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桃花相遇
- 擺爛后:我成了雍正的白月光
- 瑾搖
- 4195字
- 2025-05-10 16:12:57
康熙三十六年.冬
京城依舊繁花似錦,雪花紛飛。鵝毛般的雪花紛紛揚揚地落下。將紫禁城的金瓦紅墻染成一片素白。抬眼望去,護城河已然結上了薄冰,倒映著灰蒙蒙的天空中的寒鴉掠,發出凄厲的鳴叫。
瓜爾佳.婉儀裹緊了身上的淡藍色織錦緞旗裝,領口鑲著一圈雪白的狐毛,襯的她肌膚如雪。
馬車內燒著銀絲炭,暖意融融。這樣的溫暖依舊驅不散她心頭的寒意。
十六年了,她仍會在這個季節想起前世--那個有暖氣,又有羽絨服的二十一世紀。
婉儀眼光似有若無的撇向母親那拉氏,最終還是微微嘟起粉唇祈求:“額娘,我都好久沒出去了“
見著那拉氏依舊在小憩,一雙杏眼含水的眼睛十分哀求的望著那拉氏:“就這一次好不好嘛,女兒帶著桃花和紫玉去”
天知道,這個封建王朝的貴族女子出門的艱難。
那拉氏揉了揉太陽穴,已然三十歲的年紀。眼角細微處已有了幾絲細紋,卻仍掩飾不住明艷的姿容。
那拉氏看著女兒那張酷似生母的臉容,柳葉眉.櫻桃口,特別是那雙含情目,眼尾微微上挑,不笑也似帶著三分笑意,當真是我見猶憐。
那拉氏心里高興,卻又憂心女兒的身子。也不知怎的,竟松口了。
“叫上紫苑吧,到底紫玉因著醫術只有三腳貓的功夫。帶著她二人,額娘也能心安不少”
婉儀明媚笑著就要答話,只聽那拉氏又道:“你哥哥年前在宮里領了差事,早些回來。許久未見,一家子骨肉應當好生團聚才是”
“是!額娘”婉儀眼中雀躍,行了個標準的蹲安禮。旗頭上的點翠銀簪隨著動作輕輕搖動。
下了馬車,寒風如刀。刮的臉生疼,偏桃花下了馬車就開著興奮。她只好攏了攏袖口,將手藏在親自繡的現代版暖手筒里才心安不少。
“格格,您又要去月仙樓聽書”紫玉搓手呵著氣,臉蛋被凍的通紅。“這都兩年了,不知道那石先生還在不在”
此時桃花開始有勁兒的抖雪,通體雪白的身軀興奮的圍著婉儀打圈兒。脖子上的銀鈴鐺隨著擺動叮當作響,婉儀立即彎著腰喂了個小食。
紫苑蹲下將大狗的長白毛上的雪拍了,笑著打趣“格格可別喂了,桃花貪嘴了有幾日不肯吃飯了”
婉儀訕笑,心虛的摸摸鼻子。
......
月仙樓門前車馬喧囂,達官貴子的車馬轎子排了一溜。
婉儀戴著素紗帷帽,由著紫玉攙扶著踏上臺階。忽然一陣疾風掠過,帷帽的輕紗被掀起一角。恰逢此時,桃花掙脫了紫苑的牽繩,朝著樓梯上兩位華服男子奔去。
“桃花!”婉儀驚呼,腳下不穩。眼看著要跌倒,一只骨節分明的手隔著紫玉的衣袖扶穩了她。
婉儀抬眼,透過輕紗對上一雙幽深如墨的眸子。那雙眼銳利如刀,卻又帶著幾分她讀不懂的復雜情緒。
桃花此刻正圍著兩位男子打轉,尤其是那位身著靛青色云紋長袍的男子格外熱情。婉儀心頭一跳,那袍子上的四爪蟒紋,分明是個阿哥爺。
“驚擾兩位爺了”紫苑反應極快,又給紫玉使眼色。兩人上前行了個大禮“奴婢這就把狗兒帶走”
那位被桃花纏住的男子,四阿哥胤禛微微抬手道:“無妨”。聲音低沉,如同枯井一般無波。他身旁的男子年輕些,婉儀猜想那是十三阿哥。
果然,十三阿哥胤祥笑著半蹲著逗弄桃花:“好生伶俐的狗”
婉儀藏在帷帽后的臉早已經煞白。作為穿越者,她太清楚眼前兩人的身份。未來的雍正皇帝和他最信任的弟弟!她槍定自若,按照閨秀禮儀微微俯身,不發一言地退開。
心驚膽跳的回到馬車,婉儀才長舒一口氣。她悄然攤開手心,竟全是冷汗。
紫苑遞上熱茶和點心,擔憂道:“格格可是受驚了?”
