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情不自禁
- 錯嫁后,我跟陰鷙權臣去種田
- 萌兔奶糖
- 2293字
- 2025-07-01 00:12:07
少女身上的幽香縈繞鼻端,白皙的后頸近在咫尺,像是一塊上好的羊脂玉,讓人忍不住想要親近。
蕭遠峰放開了執筆的手,指尖輕輕撫上她的頸項。肌膚相觸的瞬間,他能感受到她的顫栗。
“你...”沈清芙想要躲開,卻被他牢牢禁錮。她的聲音帶著幾分慌亂,卻又透著一絲期待。
下一刻,一個微涼的吻落在她頸側。他的唇溫柔地觸碰著她的肌膚,像是在品嘗世間最珍貴的美味。
“別動。”他的聲音沙啞,帶著蠱惑的意味。他的手扣住她的腰,另一只手輕撫她的發絲。
沈清芙渾身僵硬,連呼吸都不敢太大聲。她能感受到他的唇一點點移動,每一下都讓她心跳加速。
這男人若是惱怒起來,她怕是連哭都來不及。可他的動作卻那樣溫柔,讓她不由自主地沉淪。
他的吻愈發放肆,細細密密地落在她頸間。每一下都像是帶著火星,點燃她的理智。
酥麻感順著脊背蔓延,沈清芙忍不住發出一聲輕吟。她立刻咬住下唇,羞得想要鉆進地縫。
手中的狼毫筆啪嗒掉落,在宣紙上暈開一團墨漬。墨香在空氣中彌漫,與曖昧的氣氛交織在一起。
“夠、夠了...”她軟軟地推拒,聲音里帶著幾分嬌嗔。她能感受到他的唇角微微上揚,顯然對她的反應很是滿意。
蕭遠峰這才放開她,卻又將人抱起放在書案上。他的動作看似隨意,卻又帶著幾分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了她。
“為何要停?”他凝視著她泛紅的眼角,目光深邃如玄。燭光在他眼中跳動,映照出她羞赧的模樣。
“我沒力氣了。”沈清芙眨著水潤的眸子,“連筆都拿不住。”她的聲音帶著幾分委屈,像是在控訴他的欺負。
蕭遠峰輕笑,點了點她的鼻尖:“傻。”他的語氣寵溺,眼中滿是溫柔。
“你還笑!”沈清芙惱羞成怒,“你怎么不去親小貓小狗?”她鼓著腮幫子,像是一只炸毛的小貓。
“它們不及你軟。”他的手指輕輕撫過她的臉頰,感受著她肌膚的細膩。
“它們也很軟!”她反駁道,卻不知這樣的模樣更添幾分可愛。
蕭遠峰抓起她的手,覆在自己耳垂上:“我的耳朵也軟。”他的聲音帶著幾分誘哄,像是在哄一個鬧脾氣的孩子。
沈清芙下意識揉了揉,觸感確實不錯。他的耳垂溫熱柔軟,讓她忍不住多捏了幾下。隨即反應過來自己的動作,惱道:“登徒子!”
