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骨來
- 糟糕,魂穿成天命女主了
- 行走的天賦
- 2045字
- 2025-05-14 06:09:37
元瑤開口,剛想說些什么,但卻見法相猛的扭過頭看向這邊,一人一法相對視間,元瑤腦海猛的一片混亂,暈闕了過去,法相面無表情,手持等身長槍插向地面。
咔嚓。
空間開始崩裂。最先遭殃的是距離最近的幾名修士,他們甚至來不及慘叫,就被法相外溢的氣息碾成血霧。柳青的萬丈劍影如同兒戲般寸寸碎裂,他本人噴出一口精血,瘋狂催動血遁術逃命。
法相抬手虛按。簡單的動作卻讓方圓百里的空氣瞬間凝固。
“徐甲子!你壞規矩了!”
夏昌的怒吼從遠處傳來。三條氣運金龍拼命掙扎,卻只能在法相威壓下徒勞扭動。這位向來從容的三皇子此刻披頭散發,蟒袍被冷汗浸透,哪還有半點皇室威儀。
徐甲子本體盤坐在法相眉心,聞言只是冷冷一笑:“機緣之爭,各憑本事。”
他說話時,法相手掌已經握住圣物,可奈何使盡渾身解數仍無法撼動分毫,見此徐甲子只得收手撤回法相,畢竟維持狀態對自身消耗過大,此次展露之舉太過倉促,但收獲頗多,他環顧四周,收回全部法寶后離去。
在場之人誰都不是傻子,玄煌秘境一遭只為機緣,十個名額就算缺少一個對自己也沒什么太大影響,于是紛紛離去。
后方,目睹一切的姜月這才停下腳步,將元瑤放下后立馬原地盤膝開始調整狀態。
機緣之爭雖沒撈到太多好處,但也讓其發現了自身當下最大問題,那就是缺乏進攻手段。
玄璽,吞天魔功、星辰青天訣主方面均以輔佐自身為主,重瞳尚未完全開發,傳承冠冕無也無進攻手段,而魂幡內殘魂作為姜月底牌之一還不想過早掀開,缺乏進攻手段的自己現在顯得十分被動。
本以為玄煌之行會順風順水,可還是低估了五域沉睡天驕,自己雖領先年輕一代大步,可面對他們,還是顯得太嫩。
看來必須盡快完成系統任務搞定王霸天奪得至尊骨,這樣自己也算與其他人也有一戰之力,不算太過被動,此時出手最是最佳時機,王霸天身處法相中心,再加上剛剛過余催動負傷,正是最虛弱之機。
自己加上元瑤二人,不,元瑤暫不可信,至尊骨誘惑太大,姜月無法去篤定未來,將到手玉簫方至元瑤身旁后,姜月拋下玉佩一個閃身迅速離去。
自己之前在王霸天身上留下過一道氣機,只要順著氣機尋找,定能發現對方蹤跡,只不過姜月還是無法篤定元瑤是否在自己身上還留了什么其余的鎖定方式,于是只能先喚出系統詢問。
“系統,有沒有屏蔽自身氣機的東西。”
【宿主體內吞天魔功便可將宿主氣機屏蔽,無需系統,具體方法還需宿主自行感悟。】
“靠。”姜月吐槽了一句,隨即靜下心來運轉功法。
片刻后,姜月體表被一層淡淡的黑色所覆蓋,法力持續消耗間,自身氣機也被徹底屏蔽。
不錯,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而后催動全身法力向著自己標記的那道氣機趕去。
另一邊,僥幸脫身的王霸天此刻正躺在一顆樹下歇息,手中還拿著那桿黑槍,大口喘著粗氣。
“可惡!”
“徐家那廝,同為北原黃金家族,怎得不給我留一絲面子,若不是我體內那塊至尊骨關鍵時刻替我擋下一擊,恐怕我現在早就和那些人一樣身死道消。”
忽然,前方穿出一道腳步,王霸天大驚,趕忙調動至尊骨抵御,可接連使用至尊骨導致他此刻早無余力,只能將身子蜷縮起來與背后大叔盡可能的重疊起來。
所幸那道腳步聲越來越遠,直倒確定無人后,王霸天這才放輕松,恢復之前姿勢繼續大口喘著粗氣。
就在這時,王霸天似是記起什么般,伸出手顫顫巍巍的從懷中掏出兩枚丹藥一口吞下,頓時一股純粹法力順著靜脈流入全身,王霸天狀態瞬間恢復過半。
“呼~”他長出一氣,拄著槍起身,目光所及之處,一件埋在土里的鎧甲吸引住了他的目光。
“這是?”
王霸天疑惑,走上前蹲在地上用手戳了戳,在確定沒有危險后將另一只手也握住用力拽了出來。
那是一件早已破敗不堪的戰甲,但還是能夠能從上面早已模糊的道痕來看,此甲之前品階絕對不低。
不管了,有總比沒有好。
王霸天魔怔了,剛剛還丟失法寶吃癟的他在拿到這件戰甲后失落情緒瞬間拋之腦后,滿心歡喜的套在身上,拿著手中那桿黑槍海比了幾個動作。
“哼哼,真是天不生我王玄,隨手撿到大寶貝。”王霸天哼了幾聲,忽的調轉槍頭,擋下身后突襲而來的黑羽。
“朋友,背后偷襲可不是什么好習慣。”不動聲色調轉路線,一招回馬槍殺出,身后那人迅速躲開,與王霸天拉開距離。
“是嗎。”那人開口,手中骨扇一扇,四周騰空而起數道冥尸,一齊殺向王霸天。
“是你!”王霸天當即便認出對方身份,可奈何現在還是無法調動上蒼之光的威力,只能依靠手中黑槍不停閃躲,可奈何厲無雙的冥尸太過難纏,再加上還不時穿插而來的飛羽,搞得他很是頭痛。
黑槍接連與冥尸利爪相撞,王霸天虎口發麻,每一次對擊下至少要連退三步才穩住身形,他喘著粗氣,額頭汗水混著血水滑落。
厲無雙站在十丈外的樹梢上,骨扇掩著半張臉,紫瞳里滿是戲謔。
王霸天啐出一口血沫,槍尖點地直指對方,“趁人之危算什么本事?有膽等我恢復...”
“等?”厲無雙扇面唰地合攏,“你以為這是擂臺比試?要和我一對一?”指尖輕彈間,又是三道黑羽破空而來。
王霸天勉強揮槍格擋,卻聽咔嚓一聲,黑槍竟斷成兩截!最后一道黑羽擦過脖頸,帶出一線血珠。
“咳…”他吐出口中血水,單膝跪地,眼前卻仍陣陣發黑,下意識摸了摸身上這件破舊戰甲,甲胄縫隙里滲出的血水正被某種力量緩緩吸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