待紫玉貼心的將帷帽取下,婉儀失神的搖搖頭。她掀開車簾的一角,眼睛濕漉漉的望著月仙樓的方向出神。前世讀史書時,她也曾無數次想象雍正皇帝的模樣,卻沒想到竟是這般--劍眉星目,氣質冷峻。
和史書上記載的“喜怒不定”相差甚遠。
兩個小丫頭有些擔憂,因著氣氛低迷桃花竟還打盹了。
“回府吧”
她輕聲吩咐后,門外的車夫這才小心緩緩駛離。
窗外的風雪,以及車輪碾過的積雪時,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亦如她紛亂的心緒。
回到府里得知哥哥被皇帝留下當差,需得過上幾日才能歸家。
那拉氏吩咐丫鬟婆子好生照料,與夫君好生團聚了一番。
又過了三日,
因著大病初愈的緣故,她需要去往城外的廣化寺還原。
母親忙著打理后院,她一如既往帶著桃花和兩個丫鬟.四個小丫鬟.一個媽媽.四個小廝.一個車夫出門。
婉儀跪在佛前,虔誠地叩首。檀香裊裊中,她默默的祈禱著;“佛祖保佑,愿家人平安,愿我能在這個吃人的時代活下去,愿...“
她大約是跪拜了幾分鐘,起身時眼角余光瞥見一個熟悉的身影。
四阿哥胤禛正站在偏殿抄手游廊下,一襲墨色貂裘襯的他面如冠玉。
他似乎也注意到了她,目光在空中短暫相接。
婉儀慌忙的低下頭,卻聽見一串腳步聲由遠及近。
一雙黑色鹿皮靴停在她的面前,袍角上熟悉的云紋讓她心跳如鼓。
“姑娘可是瓜爾佳氏?”聲音依舊清冷,卻多了幾分她分辨不明的情緒。
婉儀俯身行禮:“回四爺的話,臣女正是”
瓜爾佳.倭赫現擔任正二品護軍統領,掌握紫禁城及京畿宿衛。又因為嫡子傅爾丹行宮救駕有功,如今是皇帝親信武職,地位顯要。
“那日的狗...”胤禛神情頓了頓,“很是伶俐”
雪花飄進抄手游廊,落在婉儀細長的眼睫上,融成細小的水珠。
她緊張的不敢抬頭,只盯著自己的繡花鞋。心中卻是在疑惑他說的話,到底是何用意。
“多謝四爺夸贊,它是萬萬不敢當得“伶俐”二字的。不過是臣女寵壞了,有些不知天高地厚的沖撞兩位爺..”
她的聲音婉轉溫柔,得到的卻是一陣沉默。胤禛忽然道:“聽聞傅爾丹大人前幾日得了皇阿瑪的賞賜”
婉儀當即心頭一緊,哥哥傅爾丹在行宮因救駕有功,剛被賞了貂皮褂。
四阿哥突然提起,是何用意?
“兄長蒙圣上隆恩,闔府上下感激不盡”
此刻她只能謹慎作答,每一個字都要在嘴里斟酌再三。
胤禛這才細細打量她的容貌,婉柔飄絲當真我見猶憐。
他想再說什么,最終只是微微頷首,轉身離去。婉儀卻是望著他的背影消失在雪幕中,久久不能回神。
夜里、胤禛回了阿哥所后,將自己關進了書房。
他提筆蘸墨,卻在宣紙上洇開一大片墨跡。
胤禛蹙眉擱筆,眼前不自覺浮現出那雙含淚的美眸,驚慌猶如小鹿,卻又藏著異于常人的沉靜。
“蘇培盛”
這一聲喊,將打盹的蘇培盛嚇的一激靈站起來。小徒弟給他拍了灰塵,這才小心翼翼進屋子里。
“主子爺”
“去查查瓜爾佳氏傅爾丹家的情況,特別是..他那位妹妹”
蘇培盛弓著身子應是,眼中盡是詫異。自家主子這是上心了?這可是件不得了的事!
...
瓜爾佳府
夜色當空,婉儀卻輾轉難眠。她披衣起身,從妝奩暗格中取出一本手札。
這是她用現代簡體字記錄的“歷史備忘錄”
上面密密麻麻的全是康熙王朝的重要事件。
指尖停在“康熙三十六年”一行:噶爾丹叛亂,康熙帝將會第二次親征...
婉儀咬唇沉思。若是歷史不變,明年將有大戰,而哥哥作為武將必定隨行。
想到此處,她提筆寫下“救駕有功四字”拿上朱砂點上,或許這就是家族延綿不斷的關鍵?
太子一黨總有一日會波及他們這支,索性她暗中提醒兄長多次。
想必她這個原本就會被歷史抹去的人物,就會再次鮮活。
蘇完瓜爾佳氏這一支嫡系,再不受石文炳新族受牽連。
窗外的雪仍然在下,而歷史也在隨之東流。
.....
