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的太陽像一團火球,把大地烤得滾燙。
林巧云站在棉田里,手指翻飛,嫻熟地采摘著棉花。
汗水浸透了她的衣衫,在烈日下迅速蒸發,又很快被新的汗水打濕。
遠處傳來一陣腳步聲,韓二嬸踩著田埂走來,手里還提著一個竹籃。
“丫頭,喝點水歇會兒吧。”
她從籃子里取出一個水壺,遞給林巧云,“你看看你,衣服都濕透了。”
林巧云接過水壺,仰頭灌了幾口。
“韓二嬸,您忙您的去吧,我沒事。”
“你爹也真是,讓你一個姑娘家干這么重的活。你這身子骨哪受得了?”
林巧云放下水壺,扯出一抹笑:“在地里干活好,總比在家聽嘮叨強。”
說著,她又彎下腰去摘棉花。
手上的動作不停,心里卻暗自嘆氣。
自從她滿了十八歲,親爹和后娘就成天催她找對象,恨不得明天就把她嫁出去。
要不是現在政策好了,她怕是早就被打包送人了。
韓二嬸躊躇了一會兒,搓著手帕湊近了些。
“巧云啊,嬸子跟你說句心里話。”她壓低聲音,“我家大力雖說不出眾,但是個實在人。要不...”
“韓二嬸。”林巧云趕緊直起身,打斷她的話,“我現在真的不想嫁人,我就想把青桐巧月接回來。”
提起這對遠在府城的弟妹,林巧云心里就發酸。
五年前,那對才三歲的龍鳳胎被送去二姨家,表面上說是為了讓孩子們能在城里上學,可誰不知道是后娘趙銀珠從中作梗?
那女人嫌家里孩子多,非要把兩個小的送走。
現在她就一個念頭:攢錢,把弟妹接回來,讓他們和青松一起上學。
可惜工票不高,攢錢太慢,眼看著又是一年過去了。
她正想著,遠處突然傳來急促的呼喊聲。
“姐!姐!”
林巧云循聲望去,就見弟弟林青松氣喘吁吁地跑來。
少年的臉漲得通紅,額頭上布滿細密的汗珠,眼里滿是焦急。
“青松,慢點跑,當心摔著。”林巧云放下手中的活計,朝弟弟走去。
林青松跑到跟前,彎著腰大口喘氣。“姐...姐...”他上氣不接下氣地說,“不好了!趙銀珠那個賤人,給你找了個老頭子提親!”
“什么?”韓二嬸驚得手里的棉花都掉了,“多大歲數?”
“四十多了!都禿頂了!”林青松急得直跺腳,臉上的汗珠甩得到處都是,
“他們還收了彩禮,說明天就要把姐嫁過去!那老東西聽說是合作社的,趙銀珠說什么都要成這門親事!”
林巧云的臉色瞬間煞白,手指下意識地抓緊了衣角。
她早該想到的,上次那個合作社副主任的事情之后,趙銀珠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那次她當著全村人的面,把那個想占她便宜的副主任罵了個狗血淋頭,趙銀珠臉上掛不住,這是在報復她呢。
“巧云,你可不能就這么認命啊!”韓二嬸急得直跺腳,“這哪是說親,分明是賣女兒!”
林巧云閉了閉眼,深吸一口氣。“我們得想辦法。”她咬著牙說。
“去找生產組長!”韓二嬸提議道,“這事肯定不合規矩,讓生產組長出面說說。”
“不夠。”林巧云搖頭,“就算這次攔住了,他們總能找到其他機會,必須要......”
她環顧四周,突然想到了一個地方,眼睛一亮。
“韓二嬸,我知道該去哪兒了。”她湊到韓二嬸耳邊低語幾句。
“對啊!”韓二嬸恍然大悟,“那破屋子正好!只要你住進去,就有話說了。”
林巧云立刻安排起來:“青松,你去找咱舅舅來,就說有急事。”
“韓二嬸,麻煩您幫我找生產組長和大隊長。我去河集找婦女協會主任王阿姨,她最疼我了。”
分頭行動后,林巧云匆匆趕回家,剛到門口就撞見趙銀珠那張陰險的臉。
那女人倚在門框上,臉上帶著得意的笑容。
“你可算回來了。”趙銀珠冷笑一聲,“明天就是你的大喜日子,還不趕緊收拾收拾?”
林巧云一言不發,徑直往自己房間走。
“站住!”趙銀珠攔住她的去路,“這次你跑不掉了,那老東西可不是好惹的。你要是敢鬧,有你好看的!”
“是嗎?”林巧云冷冷看著她,“那不如我們等生產組長來評評理。正好,我還有幾句話要當著大家的面說說。”
話音剛落,院外就傳來一陣喧嘩聲。
腳步聲、說話聲、自行車鈴聲混雜在一起。
生產組長趙韓財、大隊長老張、婦女協會干部王阿姨,還有拎著林正的蔣富貴,浩浩蕩蕩地涌進院子。
趙銀珠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像是被人當頭澆了一盆冷水。
“這是怎么了?”趙韓財皺著眉頭問,“大家都說巧云要結婚了?”
“就是啊,”王阿姨快步走到林巧云身邊,拉住她的手,“這丫頭前幾天還跟我說想考師范呢,怎么突然要嫁人了?”
蔣富貴松開林正的衣領,恨鐵不成鋼地說:“老弟啊,你這是要把閨女往火坑里推啊!那姓王的什么德行,全河集誰不知道?”
林正縮著脖子,不敢說話。
趙銀珠卻急了:“這是我們家的家事,用不著外人管!”
“放屁!”大隊長老張一拍大腿,“這是原則問題!不能眼睜睜看著好好一個姑娘被毀了!”
就在這時,林巧云突然開口:“各位叔叔阿姨,我想分家。”
趙韓財眼睛一亮,立刻明白了她的用意:“好!這事我同意了。大隊長,你覺得呢?”
“應該的應該的。”老張連連點頭,“巧云這么能干的姑娘,咱們得支持。”
趙銀珠氣得臉色發青:“你敢!”
“有什么不敢的?”林巧云挺直了腰板,“我成年了,有權利選擇自己的生活。從今天起,我就搬出去住。青松,你也跟我走。”
林青松立刻跑到姐姐身邊,緊緊抓住她的手。
大舅蔣富貴看到外甥女那副模樣,心里一陣酸楚。
“巧云,跟大舅去小竹坑吧,”蔣富貴擦了把汗,“那邊條件雖然差點,但總比......”
“不行!”趙得祿的聲音突然插了進來,“戶口在我們村呢,工票和糧食簿都在這兒掛著,這事沒法辦!”
蔣富貴臉色一沉:“那你說怎么辦?讓倆孩子繼續受那對黑心夫妻的氣?”
站在一旁的韓二嬸輕輕扯了扯趙得祿的衣袖,使了個眼色。
趙得祿咳嗽兩聲:“這樣,學子院不是空著嗎?讓他們搬過去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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