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早上,音態在震云閣悠閑的打瞌睡,突然門口傳來了劇烈敲門聲將音態吵醒,音態勃然大怒,立刻準備去查看是誰,結果還沒等過去開門,“嘭”的一聲門被踹開。
音態:“是你!井輪。”
五年前,兩人本是關系不錯的朋友,可隨著音態創造了震云閣,一切都變了,因為手下的叛變暴動導致自己進入了最困難的時候,可面對音態的求救,井輪視而不見,從此退隱江湖,因為這件事,音態無數次想要找機會報復他。
音態:“你來干什么?趕緊滾出去。”
井輪:“別那么激動嗎,我知道我曾經干的不厚道,這不聽說你現在又落魄了嗎,所以我是來戴罪立功的。”
這時北危冥也剛好回來,兩人只是對視了一眼,就看出對方不是善茬,北危冥率先開口
北危冥:“請問領主,這個人是誰?如果他不是自己人的話,就讓我把他攆出去吧。”
井輪:“音態,不是我說你,你好歹收人也得有門檻吧,這家伙一看就呆頭呆腦的,能有什么本事?不會是在你這打雜的吧。”
北危冥:“是不是打雜的來試試不就知道了。”
眼看兩人即將打起來,為了不浪費兩人這火熱的勁頭,音態便提議讓兩人比試
“誰先干掉禾引,誰就能留在震云閣。”
井輪:“禾引?那是誰?”
音態:“禾引屢次阻止震云閣的行動,可我們一直束手無策,倘若能清理這一障礙,無疑減少了我們之后行動的難道。”
井輪:“好”
井輪一臉囂張的看向北危冥
“打個賭吧,輸的人不僅要離開這里,還要用舌頭把對方的鞋子舔干凈,當你如果自知比不過我的話,就趕緊趁我們不注意跑路吧。”
北危冥表明平靜,內心早已怒火沖天,但自己也清楚,這家伙想打贏他們五個絕對沒有那么輕松。
畫面一轉,井輪大搖大擺的來到大街上,找了個人多的地方就開始搞破壞,什么東西顯眼就破壞什么東西,即便是一旁的路人也要拽住揍兩拳,很快金第幾人趕了過來,將這個鬧事者包圍了起來
金第:“你是誰,光天化日之下鬧事什么目的?”
井輪:“我懶的跟你們浪費時間,誰是禾引,讓他過來受死。”
禾引聽到是找自己的,便主動站了出來
“我就是,你到底是什么人?”
井輪沒有回答他,而是直接一個閃身沖到禾引面前,用力朝他的胸口錘了一拳,禾引沒來得及反應,被這一拳打的疼暈倒地
井輪:“原來你這么好對付嗎,我可是還沒使出全力啊。”
其他人也不再圍觀,而是一起沖了過來,但無論他們如何攻擊,都能被井輪輕松躲過
井輪:“行了行了,我也差不多玩夠了,該辦正事了”
井輪三兩下就將幾人擊倒,轉身就要去找倒地的禾引,卻發現連個人影都沒有了。
另一邊,北危冥還在竊喜,自己不費吹灰之力就捉住了禾引,現在只要自己在被發現之前將禾引帶回去就能狠狠的羞辱那個沒禮貌的家伙了,可沒想到井輪在就在前方等著他了
井輪:“本以為你只是個逞口舌之輩的家伙,原來品行也這么差啊,這是我的獵物,趕緊滾蛋!”
