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抱著兩個孫子哭喊著,她不明白,她只是想救兒子怎么卻連孫子也跟著出事了。
竇鳴謙看了看老道士確認他是真的暈倒了以后又蹦跶到了禹從凝身邊:“怎么說?你還要繼續管?”
禹從凝點點頭:“這院子我挺喜歡的,我可是都想好了要怎么改造這個院子了?!?
禹從凝走到孩子們身邊拿起了他們身上的小荷包,打開一看里面果然是吸魂符。
該死的老道士,果然一開始就打了兩個孩子的主意。
禹從凝嫌棄的把符紙扔到給了竇鳴謙,竇鳴謙接都沒接直接掐訣把符咒燒成了灰燼。
在等待孩子們醒來的時候老太太把事情告訴了兩人。
兒子出事以后老太太想帶著兩個孫子回老家生活,等孩子大一點了再回來讀中學。
只是比租客先到的是這個老道士。
老道士一開始說在院子里看見了老太太兒子無法投胎靈魂一直在院子里游蕩。
一開始老太太并沒有相信老道士的說辭,直到老道士讓老太太在院子看見了兒子的身影。
兒子破碎的身體讓老太太心痛不已,從這以后老道士說什么老太太都答應都照做。
老太太按照老道士的吩咐準備儀式的一切,但是半年時間下來老道士的儀式并沒有讓兒子恢復絲毫。
老太太也懷疑過,可是很快就被老道士忽悠得繼續進行儀式。直到前不久老道士突然說如果能把人帶到院子里來那么她的兒子說不定很快就能醒過來了。
就像豬油蒙了心一般老太太開始把目標放在了看房的房客上,禹從凝就是其中之一。
本以為自己做的這些是幫助兒子解脫,卻沒想到還害了兩個孫子。
故事的起因經過都和禹從凝猜的差不多,但這都不重要這都不是禹從凝的目的。
禹從凝:“所以老太太這院子你是真的要租出去,是吧?”
“額,是啊。兒子走了,我一個老太婆沒有收入,只能把這大院子租出去換點生活費?!?
“奶奶……”
“大寶!”
大孫子微弱的聲音打斷了兩人的談話,老太太著急的詢問:“大寶你醒了!還有沒有感覺哪里不舒服?”
大寶:“我沒事了奶奶……”
大寶:“哥哥姐姐謝謝你們……”
“姑娘你們這么厲害,求你們幫幫我們救救我兒子吧。”
老太太突然朝兩人跪下磕了幾個頭,這給竇鳴謙嚇得跳了起來:“哇,?老太太你這不是折我們壽嗎你這不是,你快起來。我們可受不起你這一跪一磕頭的。”
禹從凝:“老太太,我們暫且不說能不能救你兒子。你覺得院子里飄著的那個是你兒子?”
老太太抬頭看了看禹從凝又看了看院中的兒子:“這……這……這怎么不是我兒子了?我老太婆還沒老到連自己十月懷胎的兒子都不認識呀?!?
禹從凝嘆了口氣:“老太太你再好好看看?”
?!?
鈴鐺聲響,老太太越看越覺得院中飄著的靈魂確實不像是兒子!
“他!他不是我兒子!”
院里的靈魂緩緩抬頭,他四處張望了一下發現禹從凝等人后就緩緩向眾人飄來。
“在下郜弘昌,多謝姑娘從這老道士手中救下我。在下愿意為姑娘當牛做馬任憑姑娘差遣?!?
禹從凝還沒開口竇鳴謙一把把禹從凝護在身后:“去去去,她可不缺跑腿的。你還是哪涼快哪呆著去,趕緊去投胎別耽誤我們正事。”
“哎喲哎喲疼疼疼,姑奶奶這是耳朵,你輕點!”
禹從凝擰著竇鳴謙的耳朵說道:“你倒是有長進哈?還代替我發言了。”
竇鳴謙:“錯了錯了,大小姐饒了我吧。”
老太太癱坐在地上嘴里不停的念著:“這不是我兒子……我的兒子沒了……這不是我兒子……”
竇鳴謙看著老太太小聲嘀咕:“不是吧,這老太太不會瘋了吧?現在還有這么碰瓷的?”
“噓——”
禹從凝直接伸手捂住了竇鳴謙的嘴巴讓他噤了聲。
老太太的大孫子艱難的從床上爬下來,用他細小的胳膊抱著他的奶奶:“奶奶,爸爸已經走了。但是你還有我和妹妹,我們兩個會一直一直陪著奶奶的?!?
“奶奶不哭,奶奶不哭。我和妹妹都會一直一直陪著奶奶。”
大寶笨拙的安慰著奶奶,看著懂事的大寶老太太哭得更傷心了。
竇鳴謙被禹從凝拉到了屋外:“還不走?怎么?你還想安慰安慰不成?”
兩人走到老道士身邊,禹從凝嫌棄的扒開老道士的眼皮看了看。
還行眼睛還沒散還活著的:“我說,你們家的人怎么還沒來?你是不是忘了叫了?”
“哎呀凝兒妹妹也在呀,臭小子沒說你也在,早知道你在我就打扮打扮再來了?!?
聲音的主人是一個長發的男子,銀白色的長發在月光下顯得更加柔美。來的人是竇鳴謙的二哥——竇鳴諾。
竇鳴諾天生一頭銀白色的頭發,就連膚色都比常人白些。嚇得竇家父母立馬就算了一卦,最后的結果是只要歷了命中的三個大劫一切都會沒事。
禹從凝自從到了竇家以后就非常喜歡竇鳴諾,她和竇鳴謙就經常跟著這個二哥哥。
禹從凝:“二哥哥,好久不見呀?!?
竇鳴諾沒:“哎呀,看看我們凝兒妹妹。這才多久沒見,又漂亮了?!?
這截然不同的態度讓一旁的竇鳴謙不高興了在一旁小聲的嘀咕道:“哼,見到我也沒見你這么高興?!?
竇鳴諾:“哎呀小謙這是吃醋了?”
竇鳴謙:“去去去,誰吃醋了?你趕緊把這個老道士帶走,別臟了我眼睛。”
竇鳴諾走到老道士身邊仔細打量一番,又拿出手機仔細對比一番:“哎呀,看來你們可是立了一件大功啊。我這就帶他回去了,凝兒妹妹改天我再來找你玩哦~”
竇鳴諾麻利的吩咐人帶走了老道士,臨走前還悄悄地給禹從凝手里塞了什么。
竇鳴謙幽幽的走到禹從凝身邊:“你倆說啥悄悄話呢?那二痞子給你塞什么好東西了?”
禹從凝:“去去去,有你什么事。去看看里面哭完沒,哭完了我們好進去談租房子的事。”
竇鳴謙被打發走以后禹從凝看著面前的郜弘昌:“你怎么就跟著這老道士干這種事呢?”
郜弘昌畢恭畢敬的行了個禮:“回姑娘的話,在下只記得原本在下只是在路邊游蕩,突然就被這老道士收了去。再然后就被他帶著到處走最后恢復意識的時候就是見到姑娘為在下解除了禁制?!?
好嘛,說了一通一點有用的都沒有。
“算了算了,你還是抓緊時間去投胎吧?!?
禹從凝揮了揮手想把郜弘昌打發走,可郜弘昌還是像塊木頭一樣站在跟前。
“怎么?找不到路?讓那傻大個幫你去。”
郜弘昌猶豫的看了竇鳴謙一眼:“在下覺得他不如姑娘靠譜?!?
“誒不是,你說誰不靠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