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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昊龍宗

  • 靈塔紀
  • 糕糕手冷
  • 6904字
  • 2025-05-08 13:17:43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刺破云層時,王冬兒與徐江宇已立于學院最高的觀星塔頂。隨著王冬兒輕喝一聲,光明女神蝶武魂驟然綻放,背后十二道蝶翼舒展,每一片鱗粉都流淌著神圣的金光,仿佛將整個天空都染成了琉璃色。徐江宇緊隨其后,魂力波動如潮汐般涌動,化作無形的屏障將兩人護在中央。

“抓緊我。”王冬兒的聲音帶著武魂附體后的空靈,纖長指尖劃過徐江宇掌心的瞬間,蝶翼驟然拍動,空氣被攪碎成金色漩渦。兩人化作流光沖天而起,地面上的學員們仰頭望去,只見天際劃過一道燃燒著光明的軌跡,恍若白晝流星。

穿過云層時,罡風呼嘯如刀,卻在觸及王冬兒周身的光罩時瞬間消融。徐江宇低頭望去,只見下方千里林海化作綠色綢緞,河流蜿蜒如銀帶。突然,山林間傳來一聲震天獸吼,一頭通體赤紅的萬年火鬃獅騰空而起,卻在看清空中的身影后,渾身毛發炸起,竟生生扭轉方向落回地面,連滾帶爬地鉆進洞穴。

“感受到了嗎?”王冬兒的聲音帶著一絲驕傲,“光明女神蝶武魂自帶的威懾力,對魂獸而言就像與生俱來的壓制。”話音未落,遠處山脈傳來龍吟般的咆哮,一只背生骨翼的十萬年幽冥龍破水而出,幽紫色的瞳孔在接觸到王冬兒身上的光芒時猛地收縮,龐大的身軀竟像受驚的幼獸般沉入湖泊,濺起的水花在陽光下折射出七彩光暈。

隨著距離昊龍宗越來越近,空氣中的魂力波動愈發濃郁。途經一片迷霧沼澤時,無數觸手狀的植物破土而出,卻在觸及光明領域的剎那迅速枯萎。沼澤深處傳來嗚咽般的嘶吼,一只潛伏的九頭蛇魂獸將頭埋入泥沼,只露出畏懼的眼睛。

“奇怪。”徐江宇皺眉觀察著下方,“這些魂獸的反應,不像是單純的恐懼,倒像是……臣服?”

王冬兒若有所思地輕咬下唇,蝶翼上的光芒微微閃爍:“或許與我記憶中那個‘王冬兒’有關。但現在不是深究的時候,昊龍宗就在前方——”她突然加速,蝶翼掀起的光浪將云層都撕開一道缺口,遠處連綿的金色建筑在群山之巔若隱若現,宗門上空盤旋的龍形虛影,正與她武魂的光芒遙相呼應。昊龍宗巍峨的金頂在云層下若隱若現,當王冬兒與徐江宇的身影出現在宗門結界邊緣時,山巔主殿內的青銅古鐘突然嗡鳴作響。牛天負手立于觀星閣前,白發在罡風中獵獵飛揚,掌心的星盤泛起奇異的藍光——十二道星軌正以驚人的速度交織,在中央勾勒出一對交纏的蝶影與龍形。

“終于來了。”牛天輕嘆一聲,指腹摩挲著星盤邊緣的裂紋,“唐舞桐的殘魂,竟能在這方世界修出如此氣象......”

“宗主,結界外的波動,當真與星象預言吻合?”泰坦拄著玄鐵拐杖匆匆趕來,杖頭的龍首圖騰隨著他的動作發出低沉嘶吼。這位二長老目光如炬,透過云霧望向那道閃耀的光明,“那小子的氣息,似乎也與王冬兒產生了共鳴。”

牛天并未立刻回答,而是將星盤轉向泰坦。只見盤面中央的星軌突然迸發強光,一道流星劃過天際,直直墜向宗門方向:“星辰指引的軌跡,早已在百年前就注定了。但殘魂轉世,變數太多......”他的聲音低沉如雷,“派人暗中護著,莫讓他們知曉。”

話音未落,遠處傳來破空聲。王冬兒的光明女神蝶武魂照亮整片天空,十二道蝶翼上流轉的神紋,竟與觀星閣的古老陣圖隱隱呼應。徐江宇周身纏繞著銀藍色魂力,宛如游龍般護在她身側。

“小宗主!”泰坦的拐杖重重杵在地面,震得觀星閣都微微搖晃,“老骨頭們可算把你盼來了!”他的聲音帶著難以掩飾的激動,身形一閃便消失在原地,牛天望著星盤上即將重合的星軌,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隨后化作流光緊隨其后。

