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陽光透過落地窗灑進客廳,葉鐵柱站在窗前,看著手中那串泛著幽光的佛珠,眉頭微微皺起。這串佛珠散發(fā)出的陰寒之氣比他想象中還要強烈,難怪陸義祖的病情會一直不見好轉(zhuǎn)。
“鐵柱,這佛珠真的有問題嗎?”陸映雪站在一旁,聲音里帶著幾分擔(dān)憂。
她下意識地想去觸碰佛珠,卻被葉鐵柱輕輕攔住。
“別碰。”葉鐵柱的語氣難得嚴(yán)肅,“這佛珠里積累的煞氣太重,稍有不慎就會傷人。”
陸映雪愣了一下,隨即想起父親這些年來的病痛,心里不由一陣后怕。
她看向坐在沙發(fā)上的陸義祖,父親的臉色比往常更加蒼白,額頭上還滲出細密的汗珠。
“那現(xiàn)在怎么辦?”陸映雪焦急地問道,“要不要先送父親去醫(yī)院?”
葉鐵柱搖搖頭:“普通醫(yī)院治不了這個。”他將佛珠小心翼翼地放在茶幾上,“陸董這病看似是心臟病,實際上是被佛珠里的煞氣所傷。這些年來,他一直戴著這串佛珠,煞氣日積月累,才導(dǎo)致現(xiàn)在這個狀況。”
陸老站在一旁,聽到這話忍不住插嘴:“這佛珠可是老爺最珍貴的收藏品之一,怎么會......”
“老陸。”陸義祖虛弱地開口,“讓鐵柱說下去。”
葉鐵柱環(huán)視一圈,繼續(xù)解釋:“這串佛珠年代久遠,本身是一件難得的古物。但問題在于,它曾經(jīng)在一處兇地待過很長時間,吸收了大量的陰煞之氣。”
“兇地?”陸映雪下意識往后退了一步。
“對,很可能是亂葬崗之類的地方。”葉鐵柱說著,從隨身的布包里取出一個小瓷瓶,“不過好在發(fā)現(xiàn)得及時,現(xiàn)在處理還來得及。”
陸義祖強撐著坐直身子:“鐵柱,你有把握嗎?如果能徹底解決,定有重謝!”
葉鐵柱憨厚一笑,擺了擺手:“陸董,咱們之間就不用說這些客套話了。再說了,我還指著藍海大酒店賺錢呢,你要是把酒店轉(zhuǎn)讓出去,我上哪兒找這么好的合作伙伴去?”
這番話逗得陸映雪笑出聲來,就連一向嚴(yán)肅的陸義祖臉上也露出了笑意。
“好小子,雖然是山里來的,但這份直爽勁兒我喜歡!”陸義祖笑著說道。
葉鐵柱摸了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他向來不擅長應(yīng)付這種場面,只能笑著蒙混過去。不過說起正事,他又恢復(fù)了認真的表情:“陸董的病情現(xiàn)在只是暫時緩解,要想根治還得先把佛珠里的煞氣清除干凈。”
“你是說,只要除掉煞氣,父親就不會再犯病了?”陸映雪眼睛一亮。
“對,不過還需要配合中藥調(diào)養(yǎng)一段時間,大概一個月左右就能徹底康復(fù)。”葉鐵柱說著,看了看窗外的太陽。
“現(xiàn)在正是午時,陽氣最盛,正適合驅(qū)除煞氣。陸老,麻煩您幫我找些朱砂,再來瓶52度以上的白酒。”
東西很快準(zhǔn)備好,葉鐵柱讓人在院子里擺了張石臺,選了個陽光最充足的位置。
當(dāng)太陽升到最高點時,葉鐵柱將佛珠放在石臺上。
一陣陰冷的風(fēng)突然吹過,讓在場的人都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
葉鐵柱的眼中,一團黑氣在佛珠中不安地游動著,似乎在尋找逃脫的機會。
他神色凝重,雙手結(jié)印,口中念念有詞。
“都退后!”他突然大聲提醒。
眾人連忙退回別墅門口。葉鐵柱早就計算好了位置,從石臺到門口都是陽光直射,煞氣根本無處可躲。
果然,在強烈的陽光照射下,那團煞氣終于按捺不住,從佛珠中沖了出來。就在它想要逃回別墅的瞬間,熾烈的陽光如同烈火一般將其吞噬。
葉鐵柱迅速打開白酒,倒入朱砂碗中,然后將佛珠浸入其中。
整個過程中,他的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顯然這個凈化過程并不像表面看起來那么簡單。
十五分鐘后,他取出佛珠仔細檢查,確認已經(jīng)完全凈化。
“好了。”他將佛珠遞給陸映雪,“現(xiàn)在它就是普通的古物了。”
話音剛落,陸義祖突然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渾身上下煥然一新。
“簡直就離譜到家了!”他站起身活動了一下筋骨,“這幾年來從沒感覺這么輕松過。”
雖然臉色還有些蒼白,但精神狀態(tài)已經(jīng)和之前判若兩人。
他走了幾步,步伐穩(wěn)健,呼吸順暢。
陸老連忙給他倒了杯茶,陸義祖一口氣將茶水喝完,臉上露出驚喜的神色。
“葉先生。”陸義祖突然收起笑容,轉(zhuǎn)向葉鐵柱深深鞠了一躬,“我代表陸氏集團,感謝大師救我一命,永生難忘!”
這一幕讓在場所有人都震驚不已。
以陸義祖的身份,能對一個年輕人行此大禮,足見重視程度。
葉鐵柱連忙閃到一邊:“陸董言重了,我和映雪的交情在那兒擺著,這都是應(yīng)該的。”
“不,這是我的心意。”陸義祖鄭重地說,“你不僅救了我的命,還幫我和女兒化解了多年的誤會。從今以后,你就是我陸家的貴客,隨時歡迎。”
陸映雪站在一旁,看著父親和葉鐵柱的互動,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這些年來,她一直以為父親不理解她,可現(xiàn)在看來,或許是那串佛珠在作祟。
“對了。”陸義祖突然話鋒一轉(zhuǎn),“葉先生和我女兒關(guān)系這么好,不知道有沒有興趣做我陸家的女婿?”
這句話一出,在場所有人都愣住了。
陸映雪的臉?biāo)查g漲得通紅,連忙低下頭假裝整理衣服。
葉鐵柱也被這突如其來的提議搞得手足無措,一時間不知該如何回應(yīng)。
陸老在一旁偷笑,看著這對年輕人窘迫的模樣,不由得想起了自己年輕時的往事。
他給陸義祖遞上一杯新泡的茶,輕聲說道:“老爺,您這話說得太直接了,年輕人的事情,還是讓他們自己慢慢來比較好。”
陸義祖抿了一口茶,意味深長地看了看女兒和葉鐵柱,沒有再說什么。
但他臉上的笑意卻怎么也藏不住,顯然對這個可能的發(fā)展十分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