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撒潑
- 漢末:我劉宏不當(dāng)皇帝,帶頭造反
- 君長風(fēng)
- 2105字
- 2025-05-14 00:22:00
就在劉宏轉(zhuǎn)身的瞬間,袁基向人群中掃了一眼。
驚的他瞬間放下拉著二人的手,用手揉了揉眼睛,仔細(xì)的往人群中瞧去,看了半天也沒有發(fā)現(xiàn)剛才那個熟悉的身影。
喃喃自語道:“難道我看花眼了?”
袁術(shù)和袁紹雖然誰也不服誰,但看到袁基這奇怪的舉動也走上來問道:“大哥,您這是在看什么?”
“沒,沒什么。”說完就帶著兩人往洛陽袁府走。
一路上在想剛才那道身影:“難道是我看錯了?那也不對啊,明明是啊?怎么突然就沒影了?”
袁基帶著二人,百思不得其解的走到了袁府,隨后對著袁術(shù)和袁紹說道:“在這里安分等著,我有事先去與父親和叔父說。”
說完便往前往正堂。
走到正堂內(nèi),只見袁逢背著手而立,面對中堂壁畫,而袁隗則是坐在側(cè)位端著茶杯自顧自的喝著茶。
袁基對著袁逢和袁隗行了一禮,開口道:“父親,叔父,孩兒將兩位弟弟帶了回來。”
袁逢聽到袁基把袁術(shù)和袁紹帶了回來,怒聲喝道:“叫那兩個丟人現(xiàn)眼的家伙來見我?!?
袁基聽到自己父親憤怒的話,并未著急離開,而是緩緩說道:“父親,兩位弟弟的事,先不急,孩子有一件重要的事說?!?
聽到袁基的話,袁逢轉(zhuǎn)過身注視著袁基問道:“什么事?”
袁基頓了頓,隨后鄭重的說道:“我在去找兩位弟弟的時候,好像看見了陛下,雖然只是一瞬,等我再次看向那個位置時,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沒有人了。”
袁隗聽到袁基的話,瞬間放下了手中的茶碗,看向袁逢,同時袁逢也看向袁隗,兩人相互點了點頭。
隨后袁逢說道:“你帶為父去教訓(xùn)一下那兩個混賬東西?!?
說完就擺了擺手,讓袁基去教訓(xùn)他的兩個弟弟。
袁隗看到袁基退出房門后,對袁逢說道:“兄長,此事你怎么看,有沒有可能是基兒看花了眼?”
袁逢沒有立刻言語,低頭沉思了片刻,緩緩開口道:“我覺得沒有這個可能,如果基兒看花了眼,為何偏偏看成了皇帝?而不是其他人呢?”
聽了袁逢的話,袁隗也是點了點頭道:“皇帝從上次昏迷醒來后,確實有些跟從前不太一樣,聽聞最近更是時常出宮看望皇次子,你說這里會不會有些什么事?”
袁逢聽了袁隗的話,平靜的回答道:“很難說,宦官那里有什么消息嗎?”
“有,安插的宦官傳來的消息說,皇帝最近有意無意的在疏遠(yuǎn)幾位常侍,還時常出宮看望皇次子,不知是何原因?!痹竺嫔绯#ǖ恼f道。
袁逢點了點頭開口說道:“宦官不能倒臺,也不能太過強大,如果宦官倒臺了,那么下一個就會輪到咱們了?!?
聽到袁逢的話,袁隗手指輕敲桌面,低頭沉思了一會,開口道:“兄長,我想我們應(yīng)該再前進(jìn)一步,讓其不得不再重新依靠宦官,來平衡現(xiàn)在的勢力?!?
袁逢又提醒道:“別跟弘農(nóng)楊家那老古板走的太近,他們還看不太清形勢,雖然有點小謀略,但是不多。”
頓了頓又說道:“如今讓紹兒回來,想辦法讓他離開那個該死的譙縣?!?
袁隗聽了袁逢的話,點了點頭,緩緩開口道:“多準(zhǔn)備些錢財,把最近篩選的人,和紹兒一并的安置了吧?!?
袁逢沒有說話,而是落座后,喝了一口茶,隨后點了點頭,算是一并確認(rèn)了。
......
而劉宏從回到宮里,何皇后,就吵著,鬧著要來見皇帝。
一路前行沒有小宦官敢攔何皇后,而在大長秋趙忠的示意下,還是象征性的攔了一攔,直到張讓出來,才算止步。
只不過在何皇后身后的趙忠向張讓使了使眼色,并說道:“張公公莫非敢攔皇后的大駕?”
“哎呦,奴才怎敢,只是陛下現(xiàn)在還在休息,奴才這才迫不得已,想請皇后稍休息片刻。”說著張讓就往后退了一步。
何皇后見狀,一把推開張讓,就闖了進(jìn)去,而張讓也是順勢栽倒在路邊。
趙忠見狀,連忙去扶張讓,邊扶邊說著:“張公公怎么這么不小心,自個就摔在這了呢?!?
而何皇后自己便闖進(jìn)了劉宏所在的宮殿。
踏進(jìn)宮殿,只見劉宏身穿龍袍,斜靠著龍椅上,閉著雙眼,右手斜著撐著頭,左手拄著劍柄,劍刃插在地上。
劉宏聽到殿門被推開,雙目仍然緊閉著,面無表情,平靜的緩緩開口道:“怎么?皇后這是有什么急事來找朕?”
聽到劉宏的話,何皇后面露怒意,撒潑的說道:“辯兒還是不是你的兒子了,你從醒來,隔山差五的就往宮外跑,去看那個狐貍精。”
“一次都沒來看過辯兒,如今皇長子連個名號都沒有,宮里的宮女和公公,都是大皇子大皇子的叫著,這像話嗎?”
聽著何皇后大吵大鬧,劉宏緩緩睜開雙眼,平靜的說道:“皇后所言有理,即日起,加封皇長子劉辯為弘農(nóng)王,封地弘農(nóng)郡改為弘農(nóng)國,京兆尹樊陵為國相?!?
“皇后可還滿意?”
在皇后聽到劉宏封劉辯為弘農(nóng)王后,身體一怔,美目圓睜,紅唇微張,她沒想到劉宏會這么干脆封王。
她原本以為劉宏不喜歡劉辯,肯定不會封王,這么一鬧,退而求其次,說讓劉辯跟其舅舅學(xué)習(xí),好在提出提拔何進(jìn),進(jìn)入朝廷中樞。
而劉宏也知道,何皇后的想法,干脆將計就計,讓宦官的狗腿子樊陵離開長安,空出京兆尹的位置。
樊陵雖然有一些治理能力,但貪戀權(quán)勢依附于宦官,屬于宦官一黨。
而何皇后知道自己隔三差五的出宮,也應(yīng)該是宦官提示的,并且今天來找自己大吵大鬧,也應(yīng)該是受宦官串連的。
在劉宏為劉辯封王后,怒目微睜,怒道:“讓父?!?
聽到劉宏的召喚,張讓急匆匆的從殿外跑了進(jìn)來。
看到張讓進(jìn)來,劉宏便說道:“皇子辯封王和樊陵調(diào)任國相的圣旨一并發(fā)出?!?
另外再發(fā)一道,任命楊賜之子楊彪為京兆尹。
張讓看了看劉宏,想提出異議,但又看了看何皇后,就放棄了。
他覺得為了樊陵跟陛下爭論不劃算,還是以后找機(jī)會再說吧,隨后就急匆匆的去傳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