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電影海報就是親手繪制的，被影迷奉為珍品。

“那兔周飛刀呢？”白婷追問。

“這個出自武俠小說《多情劍客無情劍》。”鐘昊侃侃而談，“傳說江湖中有位奇人通曉子，他編撰了一部兵器譜，排名第一是玄機小人，第二端木青虹，第三才是兔周飛刀周游云。”

“所以這部小說也是鐘導還沒發(fā)表的作品？”白婷笑問，眼中閃爍著八卦的光芒。

“對，還在創(chuàng)作中。”鐘昊點頭，心想：等有空了再搬運過來吧。

“鐘導真是才華橫溢啊。”柳棉突然開口，聲音輕柔得像是在撒嬌，“不僅會導演、寫劇本，還會畫畫、寫小說。”

她說著，目光灼灼地看向鐘昊，眼神中帶著毫不掩飾的欣賞。

鐘昊心里一突，手心微微發(fā)汗。他趕緊轉(zhuǎn)移話題：“其實電影能有今天的成績，主要還是追光們的功勞。”

“鐘導太謙虛了。”柳棉笑意盈盈，“如果沒有導演的精心設計，再好的追光也發(fā)揮不出來。”她說著，身子微微前傾，香風襲人。

現(xiàn)場觀眾又開始起哄，口哨聲此起彼伏。鐘昊只能干笑，心想這節(jié)目什么時候是個頭啊。他的目光不自覺地瞟向墻上的時鐘。

“時間關系，今天的訪談就到這里。”白婷適時結束，“感謝鐘昊導演和柳棉老師。”

鐘昊如釋重負，終于結束了。他站起身，活動了一下有些發(fā)麻的腿。

可他不知道，這只是開始。

走出演播廳，柳棉叫住了他：“鐘導，一起吃個飯吧？”她的聲音帶著期待，眼神清澈見底。

鐘昊看著她期待的眼神，張了張嘴，不知該如何拒絕。走廊里的燈光把兩人的影子拉得很長，交錯在一起。

“我......”鐘昊猶豫著，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西裝袖口。

“就當是慶祝《顏真卿票房破十億。”柳棉補充道，眼角帶著狡黠的笑意。

鐘昊還沒來得及回答，身后傳來一陣腳步聲。工作人員推著器材車從旁邊經(jīng)過，輪子發(fā)出咯吱咯吱的聲響。

“導演，您的手機。”一個場務小跑過來，遞上鐘昊落在化妝間的手機。

鐘昊接過手機，屏幕亮起，幾條未讀消息跳了出來。都是劇組那邊催著討論下一部電影的事。

“抱歉，柳老師......”鐘昊終于找到了借口，“劇組那邊還有事要處理。”

柳棉眨了眨眼，似笑非笑：“那就改天？”

“改天......”鐘昊含糊地應著，快步走向電梯。

電梯門緩緩合上，鐘昊靠在冰冷的金屬壁上，長出一口氣。他掏出手機，給助理發(fā)了條消息：“以后接節(jié)目，先看看遠方名單。”

助理秒回：“怎么了導演？”

鐘昊沒再回復，把手機塞回口袋。電梯一層層往下，數(shù)字不斷跳動。他閉上眼，腦海中卻不自覺地浮現(xiàn)出柳棉那雙含情脈脈的眼睛。

這女人，太危險了。

走出影視中心大樓，夜色已深。路邊的梧桐樹在風中輕輕搖曳，樹影斑駁。鐘昊站在臺階上，深吸一口氣。

遠處傳來此起彼伏的鳴笛聲，城市依舊喧囂。他攔了輛出租車，報上酒店地址。

車子匯入車流，很快消失在夜色中。鐘昊望著窗外飛速掠過的霓虹，心想：這一期節(jié)目，怕是要掀起不小的風波。

演播室的燈光明亮刺眼，鐘昊微微瞇起眼睛，感受到鏡頭的注視。他知道，此刻全國數(shù)以百萬計的觀眾都在收看這場訪談。

“說說這本書的主角玄機小人吧。”主持人手里把玩著話筒，目光瞥向?qū)а萁M舉起的提示牌。顯然，這個話題在網(wǎng)上引發(fā)了不小的討論熱度。

鐘昊嘴角微揚，眼中閃過一絲玩味：“玄機小人可不是主角。他是被排名第二的端木青虹殺死的，而端木青虹又被真正的主角兔周飛刀給干掉了。”

現(xiàn)場觀眾發(fā)出一陣善意的笑聲。第一被第二殺，第二又被第三殺，這種環(huán)環(huán)相扣的關系確實有些出人意料。

“那能詳細說說這個周游云嗎？”主持人順勢追問，“聽說他是個很有意思的人物。”

鐘昊稍稍調(diào)整了坐姿，目光變得深邃：“周游云這個角色很復雜。表面上看，他是個才華橫溢的探花郎，朝廷殿試第三名。但他對功名利祿卻毫無留戀，選擇辭官歸隱，在江湖上浪跡天涯。”

“最讓人印象深刻的是他的飛刀。”鐘昊的聲音里帶著一絲向往，“江湖上都說'兔周神刀，例無虛發(fā)'。這把飛刀在他手中，從未失手過。”

主持人眼睛一亮，露出促狹的笑容：“文武雙全，風流倜儻，而且還姓李...該不會是以鐘導你為原型寫的吧？”

“千萬別這么說。”鐘昊連忙擺手，臉上閃過一絲尷尬，“我可沒那個本事。”

彈幕瞬間炸開：

【老七裝什么裝，肯定就是你！】

【等等，我聞到了新電影的味道！】

【兔周飛刀太帥了，什么時候能看到完整故事？】

正當鐘昊準備解釋時，演播室的氣氛突然變得微妙起來。主持人神秘地笑了笑：“說到新電影，我們今天請來了一位特別遠方。”

鐘昊下意識看向觀眾席第一排的高小蘭，心里有些疑惑。按理說，如果是柳棉來他可能不知道，但要是陳雅媛來，不應該瞞著他才對。

陳雅媛從后臺款款走出，全場爆發(fā)出熱烈的掌聲。她今天穿了一件淡藍色的連衣裙，襯得整個人清新脫俗。鐘昊這才注意到，原本三人位的遠方沙發(fā)，坐三個人確實顯得有些擁擠。

“看來我來得不是時候？”陳雅媛眨了眨眼，語氣中帶著幾分調(diào)皮。

鐘昊很快調(diào)整好表情：“怎么會，你來得太巧了。”

彈幕再次沸騰：

【老七這表情，明顯措手不及啊！】

【節(jié)目組太會玩了，兩個女主同臺！】

【看看老七左擁右抱的樣子，人生贏家沒跑了！】

“我記得鐘導說過，新電影是根據(jù)真實經(jīng)歷改編的？”主持人適時將話題引向正軌。

鐘昊點點頭，眼神中流露出追憶之色：“是的，那是我在武館的一段經(jīng)歷。說起來還挺有意思的。”

“能透露一下具體劇情嗎？”主持人追問道。

“這個...”鐘昊故意賣了個關子，“還是等電影上映再說吧。不過我可以保證，一定會給大家?guī)聿灰粯拥母惺堋！?

“那陳雅媛在片中是什么角色呢？”主持人將話筒轉(zhuǎn)向陳雅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