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間，張海川打開電腦，查看專輯的上線情況。短短幾分鐘，預售量就突破了十萬張。評論區里，粉絲們的留言讓他倍感欣慰：
“海川太棒了！每一首歌都寫得特別走心！”
“《月光下的媽媽》聽得我哭得稀里嘩啦的！”
“支持海川，期待你的下一張專輯！”
他的手機突然震動起來，是經紀人打來的電話。
“海川，你的專輯銷量太驚人了！各大音樂平臺都在瘋狂推薦！”經紀人的聲音充滿興奮，“現在有好幾個綜藝節目都想邀請你去當嘉賓，你看...”
“先別急，”張海川打斷了經紀人的話，“讓我好好想想。”
時針指向九點五十分。
張海川坐在電腦前，手指在鍵盤上輕輕敲擊。屏幕上顯示著即將發布的抖音視頻，他反復檢查了幾遍內容，確保萬無一失。
“就這樣吧。”張海川有些緊張。
點擊發布。
他的抖音賬號沉寂已久，此刻卻突然迸發出一條新視頻。畫面中的他穿著簡單的白色T恤，背景是一面掛滿唱片的墻壁。
“大家好，我是張海川。”
“本人處女作即將在今夜子時準時解鎖，新歌已獨占空降某音平臺。感興趣的朋友可以去聽聽看。”
視頻發出不到一分鐘，評論區就炸開了鍋。
“我靠！川哥這也太突然了吧！”
“連個預熱都沒有就要發專輯？這操作我服了！”
“什么情況？難道是要學歐美那種突襲發專輯？”
張海川靠在椅背上，看著飛速增長的評論數，嘴角微微上揚。評論里有人說他沒有預熱，但事實并非如此。他跟譚璇的合作就是最好的預熱，那兩首為她量身打造的歌曲，不正是在為今天的專輯鋪路嗎？
當然，能借此機會和譚璇多接觸，那確實是意外之喜。
手機突然震動起來，打斷了他的思緒。是后援群的消息，密密麻麻地往上涌。
“啊啊啊！終于等到這一天了！”
“我的青春結束了！海川哥終于要發專輯了！”
群主【櫻花爛漫】的消息跳了出來：“所有人準備好了嗎？專輯一上線就給我買爆它！”
“必須的！我已經發動全家總動員了！”
“提前充好錢了！就等十點！”
忽然，一條略顯格格不入的消息出現在群里。
“姐姐們...年底了錢包空空如也，囊中羞澀買不起新碟了，能不能...”
消息還沒發完，群里就安靜了幾秒。隨后，【櫻花爛漫】的回復閃現：
“＠所有管理 通知下去，凡是咱們海粉后援會的學生粉，為新專輯發愁的窮鬼們，快來找咱薅羊毛領福利，限量一萬張！”
群里瞬間沸騰。
“熱姐也太大方了吧！”
“一萬張就是二十萬啊！這是真愛啊！”
與此同時，路人的評論也開始涌入。
“這不是給譚璇寫《月光下的媽媽》的那個作曲人嗎？那首歌寫得真好！”
“對啊！譚璇能拿冠軍多虧了他！”
張海川看著這些評論，眼神漸漸變得深邃。飯圈粉絲的支持已經到位，現在就看能不能吸引更多路人了。
抖音總部，氣水音樂平臺的辦公室里。
楊雪坐在真皮座椅上，雙手交叉抵在下巴處，目不轉睛地盯著電腦屏幕。辦公室里只開著一盞臺燈，昏黃的光線讓氣氛顯得格外凝重。
十點整。
她快速按下刷新鍵，卻發現數據還是零。正要再次刷新時，部門群里突然炸開。
“楊總監！后臺崩了！”
“服務器扛不住了！”
“給我五分鐘！馬上修復！”
后臺崩潰只意味著一件事：瞬間涌入的數據量超出了系統承受能力。
五分鐘后。
“楊總監，搞定了！”
楊雪立刻刷新頁面，銷量數字從零直接跳到了五萬多！
“這...”楊雪倒吸一口冷氣，“十分鐘就賣出五萬張？”
這個成績已經能跟一線歌手比肩了。但楊雪很快冷靜下來，這應該是粉絲貢獻的首波銷量，接下來的走勢才是關鍵。
龍城某五星級酒店。
譚璇正窩在沙發上，手里拿著手機，臉上寫滿了不滿：“海川哥居然偷偷發專輯！也不提前跟我說好再發！”
雖然嘴上抱怨著，但她的手指已經不自覺地點擊了購買按鈕。當第一首歌的旋律響起時，她整個人都愣住了。
“這...這也太好聽了吧！”
譚璇立刻打開第二首，然后是第三首。每一首都讓她驚嘆不已。聽完整張專輯，譚璇的眼睛亮得驚人：“海川哥到底還藏了多少好歌啊！”
“每首歌都這么好聽，我什么時候能有這樣的頭腦寫出來，唉...”
隨即，她打開微博和抖音，主動幫張海川宣傳起來。
二十分鐘。
首發數據已破7w+。
三十分鐘。
突破九萬。
漲幅開始放緩，但依然保持著穩定的上升趨勢。
楊雪看著數據曲線，輕輕舒了口氣。張海川專輯的銷量看來是穩了，但要在七天內突破百萬，恐怕還需要更大的爆點。
某酒店的豪華套房內。
楊月月泡在寬大的浴缸里，熱氣氤氳中，她刷到了張海川發專輯的消息。
她拿起放在浴缸邊的手機，撥通了張海川的號碼。
“喂？”
“楊姐？這么晚了還沒休息？”
“剛收工，在泡澡呢。”電話那頭楊月月聲音略帶疲憊，隨即話鋒一轉，“小張子，你這次發專輯怎么一點宣發都沒有？你這樣搞得我這個老板很沒面子啊。”
張海川略顯尷尬：“這個......”
他確實沒考慮這一層。在他看來，既然已經有了完整的營銷方案，讓公司再花錢宣發確實有點浪費。但現在想想，確實有些欠考慮。
“算了，我已經幫你打點好公司那邊了。”楊月月的語氣不容置疑，“明天開始給你的專輯做宣發。”
“那就簡單宣發一下就行，別花太多錢。”張海川連忙說道，他太清楚宣發費用有多嚇人了，動輒就是幾千萬上億，一點都不比拍電影便宜。
電話那頭傳來一聲輕笑：“你這張專輯我聽了，質量不錯，就是銷量方面......”
楊月月話沒說完，但張海川明白她的意思。百萬銷量確實不是那么容易達到的，即便是在當下的數字音樂時代。
“對了楊姐，你那兩部戲拍得怎么樣了？”張海川轉移了話題。
“古裝那部快殺青了，都市劇還早。”
“害，好久沒見到楊姐了。”張海川嘆了口氣：“我看到都市劇的劇照了，楊姐穿那套戲服特別帥氣，下次也穿回來唄。”
“什么戲服？”楊月月的聲音冷了下來，“完全get不到你的點。”
張海川愣了一下，剛要說玉華山的事，忽然意識到不對勁。
“啊，我大概是記岔了。”張海川趕緊改口，語氣中帶著幾分心虛。
“玉華山怎么了？你們到底干嘛了？快說！”一個熟悉的女聲突然插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