓時減輕了不少。
林月川欲哭無淚:“早知道就不逞強了......”他想起昨晚的場景,不由得打了個寒顫。那只厲鬼實在太可怕了,如果不是情急之下用了靈玦的力量,他可能已經......
“好好養傷,等你恢復了開始特訓。”柳煙的聲音打斷了他的回憶。
“特訓?就我一個人嗎?”林月川頓時有種不祥的預感,他太了解自家師父了。
“你最弱,遇到靈異事件的幾率又最大。”柳煙站起身,整了整衣襟,“理論課就免了,直接實戰,啥時候才能制服這妖魔,什么時候畢業。”
林月川聽得心里發毛,連忙轉移話題:“師父,我餓了......”
“帶著三徒兒覓食去,你好好休息。”柳煙說著就要往外走。
“師父等等!”林月川趕緊喊道,“別忘了給我打包......”他可不想吃醫院的飯菜。
柳煙背對他比了個“OK”的手勢,帶著容祈離開了病房。
林月川躺在病床上,百無聊賴地望著天花板。窗外的陽光透過薄紗窗簾灑進來,在白色的墻壁上投下斑駁的光影。消毒水的氣味在空氣中彌漫,混合著藥物的苦澀,讓人喘不過氣。
他抬起手,看著手腕上纏繞的紗布。傷口還在隱隱作痛,提醒著他昨晚那場荒唐的意外。
突然,病房的門被推開了。
他轉頭看去,衛瑾站在門口。那個平日里總是西裝革履、一絲不茍的衛家大少爺,此刻卻衣衫凌亂,面色蒼白,眼神空洞,整個人看起來像是剛從地獄里爬出來一樣。
“林月川,我們結婚吧。”
衛瑾的聲音很輕,卻字字清晰地傳進林月川的耳朵里。這句話如同一道驚雷劈在他頭上,他猛地從床上坐起來,扯動了手臂上的點滴針頭,一陣刺痛讓他倒吸一口冷氣。
“你瘋了?”林月川瞪大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的人,“衛大少爺,你是不是摔到頭了?”
衛瑾沒有回答,只是默默地拉過一張椅子,在病床邊坐下。他的動作很慢,像是耗盡了所有力氣。
林月川下意識往后縮了縮,病床發出吱呀的響聲。“喂,你該不會真的腦子出問題了吧?要不要我幫你叫醫生?”
“林恒死了。”衛瑾突然說道,聲音里沒有任何情緒。
林月川張了張嘴,一時不知該說什么。那個男人,他名義上的父親,卻從未盡過一天父親的責任。從小到大,他對林月川的“關心”,僅限于每個月準時打來的生活費。
“衛婷也死了。”衛瑾繼續說,目光空洞地盯著前方,“衛璃瘋了。”
林月川愣住了,“等等,你說什么?”
病房里安靜得可怕,只有走廊里偶爾傳來護士的腳步聲和病人的談話聲。
“二十年來,我以為的母親根本不是我的母親。”衛瑾的聲音很平靜,像是在敘述一個與己無關的故事,“她是個冒牌貨,一個殺人犯。真正的衛婷,早在二十年前就死了。”
林月川看著衛瑾,這個從小就高高在上的衛家少爺,此刻卻像一個迷失的孩子。他的肩膀微微顫抖,眼神中充滿了迷茫和痛苦。
“所以你就跑來找我結婚?”林月川忍不住諷刺,“衛瑾,你確定不是被什么邪祟附身了?”
衛瑾抬起頭,眼里蓄滿淚水,“我不知道該找誰......”
下一秒,這個一向驕傲的男人竟然嚎啕大哭起來。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不停地往下掉。他的哭聲壓抑而絕望,仿佛要把這二十年來所有的痛苦都發泄出來。
林月川手足無措地看著衛瑾抽走床頭柜上的紙巾,一張接一張地擦著眼淚。紙巾很快就被打濕了,揉成一團團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