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陜北農(nóng)村 求投資求追讀
- 華娛,最佳導演的誕生
- 秦時明月漢時關j
- 2012字
- 2025-05-23 07:22:45
兩天后,清晨。
北電校門口,陳沫推著行李箱,帶著李沁還有同樣帶著行禮的送小寶在等待大甜甜她們出來。
一番等候,只等來了兩個人。
大甜甜和闞青子。
“只有你們兩個,看來其他人是不打算去了。”
“她們有事來不了。”
“那我們走吧。”
“我給你們帶路吧。”
大甜甜主動道。
這次下農(nóng)村體驗生活,去的是陜北黃土高坡那塊。
她的家就在西安,對于陜北還是比較熟悉的。
對于黃土高坡可能很多人的第一印象就是悍、沒水,然后窮。
當然,這也是他們來到黃土高原的第一印象。
從京城坐飛機到咸陽機場出來,中途又各種換車折騰,攏共五六個小時,眼看著就要抵達土坡村了,結果汽車開不進去,眾人只能徒步。
“導演,我打過電話了,馬上有人來接我們。”
景甜說道。
“那等一會兒吧。”
大概等了有半個小時的時間,一陣叮叮當當?shù)穆曇繇懫稹?
隨后眾人都是抬眼望去,就看到一個板車由遠及近地走開,一個裹著白色頭巾的老漢說道:“你們就是村長說要接的人吧?”
“應該是。”
“行,那上來吧,不過最多只能拉兩個人,多了它就走不動了。”
李沁有些驚訝,道:“這是驢嗎?”
“啥眼神啊妹子?這哪是驢,分明是騾子。”
“騾子?”
送小寶說道:“這玩意在我們農(nóng)村老常見了,是馬跟驢雜交出來的品種,力氣比驢大,對吃的也沒有馬那么挑剔,可以說是個寶兒了。”
幾女都沒有見過騾子,東瞅瞅西看看的。
“行了,先把行禮放上去,然后你們?nèi)齻€誰累了,就坐車上。”
這一行,一共就三個女孩子,他們兩個大老爺們還不至于,連個路都走不動。
“那我們就出發(fā)了。”
老漢說道。
眾人點點頭,都是跟著板車后面。
而陳沫則是和老漢聊了起來,道:“大叔,距離土坡村還有多遠?”
老漢道:“還有三四個小時的路程吧,額從晌午的時候,啃了一個饃饃,就按照村長的要求出發(fā)來接你們了。”
聞言,送小寶有些吃驚,道:“這么遠?”
老漢沒搭話,悶頭走了一陣子,抬起頭打量了一下陳沫,道:“額倒是好奇,你們這些城里的娃娃不在城里好好享福,來我們這些山溝溝里面做什么?”
送小寶笑了一下,道:“大叔,我們是來拍電影?”
“拍甚?”
“拍電影,你旁邊這個就是我們的導演。”
“拍電影是作甚的?”
“呃……”
這倒是把送小寶給整愣住了。沒想到大叔居然沒看過電影,甚至不知道這玩意。
送小寶廢了好大勁,才解釋了一遍。
“就是類似于皮影戲那種吧?”
“對。”
“哎喲,那是個手藝人,靠手藝吃飯,比額們這些在地里刨食吃的農(nóng)民可是強了不少。”
“沒有,沒有,都是靠勞動掙碗飯吃。”
陳沫連連擺手。
就這樣,三人有一句每一句地聊著。
三女一開始還很有精力,不過很快就累的走不動道了,首先堅持不住的就是大甜甜。
雖然說大甜甜是這里的人,但是她從小不說是錦衣玉食吧,但是也沒吃過太大的苦。
走過最遠的路,就是從家到地鐵口。
哪像這兒啊?
其次就是闞清子了,李沁這個小姑娘倒是咬著牙,一直在堅持。
就連陳沫這個兩世為人,連續(xù)趕路三個小時,也累得夠嗆。
寶哥能比他好一些,但也有限。
天色擦黑,才看到土坡村的影子。
反觀老漢臉不紅,氣不喘的,一副稀松平常的樣子。
等到了村子,下了行禮,老漢去跟村長匯報,然后給他們安排住處。
大叔走了以后,寶哥一屁股坐在地上,道:“累死我了,我在我們農(nóng)村也沒走過這么遠的路。”
“寶哥,你太虛了,你看我什么事都沒有。”
“可拉倒吧,有本事你讓你的腿別抖。”
三個女孩子,在一旁叫苦連天,累的都不想說話。
“我的腳好疼,感覺都起水泡了。”
“我小腿抽筋,抽的厲害……”
“我好想洗澡,渾身出了一身汗。”
陳沫看了她們一眼,道:“友情提示,這里的水資源特別少,晚上洗澡是別想了,每天早上能洗把臉都算不錯了。”
“啊……這……”
三女頓時露出天塌了一樣的表情,不能洗澡這比殺了他們還要痛苦。
沒過一會兒,老漢去而復返。
老漢把三女安排到了兩家大娘那里,然后又把陳沫跟送小寶帶到自己家。
陳沫他們來這兒不是白住的,而是要掏錢的。
老漢道:“那間就是你們倆的房子,額們這里不比城里,晚上和白天溫度差別特別大,所以晚上注意要穿的厚一些,蓋的厚一點兒。”
“知道了,大叔。”
隨后,大叔又跟他們交代了幾句,就早早地睡覺了,土坡村晚上平時沒有什么娛樂活動。
天色擦黑,就開始做飯。
等到天色徹底黑下來,差不多已經(jīng)吃完飯睡下了。
陳沫跟送小寶簡單收拾了一下,就合衣睡下了,身上蓋的被子有一股濃烈的酸臭味兒。
陳沫只能把被子推到一旁,哪曾想睡到半夜直接被凍醒了,沒辦法的他只能從行李箱拿了幾件衣服蓋上,直至最后只能咬牙把有酸臭味的被子蓋上。
這一晚上,不光是陳沫睡的煎熬。
大甜甜她們也是,從小就在城里生活的她們,哪里經(jīng)受過這樣的農(nóng)村生活。
但是想到,陳沫一個導演都做到這種地步了,她們有牢騷也只能忍了。
殊不知,陳東也在后悔。
早知道是這個逼樣,說什么他也不會搞什么農(nóng)村體驗活動,結果把自己也給坑了。
其實,說實話這部電影拍成什么樣,他都無所謂,只不過為了好看點兒。
追求真實,就來這兒了。
條件也太艱苦了。
陳沫心中后悔不迭,可是來都來了,后悔也晚了。
就算想走,起碼也得明天了不是,再者說錢都已經(jīng)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