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事后，林甜甜又開始胡思亂想了。

林甜甜知道自己比不上楊月月，無論是氣質還是能力。但能在張海川這里留下這樣的回憶，也算是一種勝利了。

想到楊月月，林甜甜心里就...

她偷偷瞥了一眼正在整理衣服的張海川，那結實的背影讓她心跳加速。這個男人，真的和以前不一樣了。

“甜甜姐，你現在是自由身了，有什么打算？”張海川重新把她摟在懷里，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玩弄著她的發絲。

林甜甜調整了一下姿勢，趴在他的胸膛上，手指在他胸口畫著圈：“好弟弟都當老板了，要不要姐姐來給你打工？”

張海川輕笑：“那得先面試一下，甜甜姐除了演戲還會什么？”他的手不安分地在她腰間游走。

林甜甜湊到他耳邊，吐氣如蘭：“讓我來做你的軟件硬化攻城獅吧。”溫熱的氣息噴在他耳畔，帶著幾分誘惑。

“那可不夠，團隊缺個搞硬件軟化的大佬。”

“討厭！”林甜甜咬了一下他的耳朵，“你瞧不起姐姐是不是？隨便選，我都行！”

笑鬧過后，林甜甜突然正色道：“不過說真的，我要是真來你這里，楊姐那邊......”

張海川沉默了。

他明白林甜甜的意思。楊月月雖然大度，但終究是個女人。要是天天看著林甜甜在身邊晃悠，怕是要鬧出不少事來。

“我打算自己開工作室。”

“以后可能需要你幫忙，但我保證不會給你添麻煩。”林甜甜正色道。

張海川有些意外地看著她。這個向來率性而為的甜甜姐，什么時候變得這么懂事了？看來是跟楊月月學了不少啊。

“我支持你，有什么困難盡管找我。”張海川認真地說，手掌輕輕撫摸著她的后背。

“嗯，我相信你。”林甜甜靠在他懷里，從他替自己贖身那一刻起，她就把全部的信任都給了這個男人。

“咚咚！”門外傳來敲門聲，打破了室內曖昧的氣氛。

“海川哥，是我，可以進來了嗎？已經兩個小時了。”是小蓮略帶擔憂的聲音。

張海川剛要起身，林甜甜按住他，在他唇上深深一吻。

“進來吧。”張海川舔了舔嘴唇，意猶未盡。

小蓮推門而入，看到滿地狼藉愣住了。她的目光在凌亂的辦公室和衣衫不整的兩人之間來回掃視：“海川哥，甜甜姐......這是怎么了？”

林甜甜突然變了臉色，眼中閃過一絲精明：“你開的條件我完全不能接受！”

說完，她提著包怒氣沖沖地離開，還順手推倒了門口的書架。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發出清脆的聲響，漸漸遠去。

張海川看著她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揚。這個女人，演技還是這么好。

“海川哥，你到底提了什么過分的要求啊？”小蓮一臉困惑地問道，開始收拾散落的文件。

“商業機密，別問那么多，收拾一下吧。”張海川擺出老板的架勢，整理著自己的衣領。

“好吧......”小蓮撇撇嘴，繼續收拾著，“咦，這桌面上水漬也太多了吧？”

張海川輕咳一聲，轉移話題：“對了，下午我要去華星科技。”

到了華星科技，高明民等人圍著他問東問西，都想知道他在山里的經歷。

“聽說你在山里有了重大突破？”

“是不是發現了什么新技術？”

“能不能給我們講講具體過程？”

張海川笑著應付著眾人的問題，目光卻始終落在實驗臺上。好不容易把話題拉回正事上。

“咱們的實驗成果進展如何？”張海川走到工作臺前，仔細打量著那些精密的儀器。

高明民帶他來到工作臺前，三條仿生手臂整齊地擺在架子上。金屬表面在燈光下泛著冷冽的光澤，每一個關節都精密得令人驚嘆。

“這是X-19、Y-27和Z-09，我們測試了不同材質，C系列效果最好，只用了九次迭代就達到15%的神經系統覆蓋率。”高明民的語氣中帶著幾分自豪。

“才15%？”張海川皺眉。

幾個高材生頓時緊張起來，實驗室里的氣氛一下子變得凝重。他們互相交換著眼神，生怕老板不滿意。

“我們發現理論計算可能有誤，現在正在排查問題。”高明民嚇得冷汗都冒出來，趕緊解釋。

張海川笑著擺擺手：“別緊張，實踐和理論有差距很正常，我就是好奇卡在哪里了。”

高明民帶他到白板前，指著上面密密麻麻的公式：“給你看下計算神經傳導效率的公式，屬于電化學領域。”白板上的公式復雜得讓人眼花繚亂。

電化學？

張海川眼前一亮。雖然沒學過，但有知識領主在，這算什么問題？

“有沒有相關的專業書籍推薦？最權威的那種。”

“海川，你要看書？”高明民一臉驚訝，“這個很專業的，不是短時間能學會的。”他的語氣中帶著幾分擔憂。

張海川微微一笑：“試試看唄。”

幾個高材生面面相覷，眼中滿是不可思議。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想現學電化學的。不過想到張海川的傳奇經歷，他們又覺得，這位老板，說不定真能創造奇跡。

很快，高明民將一疊書單遞給張海川。

“這些都是電化學專業的書籍。”高明民目光在張海川臉上短暫停留后又迅速移開，“不過我覺得......”

“覺得什么？”張海川接過書單，饒有興致地翻看起來。

高明民抿了抿嘴唇：“要不還是等我那位龍城大學的同學吧，他是這個領域的博士，應該能幫我們解決問題。”

張海川放下書單：“充實自己永遠不虧。對了，你們應該還沒吃飯吧？走，我請客。”

實驗室里的幾個高材生面面相覷，肚子適時發出抗議聲。他們這才意識到，為了趕項目進度，已經錯過了正常的用餐時間。

半小時后，一行人來到了附近的高檔餐廳。包廂里，各色菜肴散發出誘人的香氣。服務員輕聲細語地介紹著每道菜品，卻沒人真正在意。他們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高明民突然掏出的手機上。

“海川，你看看這個。”高明民的聲音里帶著一絲急切。

張海川接過手機，屏幕上是一篇關于殘聯抗議國外義肢公司的報道。隨著閱讀的深入，他的眉頭逐漸皺起，眼神也變得凝重起來。

“這幫老外真有意思。”張海川放下手機，語氣里帶著諷刺，“假肢也玩起了會員套路？下一步是不是得開通超前使用權？”

高明民搖了搖頭：“沒那么夸張。他們說是為了提供后續升級服務才收費，不交年費就只能用舊版本。”

“多少錢一年？”

“兩萬九千九。”

張海川嗤笑一聲：“真敢要。”

“關鍵是他們之前承諾過三年內免費升級到30%的神經系統，現在才18%就要收費了。”高明民一臉憤慨子。

張海川：“那不交費會怎樣？”

“這就是問題所在了。”高明民嘆了口氣：“維特的義肢其實都是試驗品，一直在迭代更新。不升級的話，可能會有安全隱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