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安廳大廳里，燈光明亮，氣氛莊重。張海川和孫巧巧站在一群領導面前，準備領獎。張海川穿著一身筆挺的西裝，但明顯有些不自在，時不時地扯一扯領帶。

“至于搞這么大陣仗嗎？拿個獎而已?！睆埡４ㄐ÷曕止?，臉上寫滿了不耐煩。

孫巧巧白了他一眼：“你胸前還別著話筒呢，說這種話小心被領導聽到?！彼裉焯匾鈸Q上了警服，整個人顯得格外英姿颯爽。

張海川頓時尷尬地閉上了嘴，暗自慶幸剛才的話應該沒被收音。

很快，大廳里就聚集了不少人。有被孫巧巧救起的落水女學生，還有被送回家的小虎和他的父母。女學生的眼睛還有些紅腫，顯然剛哭過。小虎則緊緊抱著父母，生怕再次走散。

頒獎儀式開始了。張海川一一和領導們握手，最后領到了兩枚獎章和兩張證書。相比之下，孫巧巧手里只有一枚獎章和一張證書，顯得有些寒酸。

拍完合照后，孫巧巧叫住了準備離開的張海川。

“喂?！彼穆曇粲行┆q豫。

“孫警官，怎么了？”張海川轉過身，看著這個平時雷厲風行的女警此刻竟有些扭捏。

“謝謝你?！睂O巧巧認真地說，“謝謝你救了我?！彼难凵裰虚W過一絲復雜的情緒。

“小事一樁，不用客氣?！睆埡４〝[擺手，想要顯得瀟灑一點。

“別忘了你欠我的?！睂O巧巧走過他身邊時，低聲說道。她的聲音很輕，但張海川卻聽得一清二楚。

張海川有些尷尬地撓撓頭：“好吧，以后孫警官有事盡管找我?！?

“哼?！睂O巧巧傲嬌地走了，背影透著一股說不出的倔強。

張海川坐上攝影組的車，攝影師告訴他明天可以休息一天。車窗外的陽光有些刺眼，他瞇起眼睛，想了想，讓司機把他送到楊姐家附近。

畢竟工作結束了，該去跟老板匯報一下。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太多了，他需要好好整理一下思路。

張海川推開房門的瞬間，一股淡淡的香氣撲面而來。這是楊月月慣用的那款香水，帶著若有若無的誘惑。

客廳里，暖黃的燈光灑在楊月月身上，為她鍍上一層柔和的光暈。她正坐在真皮沙發上，手里端著一杯紅酒，目光專注地落在面前的筆記本電腦上。

絲綢睡裙勾勒出她完美的身材曲線，那若隱若現的肌膚在燈光下泛著瑩潤的光澤。張海川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在她身上多停留了幾秒。

“回來了？”楊月月頭也不抬，語氣平淡，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期待。

張海川輕輕放下背包，笑著走到她身邊：“楊姐，想我了嗎？”

“少貧嘴?！睏钤略旅蛄丝诩t酒，酒液在杯中晃動，映出她微微上揚的嘴角，“還算你有點良心，知道回來看看?！?

張海川在她身邊坐下，故意往她那邊挪了挪：“那是，我可惦記著楊姐給我的獎勵呢?！?

空氣中彌漫著紅酒的醇香，混合著楊月月身上的香水味，讓人心醉神迷。

“獎勵？”楊月月終于抬起頭，美目中帶著幾分戲謔，“你想得美?！彼焓洲D過筆記本電腦，“先看看這個?！?

張海川湊近了些，屏幕上是一份詳細的數據分析報告。各種圖表和數字密密麻麻，但最顯眼的是那個峰值數據。

“這是楊導那邊統計的，你跟孫警官那場直播的數據?！睏钤略吕w細的手指點著屏幕，“在線觀看人數峰值270萬，總觀看破千萬。”

“這么高？”張海川眼睛一亮。雖說他對自己的表現很有信心，但這個數據確實超出預期。

楊月月繼續往下劃動頁面：“不止如此，同期其他直播間的數據，都被你甩在身后?！彼恼Z氣中帶著一絲自豪，“你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嗎？”

張海川趁機往她身邊又挪了挪，聞著她身上的香味，手也不老實地摸向她的腰：“意味著楊姐要好好獎勵我？”

“別鬧?！睏钤略碌闪怂谎?，但眼神中卻帶著寵溺，“正說正事呢?！?

她從茶幾上拿過一份文件遞給張海川：“有個代言找上門來了?！?

“碧波潛水俱樂部？”張海川隨意翻看著合同內容，眉頭微皺，“兩年一百萬？開什么玩笑?！?

楊月月放下酒杯，正色道：“你現在的咖位就這個價位，能接到代言已經不錯了。”

“不出兩年我就能混到一線了，這價格也太低了。”張海川撇撇嘴，語氣中帶著幾分不屑。

“你倒是想得美。”楊月月忍不住笑了，眼角浮現出幾道細紋，“知道我當年花了多久才到一線嗎？”

張海川突然來了興致：“楊姐，要不咱們打個賭？”

“賭什么？”楊月月挑眉看著他。

“就賭我兩年內能不能成為超一線。”張海川壞笑著說，“如果我贏了，以后你就只能跟我一個人?！?

房間里的氣氛突然變得曖昧起來。楊月月眼中閃過一絲異樣的光芒：“那如果你輸了呢？”

“隨你處置?！睆埡４ㄖ币曋难劬?。

“好啊?！睏钤略卵壑虚W過一絲狡黠，“輸了的話，從今以后你就得給我當牛做馬，包括洗內褲在內，什么活都得干?！?

張海川想都沒想就答應了。他對自己有足夠的信心，而且這懲罰聽起來也不像是懲罰。

楊月月看著他的側臉，不知不覺看得有些入神。燈光下，他的輪廓格外分明，眼神中透著堅定和自信。

“小張子。”她輕聲喚道，聲音有些沙啞。

“嗯？”

“抱我。”

張海川愣了一下，隨即將她摟入懷中。楊月月的身體很軟，帶著淡淡的香氣。

但她顯然不滿足于此。她仰起頭，紅唇輕啟：“吻我?！?

“這......”

張海川還想說什么，卻被她堵住了嘴。溫軟的唇瓣相觸，時間仿佛在這一刻靜止。

房間里，曖昧的氣息在流動。筆記本電腦的屏幕漸漸暗了下去，那份代言合同也被遺忘在了一旁。

窗外，夜色漸深，城市的霓虹在遠處閃爍。偶爾有車輛駛過，發出輕微的聲響。

張海川的手在她背上輕輕撫摸，感受著絲綢下溫熱的肌膚。楊月月的呼吸漸漸急促，手指插入他的發間。

這個吻持續了很久，直到兩人都有些喘不過氣來。

“小張子......”楊月月靠在他懷里，聲音有些顫抖。

張海川低頭看著她泛紅的臉頰，心中涌起一陣憐惜。他知道，楊月月雖然表面上總是一副強勢的樣子，但內心其實很脆弱。

“楊姐，我......”

“別說話。”楊月月將手指抵在他的唇上，“今晚就這樣抱著我。”

張海川點點頭，收緊了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