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從今天起,我就是規(guī)矩!
- 皇帝猜忌?我換地方稱王
- 神級娛樂寫手
- 2296字
- 2025-05-07 19:33:35
鐘煜手中天罡戟橫掃,金色真氣在槍身上流轉,所過之處,血肉橫飛,他目光冰冷,似乎一尊來自地獄的死神,收割著眼前的生命。
“殺!”低沉的聲音從喉嚨深處發(fā)出。
虎騎們咆哮著沖入敵陣,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野性與殺戮的美感,他們的戰(zhàn)馬踏著血泥,鐵蹄踐踏著倒下的尸體,眼中閃爍著嗜血的光芒。
司空遠謀正準備組織反擊,卻被鐵木一槍刺穿咽喉,鮮血噴涌而出,染紅了他的鎧甲,他瞪大了眼睛,似乎無法相信自己就這樣倒下了,身體重重摔在地上,激起一片血霧。
另一名蒼狼部落的將領試圖逃跑,卻被鐘煜追上,天罡戟劃過一道優(yōu)美的弧線,將其攔腰斬斷,內臟灑落一地,血腥味更濃了。
戰(zhàn)場上的形勢已經(jīng)明朗,蒼狼部落的抵抗正在瓦解,士兵們四散奔逃,卻被虎騎追上,一個接一個地倒下。
司空鋒站在一處高地上,看著這一切,他的臉色蒼白,手中的長刀在微微顫抖,這支虎騎的戰(zhàn)斗力遠超他的想象,比玄騎更加可怕。
“投降!我愿意投降!”司空鋒終于喊出了這句話,聲音中帶著絕望。
周圍的蒼狼部落士兵紛紛放下武器,在幽州,投降是一種傳統(tǒng),是生存之道,當一方占據(jù)絕對優(yōu)勢時,另一方選擇投降,這是常態(tài)。
鐘煜緩緩轉過頭,目光落在司空鋒身上,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殺!一個不留!”
天罡戟在陽光下閃爍著寒芒,似乎在預示著即將到來的屠戮。
“你...你這是要打破幽州的規(guī)矩!”司空鋒臉上的表情由絕望變成了驚恐。
“規(guī)矩?”鐘煜冷笑一聲,“從今天起,我就是規(guī)矩!”
天罡戟橫掃,金色真氣爆發(fā),數(shù)十名蒼狼部落的士兵瞬間被掀飛,殘肢斷臂在空中飛舞,血雨灑落,染紅了大地。
司空鋒怒吼一聲,提刀沖向鐘煜,作為一族之長,他不能就這樣認命。
鐺!
長刀與天罡戟相撞,發(fā)出刺耳的金屬聲,司空鋒的刀直接斷成兩截,碎片四濺。
下一刻,天罡戟穿透了他的胸膛,鮮血順著槍身流下,在地上匯成一片血泊。
鐘煜輕輕一抖,將尸體甩飛出去,司空鋒的尸體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重重摔在地上,激起一片塵土。
遠處,蒼狼部落的百姓看著這一幕,嚇得瑟瑟發(fā)抖,那道金甲身影太過可怕,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死亡的氣息。
“大王,蒼狼部落...”鐵木蘇謙策馬來到鐘煜身邊,聲音中帶著一絲猶豫。
“除了女人和牲畜,其他的,全部殺光。”鐘煜的聲音平靜得可怕,似乎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這...”鐵木蘇謙對視一眼,眼中閃過一絲遲疑。
“怎么?心軟了?”鐘煜轉頭看向兩人,目光如刀,“留著這些人,就是在養(yǎng)虎為患。”
“是!”兩人不敢再多說什么,領命而去。
鐘煜找了個小土包坐下,遠處傳來陣陣慘叫聲,他面無表情地看著這一切,手中的天罡戟上還在滴著血。
曾經(jīng)的他也是個重情重義的人,但蕭昭玄的背叛,讓他明白了什么叫做人心叵測,在這個弱肉強食的時代,仁慈就是最大的愚蠢。
一個時辰后,蒼狼部落再無活口,地上的尸體堆積如山,血流成河,空氣中彌漫著濃重的血腥味,連飛過的烏鴉都不敢停留。
“大王,已經(jīng)按照您的吩咐處理完了。”鐵木蘇謙回來復命,他們的鎧甲上沾滿了血跡。
鐘煜點點頭:“把女人和牲畜集中起來。”
“還有其他事?”