康熙三十七年正月
紫禁城的積雪還未化盡,紫玉搓搓手站在婉儀前開門。身后的婉儀裹著藕荷色織錦斗篷,一臉笑意的看著廊下的丫鬟們剪窗花。
她和額娘已回京城半月有余,京城的寒氣任讓她咳嗽個不停。
穿越已經十六年了,她這幅身子也喝了十六年的藥。看著院里的梅花,思緒也開始跑遠。
兩年前她就要病死了,是家人無條件的相信江南有神醫的說法。她感覺她要回去了,可也高興不起來了。
額娘撕心裂肺的哭喊,阿瑪高大身軀坐在地上大哭。或許上天憐憫,讓她又活下來。
“格格,藥熬好了”紫玉捧著青瓷碗走來,碗中湯藥黑如墨汁,散發著苦澀的氣息。
婉儀蹙著眉頭接過,寬袖滑落,露出一截細長白皙的手腕。上頭戴著的絞絲銀鐲和百子如意紋手鐲是哥哥傅爾丹從西北捎回的。
她毫不猶豫的一飲而盡,喉嚨似火燒一般的疼痛。這具身子自小體弱,在現代一劑抗生素就能解決的風寒,在這里卻要調養數月。
婉儀站在廊下看著紅梅出神,不多時接過紫玉帶來的手爐轉身道:
“太子爺昨個兒又去乾清宮請安了?”紫苑拿著托盤邊收碗,遞上托盤里的蜜餞低聲道:“咱們蘇完瓜爾佳氏在宮里當差的,今兒一早帶來的消息。那位帶著李佳氏側福晉進宮,將太子妃氣病了”
婉儀手尖一顫,自月仙樓偶遇四阿哥后,她便讓紫苑吩咐這幾年送進宮的探子,留意宮里的動靜。
畢竟,作為穿越者她太清楚九龍奪嫡的慘烈。她做的生意在權貴中也算是眼線,而現在,若是康熙將她和家族拉進這場權利的游戲。
她要讓康熙知道,小小女子也不是這么容易掌控好的。要掌控一個人容易,控制自己的想法那可不容易。
她一出身,百方眼線匯聚一身。她及笄時就有人想讓她進宮陪那個死老頭子,要不是差點死了。
那個高位上的人,是不準備放過他們家這一堆奴才的。
“慎言”
婉儀輕聲道,目光溫柔的掃過庭院。墻角一株老梅開得正艷,映著殘雪,紅的刺目。
而此時的乾清宮內,太子胤礽正跪著蟠龍金磚之上。他穿著杏黃色團龍常服,腰間玉帶扣卻松了一格。
自索額圖倒臺后,太子肉眼可見的消瘦了不少。
“皇阿瑪,兒臣聽聞噶爾丹余部又在咹爾咹作亂”太子聲音溫潤,大膽的打探著康熙的臉色。余光又瞥向御案上的奏折:“兒臣愿為皇阿瑪分憂”
康熙帝摩挲著翡翠扳指,目光深沉。他這個最為寵愛的兒子,最近的動作頻頻。
“你有這份心便好”皇帝淡淡道:“不過西北苦寒吶,你身子受不住”
這話瞧著是說他身子單薄,實則是在敲打他。先君臣后父子,他心里很是不甘心。
太子袖中的手攥緊又松開,心里想著汗阿瑪還是偏心他的。只是剛立戰功的蘇完瓜爾佳氏.傅爾丹,可惜了...
與此同時,毓慶宮內。
太子妃石氏正對著銅鏡梳妝,鏡子里的女子眉目如畫,卻掩飾不住眼里的憂郁。這樣一看,美人又呆板了幾分。
“主子,四福晉遞了帖子來”
貼身侍女春杏推門進來,立即跪著行禮道明來意。
太子妃放下玉梳,冷笑一聲:“烏拉那拉氏?她倒是會挑時候”
指尖劃過手里的鎏金簪子,這是皇上在她和太子大婚的時候賞賜的。她該是早早的明白,這是枷鎖才是。
“聽聞宮里的德妃娘娘總往永和宮召幾個漢軍旗秀女?”
春杏起身扶起太子妃往榻上邊走邊說,“是呢,都是些小門小戶的。倒是四阿哥前兒在御前,當眾夸贊瓜爾佳氏.婉儀”
太子妃手一抖,手里的簪子當啷落地。蘇完瓜爾佳氏!那可是滿洲著姓,是比她家高貴不止十倍的姓氏。
若是太子有意,那她將會顏面全無!
蘇完家的祖上可是出過開國功臣!太子妃看見春杏手里的帖子,頓時眉開眼笑。
若是,這樣的女子進了四阿哥府...
皇帝忌憚世家臣子和她家的軍功,定然不會已側福晉之位抬進瓜爾佳.婉儀。只是,日后可不一定了。
看了帖子展演一笑,“去,將前兒內務府新貢的蜀錦拿來,本宮,要親自給四弟妹送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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