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暗度陳倉,二人對戰
- 仵作千金嬌又狠,回京掉馬殺瘋了
- 紜川
- 2115字
- 2025-07-15 12:00:00
馳文打開手巾一看,是一對眼睛。
“讓這些人都走,我要在廟里好好查探一番。”馳文嫌這些小僧礙事。
“誒,好。”住持一瞪眼,帶著廟里的小僧走了。
等遠離了馳文馳武兩個人,住持在角落里訓問剛才那個小僧。
“哪來的眼睛,莫非昨日你沒將眼睛給那些人?”
“您消消氣,我只是為了搪塞錦衣衛,我給的是牛眼,錦衣衛又不是仵作,想必是看不出到底是人眼還是牛眼的。”
住持瞬間就放寬心了,拍了拍他的肩說他干得好。
大殿里馳文馳武查的心不在焉。
“哥,咱出去看看,大人說不定在哪個角落藏著。”
“走。”
見馳文馳武出來,住持又上趕著貼過來:“二位大人有什么需要我幫忙的,盡管說。”
“有啊,請住持自己滾遠點,這就是幫我們了,那些小僧也不必像你這般殷勤。”馳武沒好氣,邊走邊暗罵了一通。
“是,是。”
馳文馳武從大殿左面開始,看似查探,實則找人。
香客被一分為二,一些人看傅淼,一些人看錦衣衛,從京府來的大官一般人可見不上。
燕子樓和孟孤舟就在人群里看,看兩個人暗戳戳的找他倆。
“走。”燕子樓帶著孟孤舟走出人群,挪動到馳文馳武眼前。
兩個馳僉事站在殿墻外,在慌亂人群中燕子樓站著不動,很顯眼。
“我看到大人了。”馳武戳了戳馳文的胳膊。
燕子樓看了看了眼傅淼的房間,馳文就懂了是要他倆去房門口:“走,去那間房。”
房門口還有一堆求字的香客。
“錦衣衛查案,爾等讓開。”馳武指著門問,“里面是誰,開門檢查。”
“大人,是書法家傅淼先生,這就開門。”小童開門后放馳文馳武進去,錦衣衛在此香客并不敢吵鬧,都離門口有一丈遠。
兩人一進去,傅淼就遞來一張字條:“子樓讓我給你們的。”
字條上寫:“大殿后墻有問題,且去查探。”
馳文手上還拿著手巾,知道傅淼不敢拿,所以放在了桌上:“此物需要大人查探一番,叨擾傅老了。”
“不礙事,你們去吧。”傅淼不知手巾里什么,但放在桌上定是他不好觸碰的東西。
房門一開,馳文馳武走了,過了一炷香燕子樓帶著孟孤舟和田老頭進去了。
“傅叔,馳文可有什么東西要給我。”燕子樓看馳文在房里待了有一會兒,準是在交代什么。
‘有。“傅淼指著桌上的手巾,“這個東西,里面估計包著什么。”
燕子樓打開一看,是一對眼睛,嚇得傅淼馬上背過身去。
“這不是人眼。”田老頭指著手巾里的東西說。
燕子樓又看了看孟孤舟。
“確實不是,這是牛眼,剜出來的時間比昨天供桌上那個晚,大概是昨晚剜的。”
兩個仵作都說不是,那肯定就不是了。
“這寺廟里的僧人,不是僧啊。”燕子樓收起一對牛眼,把一張字條和那封寫著“唐炆已死”的信交給傅淼,“讓門口的小童交給他二人。”
傅淼點點頭,燕子樓就開門走了。
又是傅淼又是錦衣衛,潮月寺亂成粥了,這正是燕子樓要的,這樣他三人在寺里來回亂竄也不會惹僧人懷疑。
“暫時用不到咱們仨了,等他們的消息吧。”燕子樓坐在大殿門口的臺階上,看傅淼門口吵嚷的香客,看探頭看錦衣衛的好奇百姓,看被馳文馳武攔在廟外只能干著急的住持和僧人。
僧人都在門外,潮月寺成錦衣衛的地盤了。
“潮月寺,有意思。”燕子樓看戲般打量這些人。
孟孤舟支著下巴聽寺里的各種聲音:“各有各的亂,確實有意思。”
馳文馳武突然出現在三人視野里,走到傅淼房門口和小童說了點什么,又走了。
孟孤舟混進人群找門童,拿到手的是字條。
“孟子舟,請看。”
燕子樓接過字條,上面寫:“后院白布下還活著的人肯定是大人救下的,我們會安排妥當。至于眼睛為什么出現在供桌上,那位女香客說她祭拜完要放供品時,人眼就突然在桌上了。”
“你放心,那四人活的好好的。”燕子樓把孟孤舟擔憂的事告訴她。
“那就好。”
飛魚服顯眼,孟孤舟看著馳武從寺院里出去了,問燕子樓到底怎么安排的。
“我讓馳武去查那封外邦人仿寫的信了。”燕子樓就藏在寺廟統籌一切。
“我有一個猜測。”燕子樓說,“或許客棧失蹤的人都死在這間寺廟了,也可能不止客棧的人,最終沒一個人能活著到了徐州,阿祿說‘人都帶到徐州’那句話,半真半假。”
孟孤舟此前還從沒覺得阿祿那句話有問題:“怎會有此猜測。”
“只是我的直覺,等馳武回來或許能再知道點什么。”
良久都沒再說話,燕子樓突然問:“如果此行報不了你的仇,你會傷心嗎。”
孟孤舟搖了搖頭:“用了十年我才從山上下來,早想到報仇不會那么順利,如果是連您都惹不起的人,如果那些人還想要殺我,那我在您身邊還真是個麻煩。”
聽著像在自嘲。
“不是麻煩。”燕子樓說。
“什么?”孟孤舟好像沒聽清。
“我說不是麻煩,要覺得自己是麻煩,那就用你一身驗尸的本事補償我。”
“這么說我能進您的地盤當差了?”孟孤舟歪頭看他,想看他親口說她是北鎮撫司的一名仵作。
“等這個案子了了,回到京府我就給你聘用的文書。”在孟孤舟驗客棧那具尸體時,燕子樓就決定聘用她了。
孟孤舟立馬站起來跑到田老頭身旁:“田前輩,您后繼有人了!”
“恭喜,你確實不錯。”
燕子樓看著她興奮的樣子,問:“仵作而已,又沒有品階,就這么高興。”
孟孤舟又坐回他身邊:“這可是您地盤下的仵作,不一樣。”
仵作再不受人待見那也是北鎮撫司的仵作,相當有面兒。
查案這么些天是有些壓抑,燕子樓今天告訴她這個消息,可讓她身心都放松了。
“啪。”什么東西掉落的聲音。
孟孤舟聽著像是從大殿后傳來的,過去一看是繡春刀的刀鞘躺在地上,必是馳文扔出來的。
她翻到墻那邊時,馳文面前站了十幾個穿黑斗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