當王冬兒與徐江宇落地時,面前已出現兩位氣勢雄渾的老者。牛天銀發無風自動,周身纏繞著山岳般的威壓;泰坦咧嘴大笑,露出一口白牙,直接張開雙臂就要給王冬兒一個熊抱:“讓大爹好好瞧瞧,這些年有沒有吃苦!”泰坦的雙臂即將攬住王冬兒的瞬間,牛天袖中陡然甩出一道金色鎖鏈,如靈蛇般纏住二弟的手腕。“夠了!”牛天眉頭緊皺,銀發間閃過一絲厲芒,“你這副熊樣,龐大身軀帶起的魂力波動,莫要把小宗主的心臟震碎了!”

泰坦撓著后腦勺嘿嘿傻笑,龐大如山的身軀瞬間縮小,化作身材魁梧的中年壯漢。他憨態可掬地湊近,卻在距離王冬兒三步遠時猛地剎住,搓著手道:“瞧我這記性!大爹忘了小宗主還沒完全適應光明女神蝶的威壓......”

王冬兒輕撫胸口平復氣息,光明女神蝶武魂緩緩隱去。徐江宇不動聲色地擋在她身前,警惕地打量著兩位長老。牛天微微頷首,眼底閃過贊許:“不錯,知道護著小宗主。”他轉身看向泰坦,語氣中帶著幾分無奈,“當年咱們都是魂獸化形,你總改不了這粗莽性子。”

“嘿嘿,誰讓我看見小宗主就高興!”泰坦摸出一枚玉玨,塞到王冬兒手中,“這是宗門至寶龍髓玨,關鍵時刻能護住你三魂!”他突然壓低聲音,朝徐江宇努努嘴,“小子,要是敢欺負小宗主,我這雙鐵掌可不認人!”

牛天望著打鬧的二人,目光卻轉向天際流轉的星軌。他摩挲著袖中微微發燙的星盤,心中暗自思忖:星辰軌跡雖已顯現,但唐舞桐殘魂與這少年的羈絆,究竟是福是禍?而遠處山林中,十二道金色光紋正隨著王冬兒的呼吸明滅,與觀星閣的古老陣圖產生共鳴。徐江宇只覺一股寒意順著尾椎骨竄上后頸,兩位宗主身上不經意間散發的威壓,如同實質般壓得他喘不過氣。牛天深邃的目光像是能看透他的靈魂,泰坦看似憨厚的笑容下,隱隱透露出的凌厲氣勢,都讓他的心臟猛地收縮。

“江宇,你怎么了?”王冬兒察覺到身旁人的異樣,關切地伸手觸碰他發涼的手背。

徐江宇勉強扯出一抹笑容,聲音卻有些發顫:“沒事,就是突然覺得……”他頓了頓,看向兩位宗主,“兩位前輩的氣勢,讓人不寒而栗。”

牛天微微挑眉,眼中閃過一絲笑意:“小家伙,不用緊張。”他周身威壓驟然收斂,語氣卻依舊沉穩有力,“我與二弟雖已化形多年,但魂獸骨子里的威懾,怕是嚇到你了。”

泰坦大大咧咧地拍了拍徐江宇的肩膀,這看似隨意的動作卻讓他身形晃了晃:“別怕!只要你對小宗主好,我們就是一家人!不過……”他故意拉長語調,眼神變得銳利,“若是敢有二心,就算逃到天涯海角,我們昊龍宗也定能將你揪出來!”

徐江宇咽了咽口水,用力點頭:“前輩放心,我……我定會護冬兒周全。”他從未像此刻這般清醒地意識到,站在王冬兒身邊,不僅意味著甜蜜的愛戀,更要直面她背后這股龐大勢力的審視與考驗。寒意再次襲來,他卻暗暗握緊拳頭,指甲幾乎掐進掌心——無論前路如何,他都不會退縮。泰坦爽朗地大笑起來,猛地一拍徐江宇的后背,震得他差點踉蹌:“小子!別說話跟蚊子哼哼似的!我們昊龍宗的女婿,哪能這么畏畏縮縮!”他濃眉一挑,眼底閃過戲謔,“被我倆氣勢嚇成這樣,以后怎么護著小宗主闖蕩?”

不等徐江宇開口辯解,泰坦粗壯的手臂直接攬住他肩膀,掌心的溫度燙得人發慌:“瞧你這瑟瑟發抖的樣子,傳出去還以為我們欺負小輩!來,跟大爹我對練兩招,活動活動筋骨!”說著就要拽人往演武場走,驚得王冬兒急忙攔在中間。

“大爹!江宇剛長途跋涉,你別鬧了!”王冬兒跺腳嗔怪,光明女神蝶武魂下意識泛起微光。泰坦立刻松開手,嘿嘿笑著舉起雙手投降:“好好好!聽小宗主的!不過小子,等你歇夠了,可別躲著不見人!”

