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別了上班打卡的世界,
藍賽爾自然有睡懶覺的權利。
特別是身下這張墊了天鵝絨毛毯的大床,躺下時整個人都會陷入柔軟的包圍中。
藍賽爾連續幾日夜宿龍床,抱著人美身甜的太后陛下瑟曦全身灌注。
即便自穿越后精力十足的旺盛,外加上男巫干尸粉末的強化效果,在瑟后的壓榨下,也感覺身體被掏空了一般。
為了彌補身體上虧空和精神上的疲勞,藍賽爾只好賴起床來,多睡一會兒就能多補充一份元氣。
當藍賽爾洗漱完畢,芙蕾雅正在客廳彎腰拖地。
“喏,早餐都快涼了,我的那份已經先吃了。”
芙蕾雅朝桌上那盤少了一半的早餐努努嘴,儼然在不滿藍賽爾睡懶覺的行徑。
藍賽爾伸手撥開盤子,一股胡椒肉桂混合牛肉的香味撲面而來,使勁嗅了嗅,好香啊!
他一邊吃飯,一邊欣賞正在拖地的芙蕾雅。
女仆的腰很細,屬于那種穿上衣服顯瘦的類型,但實際上熊大臀翹,關鍵位置都很豐腴。
所以當衣服非常貼身的時候,那曼妙的線條就很誘人。
“記得剛來的時候你還是挺恪守禮儀來著,現在竟然在主人吃飯之前就偷吃了?”
“那可真是十分抱歉。”
芙蕾雅起身扭頭,撩了撩額頭被汗水打濕的秀發,無奈道,
“這幾天您起床得有點晚,如果我不提前吃飯的話,哪里還有力氣干活,替您打掃家務呢。”
她湊到藍賽爾身邊:“反正您也不在意對吧?而且您并不喜歡那些規矩,我能感覺得出來。”
藍賽爾心中腹誹,但也沒辦法。
畢竟經歷過前世各種平等觀念的洗禮,他下意識并不恪守維斯特洛固有的等級觀念。
相處久了,芙蕾雅自然發現了這點,于是就變成了這樣。
現在只要沒有外人在,她一點都不把自己當女仆。
更何況上次瓦里斯夜間拜訪的事沒被泄露,藍賽爾意識到芙蕾雅對瑟曦的忠誠有限,故而有意拉攏女仆,甚至想要策反她。
而芙蕾雅似乎也意識到了藍賽爾想策反她這點,因此更加肆無忌憚了。
女人太聰明,實在是不容易掌控啊!
……
吃完早餐,藍賽爾回到臥室。
自從承擔起處置難民的任務,藍賽爾宵旰夜食,夜不能寐,足足瘦了半斤。
雖然剛才那頓早餐就補了回來,但也足見他的辛勤付出。
藍賽爾在書桌前鋪開一張空白的羊皮紙,將先前的幾條難民對策逐一補充完整。
這些難民對君臨城而言,既是危機,也是機遇。
利用好了,完全可以抵擋住史坦尼斯的大軍。
劇情里,君臨城破,史坦尼斯離攻進紅堡只差最后一步,獅子蘭尼斯特和玫瑰提利爾從屁股后面突襲而來。
正在攻城的史坦尼斯猝不及防,被兩面夾擊,這才慘敗。
最終,蘭尼斯特贏得了黑水河之役的勝利,奠定了“五王之戰”勝利的基礎。
原本藍賽爾沒有什么可擔憂的,按部就班等“小惡魔”提利昂過來當首相,把所有事都交給他來操勞。
他什么也不用操心,只要專注操勞瑟曦,黑水河之役的時候注意人身安全、別像劇情里受傷就行。
但尤倫守夜人一行被困君臨,讓藍賽爾意識到未來并非一成不變的,而是充滿變數的!
萬一史坦尼斯的軍隊攻勢更猛一點,君臨城和紅堡在泰溫來援之前陷落。
那結果就是城破人亡,藍賽爾瑟曦等一干人等的腦袋就要離開脖子,被插在城墻的鐵槍尖上了。
為了脖子上的腦袋繼續存在,藍賽爾必須主動作為。
這也是藍賽爾主動攬下難民事宜,甚至不惜違背瑟曦意愿的緣故。
加固城墻起到的作用有限,都城守備隊的金袍子更是烏合之眾,人心才是真正的城墻。
如果君臨城的這十萬多難民,能為鐵王座所用,即便沒有泰溫和提利爾的援軍,史坦尼斯大軍短期內也絕對攻不下來這座城池。
直到整張羊皮紙被寫滿,藍賽爾將羊皮紙折好,裝入貼身的衣袋中,然后策馬朝爛泥門的金袍子駐地而去……
拜瓦特爵士很好的執行了藍賽爾之前的命令。
爛泥門城墻邊的商鋪全被征用,黑水河沿岸則為帳篷填滿。
兩兩成隊的金袍子隨處可見,他們穿著黑環甲,沿著城門和港口不停巡邏,鐵棍從不離手。
碼頭上滿是修筑漁船的工人。
十來個憤怒的商船船長正等著藍賽爾,抗議他征用船只,改造成漁船。
藍賽爾表示十分抱歉,并許諾一旦叛亂結束就給予賠償。
“如果喬佛里陛下輸了怎么辦,大人?”一個布拉佛斯商人問。
“賠償之事轉交給下一任國王唄,藍禮·拜拉席恩,或者史坦尼斯·拜拉席恩,他們肯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復。”
離碼頭更遠的地方,一艘由破舊商船改裝成的漁船上。
“唰唰”,圓臉男孩熱派跟著其他人拿著拖把,清洗甲板上的鹽漬。
好不容易清理完后,他又拿著腦袋大小的鐵油壺給風帆滑索處上潤滑油。
他本以為絕境長城的守夜人,就是這輩子的歸宿了。
沒想到在成為守夜人之前,沒想到還要當一段時間的漁夫。
其實熱派并不熱衷成為守夜人,守夜人不能娶妻生子,也沒有財產。
如果可以的話,他想給某個貴族或者富裕人家當面包師,或者自己開店也行。
之前那位理查德給了他一把銀鹿,完全可以用這些錢當本錢,開一家面包店。
可想到一加入守夜人就不得反悔,如果當逃兵的話,尤倫會殺了他的吧。
說起來,他實在不明白,理查德那么有錢,干嘛還要當守夜人呢?
就在熱派思考這些問題的時候,
“嘩啦啦……”
海面響起一道魚兒破出水面的聲音。
一道濕漉漉的人影猛地從船沿翻了過去,嚇到熱派身體猛地一抖。
等他看清那人影參差不齊亂糟糟的頭發后,頓時大松一口氣。
“瘌痢頭阿利,你嚇我一跳,我還以為是海里的怪物呢。”
艾莉亞甩了甩頭,把臉上的海水甩干后,直接蹲坐在船沿上。
她掏出一只身上被藤壺寄生的褐背海龜,“咔呲咔呲”的用匕首開始撬起來。
“沒事,我在海里潛了很久,沒看到什么海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