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定了一個患者,白開立即點了下了一個。作為婦女之寶,呸,是婦科圣手,他的業(yè)務當然不止幫學校的學生們看病,這只是順帶的,有時候也會有人慕名而來找他看病。
畢竟學校的醫(yī)務室也只能看看頭疼腦熱什么的,真出了事還得去大醫(yī)院,這也是為什么白開坐鎮(zhèn)醫(yī)務室的緣故——雖然是婦科圣手,但給男生看看小毛病還是沒問題的。
“咦,是你?”
沒一會兒,安迪拿著票,走進了醫(yī)務室。
而比起白開的驚訝,安迪的表情就很古怪了,因為白開現在外面套著一件白大褂,而里面則穿著春風中學的校服,雖然白開身材挺拔,也已經成年了,但怎么看都像是一個小孩穿了父母的白大褂冒充醫(yī)生,怎么看怎么別扭。
“是我,白開……首領。”
考慮到有求于白開,安迪想了想,最終還是給出了這么一個稱呼。
“對于昨天的事情,我很抱歉,而且我也是受害者?!?
白開轉動了一下手中的處方筆,對安迪道。
昨天安迪雖然性格沒有變化,但思維被改寫,成了個反派,直接來了個全球娘化,這確實是白開超能力的鍋——話說回來如果昨天她沒改過來的話,也不知道今天能不能保留下來。
“我知道,我是想問問您,您昨天答應我的事情……”
安迪用期待的眼神看著白開,沒有人愿意當一個瘋子,哪怕她只是有可能,而非絕對。
這就像一些國家的死刑犯一樣,因為政策緣故,很少判死刑,但有時候反而一種折磨,因為你不知道哪一天死刑會到來。
“不用那么客氣,叫我白開就行了?!?
白開正了正身上的白大褂,一臉無奈道:“你也看到了,我的能力有些不確定,全看運氣?!?
安迪顯然對他心存忌憚,畢竟生活在一個普通的世界,突然碰到一個超凡者,很難讓人不感覺害怕,甚至可以說,越理智的人越會害怕,因為他們知道超凡者一旦作惡,那造成的危害可比普通人強度了。
“那,多謝你了,白開?!?
安迪感激道:“如果你有什么事情的話,也可以交給我去做?!?
雖然安迪從小生活在國外,但別以為外國人就不會世故,漂亮國大統(tǒng)領的班底還都是他的親朋好友呢,安迪雖然不喜歡世故,但有求于人,自然要給白開多拉拉關系。
“誒,你還別說,我還有件事還真需要你幫忙?!?
白開本來沒當回事,但安迪自告奮勇,他倒是想起了自己花錢投資林大為的殯葬公司了。
雖然他相信林大為的為人,知道他不會中飽私囊,但林大為畢竟沒當過老板,萬一像之前做房地產經理那樣,被人忽悠瘸了,那損失的可是他的錢。
“這樣啊……”
可能是生活在槍戰(zhàn)國,對生死并沒有國人那么排斥——畢竟神父某種意義上講也算是葬禮主持人了,但人家還是婚禮主持人呢。
所以安迪倒是沒什么表現出什么異樣神情,而是拿出了紙筆,將其記了下來,鄭重其事保證道:“我會與林大為聯(lián)系,幫他搭建好公司框架的。”
“多謝了,幫了我大忙了。”
白開同樣很高興,這可是他的第一筆投資,他可不希望就這么打水漂了,熱情的招呼安迪坐下:“來都來了,我順便給你看看吧。”
安迪猶豫了一下,不過還是坐在了白開的面前。
白開這才想起,安迪因為童年的精神創(chuàng)傷很排斥與男性的接觸,一拍腦袋道:“不好意思,我忘了,既然這樣,那我就不送了?!?
“沒事的,總是要接觸的?!?
安迪伸出手,但是有些緊張道。
這不止是因為白開剛才的要求,而是她知道,總有一天她還是會與白開接觸,真要是哪天白開成了精神科神醫(yī),她反而渾身顫抖的抗拒接觸,那自己豈不是錯過了最佳治療機會。
“其實你也不用那么緊張,只要你保持好心態(tài),發(fā)病的可能性還是很低的。”
為了緩解安迪的壓力,白開一邊岔開話題,一邊把手搭在安迪脈搏上。
安迪果然被白開的話吸引了注意力,畢竟她最關心的就是自己會不會變成精神病,眼睛立即緊盯著白開,反而沒心思去管兩人的接觸了。
“你昨天不是查過了王勝男嗎?”
白開的話還真不是瞎說,王勝男家雖然有精神病史,但無論是王勝男還是林妙妙都表現得很正常,王頂男雖然總是懷疑丈夫出軌,但整體而言也只是有些神經質,只是后來把唐元明的錢全拿去投資虧了個底朝天,唐元明一怒之下與之離婚,再加上王勝男的指責,這才讓本就有些崩潰的她徹底瘋魔。
而從幾年后的《少年派2》中王頂男的出場可以看出,她在精神病院治療得很不錯,言行舉止都很正常,至少生活已經能夠自理了。
“所以我的建議是,你最好不要長期處于高壓環(huán)境中?!?
哪怕沒有有家族遺傳精神病史的人,長期處于高壓狀態(tài)也也有可能精神崩潰,就比如喬英子,就是在母親的高壓下患上了抑郁癥,更別提安迪這種家族遺傳精神病史。
“這……”
安迪心中一驚,雖然譚宗明對她很不錯,基本上她想請假都能請假,但作為企業(yè)高管,自然要對得起這份年薪千萬的工作,尤其是這一次收購收購紅星集團,各種資料收集與談判,都需要付出極大的心力——原劇情中她的一個下屬甚至因此跳樓,雖然有她逼迫的嫌疑,但更多的是公司從上而下形成的高壓環(huán)境導致。
看來,我得換一份工作了。
安迪暗道,她并不缺錢,來華夏也只是想找到自己的弟弟,現在她已經找到自己弟弟了,也就沒必要在這份工作上死磕了,尤其是知道這極有可能誘發(fā)自己精神病的情況下。
咦,這份殯葬行業(yè)好像就很適合自己?
“白開,你的殯葬公司還招人嗎?你覺得我怎么樣?”
“你最近有些失眠,應該是煩心事比較多,我給你開幾副安神的藥,你自己去藥店抓方子就行了——啥玩意?”
白開正將所需要藥材寫在處方紙上,猛地聽到安迪這話,愕然抬頭,不是,姐姐你認真的?
媽祖還兼職婚喪嫁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