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俺有分寸,劉叔你堅持住
- 穿越種田,我家糙漢妻管嚴
- 財神偏愛錦鯉
- 2079字
- 2025-05-11 12:00:00
等曹蠻收好地里的雜草、麥根,看時間差不了,就扛著鋤頭回去了。
等他到家時,家里異常的安靜,沒有程錦悅的身影,他腦子一懵,心里一慌,就想到程錦悅是不是離開了?
曹蠻哭喪著臉,一副被拋棄的狗狗樣,內心極其委屈,還以為程錦悅真撇下了他。
他不死心,伸手去拍了程錦悅的屋門。
程錦悅早被高燒燒懵了,整個人頭暈目眩、天旋地轉,她連睜眼都做不到,耳邊也都是耳鳴轟轟地,整個人難受的很,壓根就沒聽到曹蠻敲門的聲音。
而曹蠻聽到沒人應,心里難過,也是果然如此的失落。
但很快,他重新振作了起來,因為剛剛太傷心,以至于他都沒發(fā)現(xiàn),這門是從里面捎上的,他失落的心又有了期待。
他欣喜又使勁敲了敲,見門內還是沒人應聲,他問道:
“錦悅姑娘,是我,你起了沒?”
“錦悅姑娘。”
曹蠻內心閃過無數(shù)的想法,比如程錦悅是不是沒出屋,直接用仙法飛走了。又或者,程錦悅是不是變成了原形,小貓、小兔,或者小花小草的。
曹蠻本來就不是個有耐心的人,敲了快一分多鐘的時間,他早就急了,見沒人應,他直接用蠻力推開了屋門。
剛一進屋,他就見程錦悅暈倒在床,高燒燒得程錦悅人事不省。
他一個健步就沖了過去,伸手探了探程錦悅的額頭,燙得要命,曹蠻急得一腦門汗。
曹蠻從小身體好,長這么大他還沒生過病,平時頭疼腦熱的睡一覺就好了。
他也不會照顧病人,所以程錦悅燒成這樣,他有些手足無措。
但他也知道生病的人不能著涼,趕忙把凌亂的被子給她蓋好,又手忙腳亂去弄了濕毛巾,給她敷額頭上。
等他給程錦悅敷上毛巾,顫著聲焦急的說道:
“錦悅姑娘,你再堅持會,俺這就去請大夫。”
似給程錦悅鼓氣,也是給自己一個安慰。
因為太著急,出門時,他還被門檻絆了一個踉蹌,挺大個人看著就傻了傻氣的,出個屋都踉踉蹌蹌。
他剛要快跑去找赤腳郎中,又有點不放心,他快步回了自己屋,把自己的被子也抱到程錦悅屋里,給她蓋上,這才快步朝村東頭跑去。
郞中年紀不小了,被拉著跑了一程,一口氣快喘不上來,還被嫌棄走的慢,之后曹蠻又不顧他意愿,像扛半扇豬似的扛著他就跑,郞中被他整得眼冒金星。
“蠻子,忙點,顛得我頭暈,早飯要吐出來了。”
“等著救命的事,咋能慢?”
“那你放我下來,我自己走,老頭子我經不住你扛著跑,骨頭快散架了。”
“俺有分寸,劉叔你堅持住。”
此時的郎中,被曹蠻扛在肩膀上,頭朝下,還要死死抱住自己偌大的藥箱,年紀大了還要遭受這樣的苦,真是凄慘。
曹蠻可不會聽他的話,自己走那么慢怪誰?還想自己走?不是做夢呢嗎?
原先讓他自己走一段路,曹蠻都快急死了,現(xiàn)在都把人扛肩上了,怎么會輕易把人放下來?他得加快步伐。
“劉叔,快到俺家了,還是俺扛著你快些。”
話回答的挺好,其實距離他家還差很長一段路,而他也沒打算把人放下來,所以腳步不停。
程錦悅昏迷不醒,現(xiàn)在時間就是生命,多耽擱一點時間,程錦悅就多難受一會,大夫能說這么多話,一點不像難受的樣子。
想自己走,還是歇了這心思吧。
況且他就是大夫,曹蠻一點不擔心。
緊趕慢趕終于到了,等大夫開了藥,又給程錦悅灌了藥,叮囑了一些注意事項。
這就告辭離開了,一刻不敢坐,怕曹蠻這蠻子要送他回去,再扛一路他可受不了。
不過他想多了,曹蠻可不會這么客氣,大夫回去了,他一個眼神都沒給人家,典型的用完就扔。
就算程錦悅身體底子好,但也反反復復燒了好幾次。
程錦悅睜眼就看到一雙熬通紅的眼睛,程錦悅剛想說話,就發(fā)現(xiàn)嗓子干疼,話沒說出口,咳嗽就率先而出。
曹蠻著急,急忙給她順背,但他這手勁,簡直就是給程錦悅上刑。
程錦悅睡了一覺醒來,不僅嗓子疼,渾身肌肉關節(jié)也疼得不行。
不過,這疼痛還真能轉移,曹蠻一幫忙,程錦悅咳嗽引起的肺部疼痛,都沒那么火燒火燎了,因為她差點背過氣去。
程錦悅推開曹蠻的手,啞著聲說道:
“水。”
“好好好,水。”
曹蠻慌忙去倒水,程錦悅也能緩口氣,她無力的靠在枕頭上。
這高燒燒得她眼前一陣發(fā)黑,呼吸都能感受到自己呼出的熱氣,每一次呼吸都很難受,剛剛那么一咳嗽,腦袋又一陣突突的疼。
閉眼緩了好一會,等睜開眼沒覺得天旋地轉了,她才撐起身子,把曹蠻喂到嘴邊的溫水喝了下去,嗓子這才好了一點。
程錦悅頭暈的睡不著,躺床上生無可戀。
她這才有時間看看曹蠻,這身壯如牛,渾身的勁跟用不完似的漢子,此時雙眼布滿血絲,一看就是沒怎么睡,純屬熬夜熬的。
“我睡了多久?”
“睡了一天一夜,俺還以為,你醒不過來了。”
曹蠻說這話時一陣委屈,程錦悅生病時,他感覺到了什么是無能為力,劉大夫來來回回好幾趟,每次都說無大礙。
殊不知曹蠻有多擔心,他擔心這人用的藥,對程錦悅不起作用,他又不好言明程錦悅的身份。
聽到大夫的保證,他又不得不把這種不安壓下。
程錦悅看著這個糙蠻大漢那委屈的樣,嘴角不由的牽了牽,還真像只狗狗,她說道:
“我死不了,你不用擔心。”
在以前,她每年都要有一兩次頭疼腦熱,她都習慣了,沒什么大不了,只不過是時間問題,早晚能痊愈。
曹蠻聽到這話,頗為不滿,哪有生病的人說死不死的。
但看到程錦悅慘白的臉,他也沒說要讓人呸呸兩聲,收回此前說的話,只能在心里跟各方神佛告罪,讓神佛別怪程錦悅,要怪就怪自己。
他看著程錦悅難受皺眉,其他事他都忘掉了一邊,他問道:
“是不是很難受?俺去找大夫再給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