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尋找《山海經》真相的漫漫長路上,陸溟和白祈馬不停蹄。這一日,烈日高懸,他們踏入了守燈人的地盤。
這守燈人,往日里可是維護秩序的英雄,威風得就像城里最厲害的警察。哪成想,如今內部卻亂成了一團糟。起因竟是《山海經》那神秘的秘密,一部分人貪婪至極,想獨吞好處;另一部分人有點正義感,想阻止熵集團的陰謀。兩撥人誰也不讓誰,爭吵聲震得房頂都“嗡嗡”響。
陸溟撓了撓他那有點雜亂的頭發,一臉疑惑地對白祈說:“白祈,你瞧瞧,這咋吵得天翻地覆的?”白祈聳了聳肩膀,攤開雙手,無奈道:“我哪知道啊,咱得多留個心眼。”
可他倆還沒來得及仔細觀察,就被守燈人發現了。那些守燈人就像見了仇人似的,眼睛瞪得比銅鈴還大,瞬間把他們當成了敵人。
一個五大三粗的守燈人,高舉著手中的武器,大聲喝道:“嘿!你們是誰,來這兒干啥?”陸溟急忙擺了擺手,額頭冒出冷汗,解釋道:“我們是來查真相的,真不是你們的敵人!”
可守燈人們根本不聽,喊著“別聽他瞎掰,上啊”,一窩蜂地就沖了過來。陸溟心里暗叫“糟糕”,趕緊召喚出《山海經》里的兇獸。只見一只渾身長著尖銳刺的兇獸瞬間出現在他面前,模樣兇巴巴的,守燈人都被嚇得愣了一下。
白祈也不甘落后,他緊緊握住手里閃著寒光的納米兵器,眼神堅定得像石頭。戰斗一觸即發!
守燈人喊著口號,拿著武器沖來。陸溟的兇獸張牙舞爪地撲向他們,一下就把幾個守燈人撞得東倒西歪。白祈揮舞著兵器,動作快得讓人眼睛都跟不上。
但守燈人實在太多,把他倆團團圍住。一個守燈人舉著長槍,猛地朝陸溟刺去。陸溟眼疾手快,指揮兇獸用尖刺擋住。“當”的一聲,火花四濺。
白祈那邊也險象環生,幾個守燈人拿著大刀從不同方向砍來。他靈活地躲閃,瞅準時機,用力一揮兵器,砍倒了一個守燈人。
戰斗越來越激烈,陸溟和白祈雖然勇猛,可守燈人是越打越多。陸溟又累又急,邊打邊想:“這守燈人自己都亂成這樣,還咋阻止熵集團啊?”
正打得不可開交時,一個守燈人大喊:“別打了,先問問清楚!”可殺紅了眼的守燈人根本不聽,還是繼續猛撲。
陸溟喘著粗氣,大聲問:“你們咋亂成這樣啊?”一個守燈人邊喘氣邊說:“還不是《山海經》的秘密,有人想獨吞,有人想阻止熵集團,就打起來了。”
陸溟心想,這可太麻煩了,得趕緊平息這場混亂。他一邊艱難抵擋攻擊,一邊觀察局勢。突然,他發現一個帶頭鬧事的守燈人。這家伙身材高大魁梧,像座小山,手里拿著大斧子,喊得那叫一個起勁兒。
陸溟眼睛一亮,指揮兇獸撲向他。那守燈人卻一點不害怕,舉起斧子就砍。兇獸靈活躲開,一口咬住他的胳膊。守燈人疼得“哎喲”大叫,斧子掉在了地上。
其他守燈人一看帶頭的被制服了,都懵了。陸溟趁機大聲喊:“別打了,我們是來解決問題的!”這時,之前喊著先問清楚的守燈人也站了出來,說:“都停手,聽聽他們咋說。”
守燈人們慢慢停下,不過眼神里還是充滿了警惕。陸溟抹了抹臉上的汗,誠懇地說:“我們也想阻止熵集團,大家一起合作不好嗎?”
可還是有些守燈人不相信,一個守燈人陰陽怪氣地說:“誰知道你們是不是熵集團派來的奸細。”白祈笑著回應:“我們要是奸細,能跟你們打得這么拼命嗎?”
就在大家爭論不休的時候,從角落走出一位頭發花白的老者,他眼神銳利得像老鷹。老者看了看眾人,威嚴地說:“都別吵了,聽我說。”大家立馬安靜下來。
老者接著說:“我看這兩位不像壞人,咱們內亂只會讓熵集團得逞,先合作對抗他們。”陸溟和白祈趕緊點頭。那些原本懷疑的守燈人,聽了老者的話,也慢慢放下了防備。
陸溟說:“那咱們一起商量咋阻止熵集團的陰謀。”守燈人們圍坐在一起,討論聲漸漸響起。
就在討論熱烈的時候,一個守燈人慌慌張張地跑進來,大喊:“不好啦,熵集團的人在附近有動靜!”
眾人一下緊張起來。陸溟握緊拳頭,咬牙道:“看來熵集團不讓咱們消停商量,得趕緊準備!”白祈也站起來,堅定地說:“管他們來多少人,咱不怕!”
守燈人們紛紛起身,眼神里燃燒著斗志。一場新的戰斗似乎又要來臨,陸溟和白祈心里清楚,接下來的路會更艱難。
他們懷揣著阻止熵集團、揭開《山海經》真相的信念,絲毫沒有退縮的意思。此刻,守燈人的地盤雖然暫時平息了內亂,但熵集團的威脅就像一片烏云,沉甸甸地籠罩在他們頭頂。陸溟、白祈和守燈人們究竟該如何應對即將到來的危機呢?這就像一個神秘的謎題,等著他們去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