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大金毛
- 這些神經(jīng)病少女有病吧?
- 一個新飛舞
- 2197字
- 2025-06-03 22:58:25
嘴上說著,心里也很抗拒,但是段驍還是老老實實的拽著身體往吧臺那邊走。
沒有人想工作,沒有人能避免工作。
不過賭場和酒并不算是太搭,在這里調(diào)酒遠不如樓上專門的大酒吧客流量多。
段驍刻意繞行,不經(jīng)過那個坐在卡座上睡覺的女生,
推開吧臺后欄,兩個酒保其中的女生就笑著的向他打了個招呼,
“段哥,晚上好。”
吧臺常駐三個酒保。
“晚上好。”段驍對著兩人禮貌回了一句。
“段哥你可算是來了,想死你了!”年齡和自己相差不大的女孩巴不得向他撲來。
段驍下意識的往一邊靠了靠,
而另外一個男酒保則顯得對他愛答不理,
這兩個人女的叫許蘭,男的叫云暢。
其實段驍更喜歡和這個叫云暢的男酒保共事,
不會產(chǎn)生多余的交流,
最好是那種三個人各司其職,身位雖然比較近,但是關(guān)系很遠的那種。
和同事的關(guān)系永遠處于一種“斷舍離”的狀態(tài)。
只要有一方離職,那么之后便不會再出現(xiàn)在對方的生活中。
連回憶也最好不要留下。
不知道為什么,今天吧臺前卡座的人格外的少,偶有一兩個客人酒癮上來了,
也只是找他們調(diào)杯一兩分鐘就能完事的經(jīng)典雞尾酒,匆匆喝完離臺。
好像是在躲避這個金發(fā)女人一樣。
過上一段時間,
“我們換一下臺區(qū),你去里面,輕松一點。”
之前一直沉默的云暢突然對著段驍開口。
“喂!”段驍還沒有說話,旁邊的許蘭就先用帶有斥責口吻的語氣說道,
“那個你怎么能讓段哥去那個女人邊上?!”
“我沒和你說話!”云暢略有些慍色,只是看著段驍?shù)哪抗庥行┒汩W。
雖然兩個人在吵架,不過都刻意的壓低了聲音,生怕吵醒了那個金色長發(fā)的女生。
段驍用眼神示意許蘭別再說了,然后看著頭上冒著細汗的云暢,
他說,“可以。”
“段哥,你別聽他的!你可不知道剛剛那個家伙干了什么!”許蘭頓時有些著急,她想伸手去抓段驍?shù)氖直郏潜幌ヌ瓷涫降乃﹂_。
“那可是個精神病!”
段驍無視了同事的勸告,
既然周圍的人都避這個金毛女如鬼,那么自己在她坐的那個臺區(qū),環(huán)境自然會清閑上不少。
至于危險?
他可是能在保安室里面待的人,而且還是一個真正的男女平等主義者,
深得武士道傳承。
一個喝醉酒的女生能有什么好怕的?
真正可怕的是那些歇斯底里的賭徒,頂著通紅帶有血絲的眼睛,來這里買醉,發(fā)泄輸?shù)粢磺械呐稹?