“等著。”鐘煜目光望向遠方,“玄騎,該來了。”
話音剛落,大地震動,遠處,黑色的洪流奔涌而來,那是天衍的玄騎,他們的鎧甲在陽光下泛著冷光,馬蹄聲如雷,震撼人心。
“集合!”
鐵木蘇謙大喊一聲,虎騎迅速在鐘煜身后列陣,每個人都握緊了武器,空氣中的緊張氣氛越來越濃。
墨臨策馬緩行,目光掃過滿地尸骸。血腥味在空氣中彌漫,不時有禿鷲盤旋在上空,發(fā)出刺耳的鳴叫。
這片荒原上橫七豎八地躺著數(shù)百具尸體,大多穿著蒼狼部落特有的獸皮衣物,論資歷,這位老將可是戰(zhàn)場上摸爬滾打多年的鐵血男兒,他能從這些尸體上讀出太多信息。
最直觀的是,這些蒼狼部落的人幾乎都是被單方面屠殺,每具尸體上的傷口都顯示出兇手的凌厲與精準——要么是一擊斃命的要害傷,不是斷胳膊就是少條腿,沒有任何多余的傷口,干凈利落得令人心驚。
“這支騎兵的戰(zhàn)力...”墨臨瞇起眼睛,仔細觀察著地上的馬蹄印,蹄印整齊劃一,顯示這支騎兵訓練有素,雖不及他的玄騎,但也相當可觀。
一陣冷風吹過,卷起地上的黃沙,墨臨眉頭緊鎖,幽州突然出現(xiàn)這樣一支騎兵,對他而言絕非好事,這里的民風本就彪悍,若是再配上精良裝備和嚴格訓練,后果不堪設想。
“將軍,前方發(fā)現(xiàn)...”
“全軍止步!”墨臨抬手打斷副將莊燁的話。
身后一萬玄騎整齊劃一地停下,鐵蹄聲戛然而止,黑甲森森,殺氣騰騰。
遠處土坡上,一道身影悠然而坐,雙方默然對峙,相距不過百步。
虎騎們雖然緊張,但看著那道身影,心中莫名安定,他們的大王總是這樣從容不迫,似乎一切盡在掌握。
墨臨翻身下馬,鎧甲碰撞發(fā)出清脆的聲響,他大步走向鐘煜,臉上掛著官面上的笑容:“鐘相國,末將失敬了,沒想到您能在這么短時間內,將蠻夷部落訓練到如此地步。”
他心中疑惑重重,這些精良的武器鎧甲從何而來?更令他不解的是,鐘煜不是對軍事一竅不通嗎?難道過去全是障眼法??
“相國?墨將軍,這稱呼不合適了。”鐘煜站起身,輕輕拍了拍衣袍上的塵土,“如今我可是這王庭名副其實的主宰。”
墨臨眼中閃過一絲異色,眼前的鐘煜與記憶中判若兩人,舉手投足間透著一股凌厲的殺伐之氣,那雙平靜的眼眸深處,似有暗流涌動。
“相國說笑了。”墨臨故作輕松,“末將奉旨而來,還請相國隨我回京,這蠻荒之地,實在委屈了您。”
“大王面前,竟敢出言不遜!”一旁的鐵木怒喝,手已按在刀柄上。
鐘煜抬手制止了他,目光依舊平靜地看著墨臨:“墨臨,咱們就別繞彎子了,你我之間本就不對付,何必虛與委蛇?回去告訴蕭昭霜和蕭昭玄,從今往后,我鐘煜與天衍再無瓜葛。”
“哈哈哈!”墨臨大笑,笑聲中帶著幾分嘲諷,“鐘煜,你確實讓我刮目相看,能把一群蠻夷訓練成這樣,確實有兩下子,但就憑這些,就想稱王稱霸?是不是太天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