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探查人眼,夜晚密探
- 仵作千金嬌又狠,回京掉馬殺瘋了
- 紜川
- 2320字
- 2025-07-14 12:00:00
人眼,起初聽到的香客都不信,說女香客是把什么動物的眼睛給看錯了,有好些男人都大著膽子進正殿里看,結果都是尖叫著跑出來。
“真是人眼!一對兒呢!”
“嚇死了。”
……
除了孟孤舟這桌的三人,都去圍觀了。
“您還能秘密辦案嗎,這里離官府不是很近,等知州府的人來要好久。”孟孤舟腦子里有大焱地圖,哪里有官府都記住了,現在只有燕子樓這一個官。
燕子樓站起來往大殿里走:“先去看看。”
三人站在人群最末尾,根本擠不進去。
“什么也看不到啊,還以為輪到我驗尸了。”田老頭個頭不矮,惦著腳尖都看不到。
“田前輩還是那么熱愛這個做活。”孟孤舟也踮著腳,結果當然是什么也看不見。
燕子樓突然一手拉著孟孤舟,一手拉著田老頭遠離人群:“去找傅淼。”
“確實可以求助他。”孟孤舟小跑著到房門外,小童見是她來就沒阻攔。
“先生,剛才那位姑娘來了。”
傅淼打開門,看見三個人在他門口站著,立馬請他們進去。
“傅叔。”燕子樓剛進門就對傅淼問好,“您是察覺這里不對才早就寫信讓我來這里吧。”
孟孤舟現在才知道燕子樓為什么要來潮月寺,原來一早通信了。
“這是我父親的故交。”燕子樓還和她解釋解釋,“傅叔,外面已經亂成一團了我不好直接進去,您有辦法嗎。”
“硬闖。”傅淼就說了這兩個字,打開房門帶著三人往大殿走。
“傅淼在此,誰驚擾老夫閉關。”傅淼聲音渾厚,名氣又大,聽到他說話的人都回頭看他,見他往人群里擠,香客都紛紛讓出一條路。
住持還沒來,小僧攔不住傅淼,三人就這么跟著傅淼到了大殿里。
燕子樓的注意力都在供桌上,確實躺著兩只眼球也沒什么紙或布塊包著,不過沒有血跡。
“像是已經洗干凈的眼球。”孟孤舟小聲說。
客棧那具尸體沒有眼球,這里就出現一對:“會不會是唐炆的眼球。”燕子樓問。
孟孤舟搖搖頭:“不是,看瞳孔的顏色剛剜出來不到一天。”
田老頭看到什么似的往前走了幾步,然后又退回來;“我離近看了看,感覺那眼色不像中原人的眼睛。”
孟孤舟又看了看,是不太像中原人的眼球:“估計又死一個,如果都是活剜的,那這個大概是昨天殺的。”
“諸位施主,這是書法大家傅淼,近幾個月在寺內閉關習字,聽到這里的嘈雜之聲故前來一探究竟,叨擾到傅老了,先向您請罪。”
住持的聲音越來越近,最后在傅淼身后合掌謝罪。
“大師,這三位是我故交,本在我房中敘舊,可外面突然混亂我就來看看是怎么一回事。”傅淼語調低沉,聽起來頗有不滿。
“傅老恕罪,僧人已經去報官了,這里混亂一團不慎叨擾到您,您先回房休息。”
傅淼一甩袖子,走出大殿了。
小童還在門口站著,傅淼囑咐了一句:“要是有人要進來,你先告訴我一聲。”
“是,先生。”
門一關,房里就他們四個了。
“如何,看出什么了。”傅淼小聲問。
燕子樓附在他耳邊說:“人眼剜出不到一天,應該是剛殺了一個人。”
傅淼有些后怕,一個文人遇到這種情況確實害怕:“這地方不能住了。”
燕子樓卻抬手制止了:“還請傅叔先別急著走,能否和住持說一聲讓我們也住這里。”
他是一定要查清的。
傅淼害怕,但心一橫答應了:“行,權當給你行個便利。”
“謝傅叔。”
住持說寺廟里的空房不多,只有一間,三人就湊活擠在一處了。
孟孤舟倒無所謂,在天青山上住了十年什么環境都能睡,田老頭年紀大了也無所謂,就燕子樓心有芥蒂。
“你打地鋪。”他指著不太干凈的地說。
“行,打就打,我怎么都能睡。”孟孤舟鋪好地鋪,抱著被子躺在地上,“大人早點睡。”
她吹滅唯一一盞燭臺,房間里就完全暗下來,寺廟里應該也沒什么燭光了。
孟孤舟沒什么困意,一直在想傅淼信里寫的“用刀剜肉的聲音”,是在剜眼睛嗎。
“滋滋。”
外邊好像有什么聲音,孟孤舟覺得是自己想的太入神,腦子里都有剜肉的聲音了。
“滋滋。”怎么還有。
吹滅燭臺有好一陣了,孟孤舟疑心的坐起來重新點燃。
她想叫燕子樓一起去,一往床上照,這人眼睛瞪得挺大,也不迷糊,一看就沒睡,田老頭倒是睡了。
孟孤舟指了指門口,燕子樓就掀開被子下床了,她走前還吹滅了房間的燈。
寺廟里指不定到處都是和錦衣衛作對的人,兩人從房門里出來小心的找聲音來源。
“感覺是從寺廟后面傳來的,但這寺里沒有后院啊。”孟孤舟貼著廟墻聽了聽。
“就是后面,說不定后面也是寺廟的地盤,只是對外說不是。”燕子樓也挺好耳朵好,聽出來了。
兩人循著聲音走,一直走到大殿后面。
“奇怪,沒有后門,他們是怎么到后面的,難不成有密道。”孟孤舟輕輕?了?墻,是實心的。
燕子樓面對著墻蹲下,拍了拍自己的肩膀:“上來。”
此舉把孟孤舟看懵了,難道是要把她托起來?指揮使居然讓別人踩他的肩。
“大人是要我踩你的肩上去嗎。”
“現在我不是大人,讓你踩。”
孟孤舟試探的把腳踩在他肩上,踩的虛浮無力。
燕子樓察覺到她的小心翼翼,直接伸手把她的腳按在肩上:“怕我摔了你嗎,我也是習武之人底盤很穩,你放心。”
“知道了,孟子舟。”孟孤舟扶著墻完全站在他肩上,是挺穩的。
兩個人就用蚊子般的聲音交流。
她站好了,燕子樓就緩緩站立起來。
墻外還是幾堵墻圍成的院子,地上用麻袋套著幾個人,沒亂動,不是死了就是暈了;順著墻邊有堆東西,蓋著白布看不出是什么。
一個穿斗篷的人從麻袋里拉出一個人,另一個穿斗篷的拿刀準備剜眼睛,地上還躺著對眼睛,場景就是這么個場景,已經剜了一對了。
孟孤舟把頭縮回墻內,因為不方便說話,只能稍稍用力踩一下燕子樓的肩膀。
燕子樓慢慢放她下來,她正想開口說那邊的情況,就被燕子樓制止了。
他帶著她遠離了墻邊,才讓她說:“什么情況。”
孟孤舟說了一通,特別強調了地上還有沒死的人,但現在沒法救,咱們是偷偷來的。
“只有兩個人嗎。”燕子樓問。
“對,兩個。”
估計那邊的人覺得寺廟隱秘不會有什么人發現,甚至都沒圍個棚子擋一下,就大大咧咧的在空地上開剜。
“袖箭里的飛針借我一根。”燕子樓張手,孟孤舟就拆開袖箭遞給他一根。
“救的了,不是有孟女俠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