牛天看著鬧劇,撫須輕笑:“二弟,莫要嚇著年輕人。”他轉頭看向徐江宇,目光深邃如淵,“但正如他所說,想要守護重要之人,自身實力不可或缺。”說罷袖袍一揮,山間頓時響起陣陣龍吟,“昊龍宗的修煉場隨時為你開放。”暮色漸濃,牛天朝著徐江宇微微頷首,示意他跟上。王冬兒剛想開口詢問,卻見宗主抬手止住她的話語:“小宗主且先歇息,我帶這小子去個地方。”話音落下,他周身金芒一閃,裹挾著徐江宇的身影轉瞬消失在原地。

當徐江宇再次看清周圍時,已置身于一座冰雪雕琢的密室。寒氣撲面而來,地面與四壁皆由泛著幽藍光澤的冰晶筑成,中央一張玉床散發著柔和光暈,絲絲縷縷的寒氣如同活物般在床沿流轉——正是傳說中的萬載寒冰玉髓床。

“此床由極北之地十萬年寒冰髓凝練而成,能淬煉神魂、穩固魂力。”牛天負手而立,聲音在密室中回蕩,“小宗主每次閉關都在此處,你既想護她周全,也該知曉這床的妙處。”

徐江宇伸手觸碰床沿,指尖剛一接觸,刺骨寒意便順著經脈游走,卻在觸及心臟時化作縷縷暖流。他猛地抬頭,正對上牛天意味深長的目光:“你與小宗主的羈絆,是星辰指引的命數,但前路兇險。這玉床,或許能助你在最短時間內提升實力。”

密室突然響起細微嗡鳴,玉床上的寒氣驟然翻涌,在半空凝成王冬兒蝶翼的虛影。徐江宇望著那抹虛幻的金光,心跳不自覺加快。牛天見狀微微頷首:“看來它也認可你。從明日起,你便在此處修煉。記住——”他周身威壓迸發,“若你有負小宗主,這萬載寒冰,便是你葬身之地。”牛天目光如炬,直視著徐江宇,周身威壓緩緩釋放,低沉的聲音在密室中回蕩:“徐江宇,莫以為小宗主生得貌美,肌膚勝雪,便將她的溫柔當作理所當然。”他抬手間,萬載寒冰玉髓床騰起絲絲白霧,凝結成王冬兒淺笑的虛影,“她身負唐舞桐殘魂,前路滿是荊棘,每一步都走得艱難。”

牛天突然逼近,身上的氣息如山岳般沉重:“若你不能全心全意護她,不能在她疲憊時為她遮風擋雨,不能在她迷茫時點亮前路……”話未說完,密室頂部的冰晶簌簌落下,“我這雙曾撕裂過兇獸的手,定會讓你明白,辜負之人要付出何等代價。”說罷,他袖袍一揮,王冬兒的虛影消散,只留下徐江宇在寒意與威壓交織的密室中,后背早已被冷汗浸透。密室的門轟然洞開,王冬兒裹著一襲蝶紋披風,發間的光紋隨著怒意輕輕震顫。她幾步沖到徐江宇身前,光明女神蝶武魂在身后若隱若現,十二道蝶翼泛起瑩瑩光暈:“大爹!你又欺負徐江宇!”

牛天看著小宗主氣鼓鼓的模樣,周身威壓瞬間收斂,連語氣都軟了幾分:“我不過是與他講講道理。”他撫著胡須,目光在兩人緊握的手上掃過,“這小子若想護你,總得有些覺悟。”

“哪有你這樣‘講道理’的!”王冬兒跺了跺腳,轉身看向徐江宇。只見他面色蒼白,額角還掛著冷汗,心疼得眼眶都紅了,“你看,都把他嚇成什么樣了!”說著,她抬手輕輕擦去徐江宇額間的汗,蝶翼上的光芒溫柔地籠罩住兩人。

泰坦不知何時從角落冒出來,咧著嘴打圓場:“小宗主消消氣!宗主這是愛之深責之切!”他湊到牛天耳邊小聲嘀咕,“再說了,剛剛明明是你威壓放太狠,差點把人家凍僵咯!”

“哼!”王冬兒拉著徐江宇的手就要走,光明女神蝶的光暈在地面鋪成一條光路,“以后不許你們嚇唬他!不然……不然我就再也不理你們了!”

