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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兩情相悅

與此同時,蘇雨煙也在自己的小院中踱步。她望著院中的一株老梅,心中暗暗思索。

"難道真的是因為二皇子?"蘇雨煙喃喃自語。她想起了二皇子那陰晴不定的性格,心中不禁一緊。

就在這時,一陣腳步聲傳來。蘇雨煙回頭,看到蘇霄急匆匆地走進院子。

"二妹,"蘇霄壓低聲音道,"我打聽到一些消息。"

蘇雨煙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二哥,你說。"

蘇霄左右看了看,確定四下無人,才湊近蘇雨煙耳邊低語:"衛家似乎是受到了二皇子的威脅。"

蘇雨煙心中一沉,"果然如此。"

蘇霄點點頭,"我們該怎么辦?大哥他......"

蘇雨煙沉思片刻,"二哥,這件事先不要告訴大哥。我們再多打探一下,看看有沒有轉圜的余地。"

蘇霄猶豫道:"可是......"

"相信我,"蘇雨煙打斷道,"大哥現在心情肯定很復雜,我們不能貿然行事。"

蘇霄看著妹妹,點頭答應。

兩人正說著,忽聽外面傳來一陣喧嘩聲。蘇雨煙和蘇霄對視一眼,快步走出院子。

只見府中下人們正議論紛紛,似乎發生了什么大事。

"怎么回事?"蘇雨煙問道。

一個小丫鬟回答:"聽說衛家小姐派人送來了一封信,要見大少爺。"

蘇雨煙和蘇霄面面相覷,"看來,"蘇雨煙低聲道,"事情有回緩的余地。"

蘇霄點點頭,"我去看看大哥。"

衛府小姐閨閣中,傳出細微的抽泣聲。

衛洛歌坐在鏡前,眼底疲憊。采薇站在一旁為其梳妝,小心翼翼地觀察著小姐的神色。

"小姐,您別太傷心了。"采薇輕聲勸慰,"興許還有轉機呢。"

衛洛歌緩緩轉身,目光投向采薇身上,嘴角扯出一抹苦澀的笑意。"轉機?采薇,你覺得還能有什么轉機?"

采薇一時語塞,只得低下頭,不知該如何回答。衛洛歌嘆了口氣,目光越過窗瀾,望向院子里的花草發呆。

"小姐......"采薇欲言又止,躊躇片刻后還是開口道,"要不,我們去找老爺和夫人再問問?"

衛洛歌搖了搖頭,"不必了。爹娘的態度已經很明確了。"她的聲音里帶著幾分無奈,"這門親事,怕是再無可能。"

采薇看著小姐落寞的背影,心中一陣酸楚。她知道小姐有多喜歡宣平候府的大公子,這段時日常聽小姐提起,眼中總是帶著掩飾不住的歡喜。如今眼看著好事將近,卻突然橫生枝節,采薇也為小姐感到不值。

"小姐,"采薇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您說,會不會是有什么誤會?老爺和夫人若是能與宣平候府說清楚......"

衛洛歌聞言,眼中閃過一絲希冀,但很快又黯淡下來。"采薇,你覺得爹娘會不清楚其中緣由嗎?"她苦笑道,"既然他們已經做出決定,必然是權衡再三的結果。"

采薇咬了咬唇,一時不知該如何勸慰。衛洛歌收回目光,勉強露出一個笑容,"罷了,不提這些了。采薇,你去幫我準備些筆墨紙硯吧,我想寫些東西靜靜心。"

采薇應聲退下,衛洛歌走到書案前坐下,提筆沾墨,卻不知該寫些什么。她的腦海中不斷回響著父母的對話。

"洛歌,有些人我們根本得罪不起。"

"我一定會替你尋一門更好的親事。"

更好的親事?衛洛歌自嘲地笑了笑。在她心里,還有什么能比得上宣平候府大公子蘇晨呢?

她曾偷偷見過蘇晨一面,那俊朗的容顏,儒雅的氣質,至今仍在她心中揮之不去。聽聞他年紀輕輕就已是大理寺少卿,才華橫溢,前途無量。這樣的人物,本該與自己門當戶對,可謂天作之合。

然而現實卻給了她當頭一棒。

衛洛歌握著毛筆的手微微顫抖,一滴墨汁滴落在宣紙上,暈開一片漆黑。她盯著那團墨跡,忽然感覺它就像自己此刻的心情,混沌一片,看不到希望。

"小姐,筆墨紙硯都準備好了。"采薇的聲音打斷了衛洛歌的思緒。

"嗯,放在這里吧。"衛洛歌回過神來,對采薇說道,"你先下去吧,我想一個人靜靜。"

采薇應聲退下,臨走時還是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只見小姐伏案而坐,背影顯得那樣孤單。

衛洛歌提筆在紙上寫下"緣"字,又劃去,改寫"劫"字。她凝視著這兩個字,心中煩惱。

忽然,一個大膽的想法在她腦海中閃現。既然父母不肯為她爭取,那么她何不自己去找二皇子問個明白?

衛洛歌越想越覺得可行,心中漸漸燃起一絲希望。她放下毛筆,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裳,準備出門。

"小姐,您要去哪兒?"采薇見狀連忙問道。

衛洛歌深吸一口氣,平靜地說:"我要去太廟。"

采薇微微一怔,但也沒多問,只是說道:"那奴婢陪您一起去吧。"

衛洛歌點點頭,兩人一同出了府門。一路上,衛洛歌心中忐忑不安。

來到太廟附近,衛洛歌躲在一根石柱后,屏息等待著二皇子出來。采薇雖然不明白小姐為何要在此等候,但也不敢多問,只是環顧四周。

終于,一隊儀仗浩浩蕩蕩而來,為首的正是那位聲名顯赫的二皇子。衛洛歌深吸一口氣,鼓起勇氣走上前去。

"二皇子殿下,民女有話想說。"她強忍著心中的恐懼,直視二皇子的眼睛。

二皇子聞聲駐足,冷眼打量著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姑娘。"你是何人?"

"民女是衛逸女兒衛洛歌。"衛洛歌屈膝行禮,"想請問殿下,為何要阻撓民女與宣平候大公子的婚事?"

二皇子眉頭一挑,語氣中帶著幾分玩味:"哦?你就是衛家那個丫頭?"

衛洛歌點頭,眼中閃過一絲希冀:"殿下若是對衛家有什么不滿,大可直接找我父親,何必......"

"本王行事,何需向你解釋?"二皇子冷笑一聲,打斷了她的話。

衛洛歌心頭一涼,卻仍不死心:"殿下,我與宣平侯大公子兩情相悅,求您......"

"兩情相悅?"二皇子嗤笑,"你可知道宣平候府為何要與你們衛家結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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