這才是最令段驍厭惡的工作情況。
……
換好工作位置,果然清閑了不少,
今天本來就寥寥無幾的客人,更是徹底沒有了。
段驍怡然自得的給自己調(diào)了一杯“金湯力”,
清爽,簡單。
他能接受里面淡淡的苦味。
沒人會在意調(diào)酒師的“監(jiān)守自盜”。
段驍一只手支在吧臺上,距離那個危險的金發(fā)女孩只有一杯酒的距離。
把酒杯輕輕的放下,因為女孩是側(cè)著頭睡著的,
他無意間瞥見女孩凌亂碎發(fā)下的一半臉龐,
淡淡的紅色眼影,精致上翹的鼻尖,漂亮的臉蛋因為酒精留有一抹紅暈,
難得可貴的是這精雕玉琢的面容上,沒有看見半點符合夜店基調(diào)的“穿刺風”。
這個金毛女孩的年齡并不大。
不超過二十歲的少女面貌,和她金色秀發(fā)下裹得嚴實的黑色女士風衣,風格確實有些差異……
把視線從她身上移開。
段驍很難相信這是會來這個地方鬼混的女孩
若不是人們會刻意的躲著她,加上身邊人好心的提醒,
段驍也根本想象不到…這個家伙會把人打進醫(yī)院。
她很顯然不是經(jīng)常泡吧的人,段驍不認識她。
聽趙峰說,這個少女和這個夜總會的老板有些關(guān)系,
加上在這里鬧事,然后依舊安然無恙的坐在這里睡大覺的情況來看,
這個家伙確實后臺很大。
“莫不是老板的私生女?”段驍閑來無事,心里誹腹。
“嗯哼~”一聲慵懶誘人的嚶嚀聲,打斷了毫無意義的懷疑。
興許是剛剛某個賭徒的喝彩聲太大,吵醒了正在睡熟的金發(fā)少女,
睜開那湛藍色的眼眸,因為是剛睡醒的原因,少女瞳孔略有些渙散,
瞇著眼睛,迷迷糊糊的把頭抬起來,另外半張臉上還粘著幾縷金色的發(fā)絲。
“呼——”
一聲呼出濁氣的綿糯鼻音,
少女藍色的眼睛恢復了聚焦。
漫無目的搖晃著腦袋左顧右盼,
‘剛從深度睡眠中醒過來啊…’段驍不知道該佩服少女能夠在高氧環(huán)境下安穩(wěn)睡著,還是該佩服酒精的安眠神力。
隨后就感到自己被人狠狠往后拉了一下,往后看就是許蘭緊張的神情,正在拼命用眼神示意自己離那個女人遠點。
不過最后不知道為什么眼神一變,好像是看見什么令人畏懼的事物,馬上松開了手。
“叮~”一聲指甲輕彈玻璃杯的清脆聲響,
段驍視線重新回到吧臺前——
僅移開視線幾秒鐘的時間,金發(fā)少女的姿態(tài)就變了樣,
側(cè)著身子,一只手墊在臉和吧臺之間,
歪著頭,正在用她那修長的食指指甲,富有節(jié)奏的輕輕彈著酒杯。
像是用爪子逗弄毛線團的貓科動物樣…
被逗弄的是自己剛剛調(diào)的“金湯力”。
忘了把它拿走了,內(nèi)心莫大的后悔。
下一刻,段驍便和那迷離的藍眸對視上了。
“……”
“……”
空氣凝固了一會兒,
隨后便聽見一聲眠音未褪綿軟聲音,“你給我調(diào)的酒?”
“其實并不是…”段驍默不作聲的往后退了一小步,
他干脆利索的解釋,“這個算是我自己給自己調(diào)的,只是放在吧臺上,然后正好你醒了。”
“哦。”
少女順一下自己披散著的長發(fā),慢悠悠的伸了個懶腰。
“嗯—哼——”
哪怕是最能遮掩的風衣,也能隱約顯現(xiàn)她發(fā)育良好的身材。
伸手,
把段驍?shù)木茡?jù)為己有,一飲而盡。
然后姣好的面容略微抽搐一下,“略~”的一聲,從櫻唇吐出舌頭。
“難喝,好苦!”
“這酒是需要慢慢抿著喝的。”段驍無奈的說道
“再給我調(diào)一杯~”少女語氣直轉(zhuǎn),像是在撒嬌一樣,
——不過酒杯卻直直沖著段驍面門扔來,
幸好段驍一直做著防備,在半空把酒杯接住,白了對方一眼,
“甜的。”
說完要求,少女又一次趴在吧臺上。
段驍忍住給這個酒蒙子一拳的沖動,隨著對方的動作默契的轉(zhuǎn)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