男人不以為意,遞給她一本《明德論典》。
沈清芙瞬間明白他的意思,氣得胸口起伏:“那日我親你喉結,今日你就要討回來?你都親了我的心窩了這筆賬怎么算?”她的聲音帶著幾分嬌嗔。
“你要是認為虧大了,可以親回來。”蕭遠峰淡定道,“時間地點隨你定。”他的目光落在她唇上,帶著幾分暗示的意味。
沈清芙語塞,想起自己說過不委屈,只得作罷。她低下頭,看著被墨團毀掉的畫稿,不由得嘆氣。
“都怪你!”她嗔怪道,目光卻不自覺地瞟向他的喉結。
“嗯,是我的錯。”蕭遠峰語氣溫柔,卻絲毫沒有悔改之意。他的手指輕輕撫過她的唇角,帶著幾分挑逗的意味。
沈清芙正要說話,忽然想起什么,慌忙回房照鏡子。銅鏡中,她的頸側一片曖昧的紅痕,格外明顯。
她氣沖沖地跑回書房:“蕭遠峰!瞧瞧你闖的禍!”她指著頸側的痕跡,眼中帶著幾分控訴。
男人轉身,打量片刻,竟然還點頭稱贊:“不錯。”他的語氣中帶著幾分滿意,仿佛在欣賞一幅杰作。
沈清芙氣極,踮起腳就要去咬他的耳朵。她的動作帶著幾分孩子氣,卻又透著幾分撩人。
誰知被他一把按住頭頂,他的手掌溫熱,輕輕揉著她的發絲。
“想咬我?”他的聲音帶著幾分調侃,眼中卻閃過一絲危險的光芒。
“我是想親你。”她故作嬌俏,眼波流轉間帶著幾分魅惑。
“說謊。”蕭遠峰一眼看穿,“不過,若你真想咬,只要是能遮住的地方,隨你咬。”他的聲音低沉,帶著幾分誘惑的意味。
沈清芙臉突地就紅了,她沒想到他會這么說。
沈清芙站在打鐵鋪前,微風拂過她的衣袂,帶來一陣鐵水和炭火的氣息。鋪子里傳來叮叮當當的打鐵聲,節奏分明,讓人心安。
成筒正專注地打造一把農具,汗水順著他黝黑的臉頰滑落。聽到腳步聲,他抬頭望去,那張憨厚的臉上立即綻放出笑容:“姑娘來了。”
“成大哥。”沈清芙微微一笑,從袖中取出幾張劍圖,“這次想請你打造三把劍,一把匕首。”
成筒放下手中的工具,擦了擦手上的污漬,小心翼翼地接過圖紙。他瞇著眼睛仔細端詳,眉頭不自覺地皺起:“劍的話,需要的時間會長些。每一把都要反復錘煉,不能馬虎。”
“半個月可以嗎?”沈清芙輕聲問道。
成筒掐指算了算,點頭道:“應當是夠的。”他的目光落在圖紙上的文字處,遲疑片刻,“姑娘要在劍上刻字?”
趕車李和翠柳也湊了過來。雖然不識字,但對即將屬于自己的兵器充滿期待,眼中閃爍著期待的光芒。
沈清芙指著其中一張圖紙,耐心解釋道:“這把劍上要刻'信'和'恒'兩個字,是李大哥的。這把匕首上要刻'彩'和'玉',是給翠柳的。”
“多謝姑娘!”兩人異口同聲地說道,臉上洋溢著掩飾不住的喜悅。
翠柳從懷中掏出一個油紙包,遞給沈清芙。包裹還帶著溫度,散發出陣陣香氣。
沈清芙接過,轉手遞給成筒:“這是醬牛肉,給小鈴嘗嘗。”
“姑娘太客氣了。”成筒連忙擺手,臉上露出為難的神色。
“成大哥若得閑,可去鎮上韓家酒樓嘗嘗。”沈清芙溫聲道,“我請客。”
成筒搓著粗糙的雙手,局促不安:“我...我這樣的人,怕是不敢去酒樓。”
“韓家酒樓是自家產業,成大哥只管放心就是。”沈清芙笑道,“改日帶著小鈴一起去,我讓廚房準備些孩子愛吃的點心。”
離開打鐵鋪,沈清芙漫步在回家的路上。
回到家后,沒有看到蕭遠峰,最后還是北辰告訴她,他去了馬廄。
等她找到馬廄時,只見蕭遠峰正在檢查馬具。
“要出門?”她走近問道。
蕭遠峰頭也不抬地說:“要去縣城。”
趕車李正在一旁給踏雪裝馬鞍,動作麻利而熟練。
“相公...”沈清芙喊住正要離開的人,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期待,“什么時候回來?”
“午后便回。”
話音未落,人已翻身上馬。
沈清芙望著他遠去的背影,撇了撇嘴:“連去做什么都不說,真是個悶葫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