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蹲在柴房門口啃著涼透的窩頭,突然被張虎神神秘秘拽到墻角:“新來的,小心黃鼠狼!“我正納悶修仙門派怎么還鬧妖精,就看見那個穿黃衣裳的管事晃悠過來——好家伙!這廝吊梢眼鷹鉤鼻,活脫脫成了精的黃皮子!
“小王啊,從今兒起每天挑滿十大缸水。“黃鼠狼爪子往倉庫一指,我順著望去差點咬到舌頭——那特么是水缸?說是腌大象的壇子都有人信!
張虎當晚就給我表演了個當場絕交:“兄弟你這飯量還是留著清明再用吧!“說完把我省下的半塊紅薯當分手費順走了。我摸著咕咕叫的肚子,突然理解為什么修仙要辟谷——純粹是餓得沒力氣吃飯!
第二天雞還沒打鳴,我就被黃鼠狼踹起來挑水。這廝蹲在屋檐下打坐,鼻孔噴出的白氣活像煮過頭的面條。我扛著兩個比澡盆還大的木桶往山澗跑,路上差點被晨練的仙鶴當成外賣截胡。
山泉水倒是清甜,就是挑到第三趟時我的小腿肚子已經開始跳霹靂舞。晌午蹲在泉眼邊啃干糧,我忽然福至心靈——掏出懷里那顆從老家帶來的石珠子往水桶里一涮。好家伙!這水喝下去跟打了雞血似的,腰不酸了腿不疼了,一口氣上五樓不費勁!
靠著這作弊神器,我當天就灌滿了一缸半。收工時裝模作樣扶著腰哼唧,黃鼠狼的眼珠子差點瞪出眼眶:“你小子屬騾子的?“
夜里張虎跟狗似的嗅著鼻子回來,盯著我藏紅薯的褲腰帶直流哈喇子。我趕緊轉移話題:“虎哥,你說咱這記名弟子跟內門差哪了?“這憨貨邊啃紅薯邊嘟囔:“人家是親兒子,咱是后娘養的童工!“
轉眼混成挑水界扛把子,現在三天就能搞定十缸水。黃鼠狼最近看我的眼神活像見了鬼,有回偷偷跟蹤被我帶著繞了十八個山頭。第二天聽說這廝告假說是崴了腳——分明是累吐了!
最絕的是某天撞見王卓那孫子,這廝穿著騷包白袍在遛仙鶴。我故意把水桶晃得叮當響:“喲,王師兄吃了嗎?“他盯著我肌肉虬結的胳膊,臉綠得跟翡翠白菜似的。
現在全山都知道挑水房出了個“鐵人三項冠軍“,連廚房胖大娘都偷偷塞給我倆肉包子:“小伙子有前途,改天幫我腌兩缸辣白菜唄?“
當然咱也沒忘悶聲發大財,每天雷打不動泡石珠水喝。如今臂上能跑馬拳上能站人,有回失手捏扁了水瓢,嚇得黃鼠狼連夜給倉庫換了鐵水桶。
就是不知道這石珠還能開發啥功能,昨兒試著泡了泡腳,好家伙!差點把洗腳盆蹬出火星子!這要拿來泡澡,怕不是要當場飛升?
這天,門派突然發布了一則通告,說是要舉辦一場內門弟子選拔,記名弟子也可參加,獲勝者能直接成為內門弟子。我眼睛一亮,這可是個出人頭地的好機會。
王卓那孫子又開始耀武揚威,嘲笑我一個挑水的也敢妄想進內門。我懶得理他,專心準備選拔。
選拔那日,人山人海。我站在場地中,看著周圍那些趾高氣昂的內門候選者,絲毫不懼。
比賽一開始,我運起石珠賦予我的力量,如猛虎下山般沖向對手。
我的每一拳都帶著千斤之力,每一腳都好似能踏碎虛空。
幾個回合下來,對手紛紛敗下陣來。王卓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最終,我成功脫穎而出,成為了內門弟子。
黃鼠狼看著我,眼神里滿是震驚和不甘。而我,終于邁出了在這修仙門派更重要的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