北危冥:“你休想,誰先搶到就是誰的。”
北危冥掏出遙控器按下按鈕,自動穿上了他研發的盔甲,可幾個回合就被弄壞,眼見如此,北危冥被迫使出了殺手锏,一道強光襲來,閃的井輪一時間無法睜眼,再次睜開眼發現自己身處一個奇怪的地方,周圍漂浮著一些奇幻的物體
井輪:“原來如此,我曾經聽說過,有一種靠意念創造出來的虛擬空間,幻境,你到有些本事,不過很遺憾,你的意念太弱,這個幻境簡直漏洞百出。”
井輪朝地面拍了一掌,頓時幻境消散,回到正常世界后井輪發現北危冥早已不見蹤影,但井輪斷定他沒有走遠,必須趕在他交貨之前阻止他。
北危冥由于扛著禾引,跑了沒多久就氣喘吁吁,這樣跑下去肯定還會被抓住,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躲到一個井輪找不到的地方,另一邊井輪一直順著北危冥套的痕跡追了過來,可這時他卻發現痕跡到一片草叢里就消失不見了,這時草叢傳來了動靜,井輪便認定北危冥藏在那里,撿起一塊石頭就沖了進去卻被一拳打飛,狼狽的站起身后才發現不是北危冥,而是正在挖野菜的銀克極。
銀克極:“你是什么人?為什么襲擊我”
井輪:“我是井輪,小子,我問你,有沒有看到一個人從這里跑走。”
銀克極:“就憑你這態度,即便是知道我也不會告訴你的。”
井輪:“你要知道一件事,我可不是在請問你,你最好能在我動手之前說點什么。”
銀克極:“你如果再不滾蛋,就等著被種在土里吧。”
兩人對罵過后誰也不服誰,隨即這場戰爭開始了,井輪由于之前的戰斗都是游刃有余,所以一開始抱著必勝的心態去應戰,可也正是他懈怠的狀態害得自己被打了個鼻青臉腫。
銀克極:“原來只是個會耍嘴炮的人物,你現在想跑也來不及了。”
兩人再次斗到一起,互相見招拆招,誰都不能奈何對方,直到銀克極拿出了劍,井輪才開始有所顧慮
(不行,這么打下去何時才能分勝負,而且他還有武器,再這樣繼續下去如果被那家伙把人帶回去,我還有何臉面回去?)
井輪:“好吧,我向你道歉,我不應該侮辱你,請你原諒我。”
銀克極見狀也不好再刁難他
“哼,我今天就放過你,以后注意自己的言行舉止。”
北危冥躲到了一個山洞里,這個地方相對于一直逃跑安全多了,不過自己跑了這么久也口感舌燥了,剛剛過來的時候好像看到遠處有一條河,趁著天色還早于是打算先去河邊痛飲一番,在確認北危冥走了后,禾引站起身了伸了伸懶腰,一直蜷著身子早就四肢酸痛了,禾引其實早就醒了,但當時的場面實數危險,只有裝暈才是最好的辦法,現在北危冥沒回來,是逃跑最佳時機,結果一出去才發現根本找不到回去的路,索性就朝著一個地方跑吧。
禾引一直往前跑,正巧遇上了往這跑來的井輪
井輪:“哈哈,是我的東西終究還是跑不掉,乖乖束手就擒吧。”
禾引拼命向反方向跑去,好在這次禾引運氣不錯,一路上井輪因為地形原因多次被絆倒,可兩人的距離始終拉不開,可跑著跑著兩人就撞上了在此散步的涯海
禾引捂著頭發現是涯海連忙過去道歉
禾引:“對不起,你沒事吧!”
涯海:“嘶啊,沒事沒事,你跑這么快干嘛?”
正當兩人放松之際,井輪一個偷襲將兩人擊倒
井輪:“哼哼,敢當我不存在,剛剛跑那么快,現在怎么不跑了?”
就在禾引絕望之際,一把長劍飛了過來,井輪雖然發現但為時已晚,因為躲避不及自己的右臉被劃出一道口子,鮮血噴涌而出
井輪:“誰?出來!”
下一秒銀克極出現在井輪面前
井輪:“怎么又是你,我這次可沒惹你吧?”
銀克極:“還好意思說,你要對涯海干什么?”
井輪回過頭,才發現除了禾引竟然還有一個人,剛想解釋,可銀克極并不打算給他機會,一記飛踢將他踹出去數米遠,禾引也順利得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