看著兩人遠去的背影,牛天與泰坦對視一眼,同時嘆了口氣。牛天望著王冬兒發間閃爍的光紋,喃喃道:“希望這小子,真能如星辰預言般,成為她最堅實的依靠。”泰坦搓著雙手,臉上堆滿狡黠的笑意,壓低聲音湊到牛天身邊:“大哥,還是你有法子!那小子被嚇得腿都軟了,小宗主一護犢子,他倆不就乖乖回去歇著了?”他晃了晃手中的酒葫蘆,“這下能消停會兒,咱哥倆也能松快松快!”

牛天抬手敲了下泰坦的腦袋,眼中卻藏著笑意:“少貧嘴。我不過是讓那小子明白肩上的擔子有多重。”他望著密室門口殘留的光明氣息,神色逐漸凝重,“唐舞桐殘魂的秘密、星辰軌跡的變數,這些都容不得半點馬虎。得讓他們早點成長起來......”

“知道知道!”泰坦仰頭灌了口酒,抹了把嘴道,“不過說真的,小宗主看那小子的眼神,嘖嘖,比我珍藏的百年靈酒還甜!”他嘿嘿笑著,突然壓低聲音,“大哥,你說他倆什么時候......”

“少瞎操心!”牛天瞪了他一眼,袖袍一甩,“去把后山禁地的防御陣加固一遍,最近魂獸異動頻繁,別出岔子。”

泰坦撇了撇嘴,不情不愿地收起酒葫蘆:“得嘞!不過大哥,下次嚇唬人叫上我,我這熊抱可比你的威壓嚇人多了!”說罷,哼著小曲兒大步離開,只留下牛天站在萬載寒冰玉髓床前,望著空蕩的密室,若有所思地捏緊了手中的星盤。牛天聽著泰坦沒個正形的話,嘴角狠狠抽搐了兩下,最終只能無奈地扶額搖頭。他懶得再跟這個老伙計多費口舌,擺了擺手,銀色長發一甩,身影化作流光消失在原地,只留下泰坦在空蕩蕩的密室里對著空氣比劃熊抱的動作。

另一邊,王冬兒牽著徐江宇回到住所。她一邊細心地為徐江宇倒了杯溫茶,一邊心疼地嗔怪:“大爹他們就是這樣,看著兇,其實都是為我好。你別往心里去。”徐江宇握著溫熱的茶杯,感受著王冬兒指尖的溫度,心里的不安漸漸消散,“我知道,他們也是想讓我更有能力保護你。”

收拾好行囊,兩人站在昊龍宗的傳送陣前。王冬兒深吸一口氣,開啟光明女神蝶武魂,十二道蝶翼光芒大盛。徐江宇也運轉魂力,與她的氣息交融。隨著陣圖光芒大盛,他們的身影逐漸模糊。

然而,新雅城距離昊龍宗足有千里之遙,即便借助傳送陣也只能抵達半途。當兩人出現在一處荒僻的山林中時,暮色已經籠罩大地。四周靜謐得可怕,只有遠處傳來隱隱約約的狼嚎聲。王冬兒握緊徐江宇的手,“接下來的路,我們得小心些了。”徐江宇點頭,眼神堅定,周身泛起銀藍色的魂力光芒,“放心,有我在。”

兩人身影逐漸沒入夜色,朝著新雅城的方向疾行而去,誰也不知道在這漫長的歸途中,還會有怎樣的挑戰在等待著他們……王冬兒與徐江宇踏入山林的剎那,識海深處泛起一陣清冽的波動。第二只天夢冰蠶從精神迷霧中緩緩浮現,瑩藍色的身軀流轉著細碎光暈,宛如星河墜入夢境。它慵懶地繞著王冬兒的精神核心游動,觸須輕點,外界景象便如鏡面般在識海中鋪展開來。

“有意思的小情侶。”天夢冰蠶發出孩童般的輕笑,聲音帶著冰雪特有的空靈,“這荒郊野嶺的,倒像是給你們準備的約會場地。”它突然加速,在精神空間中劃出一道光弧,“不過要小心哦,東南方三里處,有群千年疾風狼正流著口水盯著你們呢。”

王冬兒腳步微頓,意識沉入識海:“你又在偷聽!”她的精神力化作光鞭虛晃,卻被天夢冰蠶靈活躲開。

“這哪算偷聽?”冰蠶委屈地鼓起身子,“我可是你最貼心的守護者~”它觸須輕抖,將狼群的行動路線清晰呈現,“再說了,看著你們打情罵俏,可比在這空蕩蕩的精神世界里有趣多了。”

