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你和柳兄的身份我想你應該都已經清楚了。”風清揚并未飲茶，而是直接開口。

阿初點點頭，并未說話。

“傀儡人的壽命是一年，屆時柳兄會回歸本體，而你則會被天道收走。”

停頓了一瞬“你們注定是無法廝守的。”

阿初頭慢慢低下，攥著衣角的手指骨節發白，聲音悶悶的“尊者，我們只剩半年時間了是嗎？”

風清揚點頭，“對。”

阿初抬頭時眼睛通紅，“其實我心里有預感的，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