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把他的腿打斷
- 嫡女風華
- 七月流火
- 1922字
- 2025-05-25 00:12:49
暗衛領命離去,無聲無息。夏杏看著自家主子的臉色,默默退到一旁。
秦望溪眼神透著狠烈,【鄭明秉是什么貨色?整日流連花街柳巷,連自己父親的小妾都敢染指。這樣的人,也配提及她妹妹的親事?】
次日清晨,廖寧急匆匆趕來:"郡主,左相夫人已向中宮遞了牌子,想必是要為鄭明秉求賜婚事。"
秦望溪放下手中茶盞,眸光漸冷:"廖寧,鄭明秉在花滿樓,你帶人去把他的腿打斷。"
"這......"廖寧一驚。
"就在左相必經之路上。"秦望溪眼中殺意暗涌,"打得越重越好,死了也無妨。"
廖寧看著主子清冷的側顏,此時她的樣子就像變了個人。
"屬下遵命。"他躬身退出。
花滿樓外,晨霧未散。
幾個面生的漢子在樓下徘徊,眼神陰鷙。樓上傳來鄭明秉放浪形骸的笑聲,還有歌姬的曲調。
"少爺,"小廝低聲道,"樓下似乎有些不對勁......"
鄭明秉醉醺醺地擺手:"怕什么?這可是君主腳下,誰敢動本少爺?"
話音未落,
"救命!"
"??!"
花滿樓的后門被人狠狠踹開,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巨響。
守在后門的打手們頓時緊張起來,手中的棍棒握得更緊了。
寒光閃爍,一隊身著勁裝的軍士魚貫而入。他們腳步沉穩,殺氣騰騰,每個人腰間都配著鋒利的長刀。為首的廖寧眼神凌厲如刀,掃過在場每一個人。
"什么人敢在花滿樓撒野!"柳媽媽匆匆從二樓趕來,腳步雖快,卻還是不忘扭著腰肢,故作嬌媚地說道,"大人可是有什么事要找奴家?"
廖寧目光一掃,柳媽媽只覺一股寒意從腳底直沖頭頂。她下意識往三樓瞟了一眼,臉上堆起諂媚的笑容:"各位官爺,我這花滿樓向來規矩,從不做違法勾當,不知您......"
"左相之子鄭明秉在何處?"廖寧毫不客氣地打斷她的話。
柳媽媽心中一顫,強撐著笑臉道:"這......這我可不敢說。能來花滿樓的都是貴客,若是得罪了......"
"搜!"廖寧一聲令下,士兵們立即分頭沖向樓上。
樓梯間響起沉重的腳步聲,伴隨著推門聲和尖叫聲。
柳媽媽這下真的慌了神,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大人饒命!左相公子若在小樓出事,奴家這把老骨頭也保不住?。?quot;
二樓的姑娘們被這陣仗嚇得花容失色,有的躲在屋里不敢出來,有的則慌不擇路地往樓下逃。
整個花滿樓亂作一團,到處都是驚慌失措的尖叫聲。
"找到了!"三樓忽然傳來一聲大喊。
鄭明秉正與美人共處,正是興致正酣之時,突然門被踹開,嚇得他一個激靈從榻上跳起,"你們是何人?知道我是誰嗎?"
"拿下!"隨著一聲令下,四名士兵一擁而上。
鄭明秉邊掙扎邊叫囂:"放開我!我爹是當朝左相,你們找死不成?是不是呂子明那狗賊指使你們來的?"
他的衣衫不整,頭發凌亂。
廖寧冷眼看著被士兵拖下樓的鄭明秉,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帶到街上,打斷他的腿。"
柳媽媽躲在柱后瑟瑟發抖,不敢發出一點聲音。
街上很快傳來凄厲的慘叫,引得路人紛紛駐足觀望。有人認出這是左相之子,不由議論紛紛。
在不遠處的醉月樓,歐陽寧正倚在二樓的窗邊品茶。聽到街上的動靜,他探頭望去,看到這一幕不由露出幸災樂禍的笑容:"有意思,這戲看得真是精彩?!?
與此同時,云京城另一頭的街道上,一輛裝飾華貴的馬車早已等候多時,這是鄭昌下朝必經之路。
馮青松站在馬車旁,輕聲對車內的秦望溪道:"郡主,鄭昌的馬車來了。"
車簾輕輕晃動,秦望溪纖細的手指微微攥緊,眸中閃過一絲冷意。她已經等很久了...
街角忽然傳來一陣騷動,為首的人神色慌張,邊跑邊喊:"快去通知左相大人,少爺在花滿樓被人打斷了腿!"
路人們三三兩兩聚在一起,竊竊私語:"這是誰這么大膽?""聽說是呂家的人干的。""這下有好戲看了......"
花滿樓內,幾個丫鬟正手忙腳亂地收拾著狼藉的場面。柳媽媽癱坐在椅子上,面如土色:"完了完了,這下花滿樓怕是要遭殃了......"
打完人,廖寧帶著人迅速撤離,消失在街道的盡頭。
馮青松看著遠處的騷動,低聲道:"郡主,事情已經按計劃進行,現在就等鄭昌的反應了。"
秦
望溪輕輕點頭,眼中閃過一絲深邃。
馬蹄聲劃破寂靜,鄭昌的車駛入長街。
秦望溪斜倚在車內軟墊上,窗外傳來陣陣喧嘩,她不動聲色地捻著手中的茶盞。
"郡主。"馮青松的聲音從車外傳來,"廖寧帶著人走了。"
秦望溪放下茶盞,指尖微微掀開車簾一角,映入眼簾的是滿身血跡的鄭明秉,那人已是奄奄一息。
"郡主,鄭明秉只剩一口氣了。"馮青松壓低聲音道,"街上看熱鬧的人不少,要不要......"
"無妨。"秦望溪打斷她,聲音淡漠,"正好讓他們都看看。"
此時前方傳來急促的馬蹄聲,鄭昌的車駛來。
鄭昌正坐在馬車內催促車夫。
"相爺,前面是鎮國郡主的車駕。"車夫的聲音打斷了他的話。
鄭昌猛面色微變。他正要開口,忽聽車夫驚呼:"相爺!是少爺!"
"爹......"一聲微弱的呻吟傳來。
這聲音!鄭昌臉色驟變,不顧撞到車頂的疼痛,跌跌撞撞地沖下馬車。當他看清地上那人時,雙腿一軟,直接跪了下去。
"秉兒!"他顫抖的手想要觸碰兒子,卻又不敢碰那滿身傷痕。春日的陽光照在鄭明秉慘白的臉上,那些血跡更顯刺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