徐江宇察覺到王冬兒的異樣,關切地詢問。她搖了搖頭,指尖悄然凝聚光明之力:“沒事,有個‘小麻煩’要解決。”隨著她目光轉向東南方,天夢冰蠶興奮地在識海中翻了個跟頭:“要動手了要動手了!讓我看看,你這具身體的光明女神蝶,能綻放出多美的光芒!”天夢冰蠶在王冬兒的精神之海那片虛幻的空間中歡快地游動著,身體閃爍著奇異的藍光。它那靈動的模樣,好似一個調皮的孩童。

“哈哈,終于有點樂子啦!”天夢冰蠶歡快地轉著圈,觸須在空中揮舞著,“這徐江宇看著還挺靠譜,不過那些疾風狼也不是好對付的,嘿嘿,有好戲看咯!”

王冬兒無奈地搖了搖頭,心中卻也覺得這冰蠶活潑得有趣。“你就別瞎鬧了,要是真有危險,可得幫我。”她輕聲說道。

“放心放心,我這不是看著呢嘛!”天夢冰蠶大大咧咧地說道,“而且我這精神之海的能力,肯定能讓你化險為夷!”它說著,身上藍光更盛,似乎是在展示自己的能力。

徐江宇看著王冬兒的表情,疑惑地問道:“冬兒,怎么了?”

王冬兒回過神來,微笑著說:“沒事,天夢冰蠶在精神之海有點調皮,不過它也能幫我們留意周圍的情況。”

“原來是這樣。”徐江宇點了點頭,身上魂力流轉,做好了隨時戰斗的準備。

而此時,那只天夢冰蠶還在精神之海蹦跶著,嘴里嘟囔著:“快快,狼群要來了,我倒要看看這徐江宇的實力到底如何!王冬兒眉頭微蹙,手中捧著那個閃爍著奇異光芒的魂導器。里面裝著的魂獸胚胎散發著微弱卻又獨特的波動,那股波動讓她的光明女神蝶武魂都輕輕顫動了一下。

“這胚胎……來歷肯定不簡單。”王冬兒輕聲說道,目光中透著一絲警惕。徐江宇湊過來,盯著魂導器,眼中滿是好奇:“冬兒,這是從哪得來的?”

王冬兒咬了咬嘴唇,回憶著:“是在昊龍宗的一處密室里發現的,當時它被隱藏得很好,散發的氣息很特別,讓我忍不住就帶出來了。”

天夢冰蠶在精神之海晃悠著,好奇地窺探著外面的情況:“有意思,說不定這胚胎是某種強大魂獸的后代,沒準能給你帶來大驚喜呢!”

就在這時,裝著胚胎的魂導器突然劇烈顫動起來,光芒大盛,似乎里面的胚胎感受到了什么,有了異常的反應。王冬兒緊緊握住魂導器,光明女神蝶武魂瞬間開啟,十二道蝶翼光芒流轉,時刻準備應對突發狀況。

徐江宇也不敢大意,魂力在周身盤旋,眼神銳利地盯著魂導器,準備隨時出手相助。“冬兒,小心點,這東西看著不簡單。”他說道。

王冬兒點了點頭,目光緊緊盯著魂導器,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緊張感,不知道這胚胎究竟會帶來怎樣的變數……王冬兒小心翼翼地將裝著魂獸胚胎的魂導器藏在懷中,那模樣仿佛藏著天大的秘密。徐江宇瞧著她神色有異,不禁問道:“冬兒,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瞞著我?”

王冬兒咬了咬嘴唇,猶豫再三,還是沒有說出這胚胎是從日月帝國偷來的事。她勉強擠出一絲笑容道:“沒事,就是這胚胎感覺很特別,我怕出意外。”

天夢冰蠶在精神之海急得直打轉,忍不住道:“你這丫頭,都什么時候了還瞞著,萬一這胚胎有危險,也好讓他知道前因后果呀!”

王冬兒心中糾結萬分,她知道徐江宇對她一片真心,可這從日月帝國偷來胚胎的事,她實在不知該如何開口。此時,周圍的空氣仿佛都變得凝重起來,遠處隱隱傳來日月帝國魂導師搜尋的動靜。

徐江宇察覺到異樣,眉頭緊鎖:“冬兒,是不是有麻煩了?你別一個人扛著,我們一起面對。”

王冬兒望著徐江宇關切的眼神,心中一陣暖意,可話到嘴邊,還是咽了回去,只是握緊了手中的魂導器,輕聲道:“沒事,我們先找個地方躲躲。”說罷,拉著徐江宇朝著山林深處奔去,而那裝著魂獸胚胎的魂導器,在懷中微微顫動,仿佛預示著一場即將到來的風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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