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慕安嘆了口氣：“你都聽到了？”

明璽拉過凳子在紀慕安旁邊坐下：“你還記得我恢復正常之前，你說過什么嗎？”

紀慕安搖頭：“困了，不記得了。”

明璽輕笑一聲：“我記得，你當時把我摟在懷里，對我說能不能一直陪著你。”

紀慕安逃避：“是嗎？我不記得了。”

明璽拉住紀慕安的手，摩挲著她的戒指：“你還記得這個是怎么來的嗎？”

紀慕安沒辦法避開明璽這個問題：“記得，這是你離...